白鈺一臉諷刺的看著眼前的人。
他怎麼能做到如此是非不分?
“所以你們仙族的人就一定是正確的嗎?我們魔族就一定是錯誤的?你知道前因后果嗎?你有想到過你邊的那個人,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嗎!”
白鈺紅著一雙眼睛,只覺心里苦無比。這句話說到最后,他完全是用吼出來的。
就是眼前的人,他說過他會保護自己。
可是現在,自己都快要被那個無恥的老匹夫給非禮了,沈初云竟然還選擇站在他那一邊......
他寧愿相信這個該死的老匹夫,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是不是真的要自己被那個老匹夫非禮了才好?
白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早就已經變得漉漉的。整個人簡直已經委屈到了極致。
眼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著轉著,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他從小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
其實剛剛在被這個老匹夫非禮的時候,白鈺腦子里第一個出現的人就是沈初云。
那時候的他多希沈初云能夠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打倒那個壞人,然后救下自己。
可是......
沈初云確實出現了。
然而,他卻不是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甚至本就不愿意相信自己!
白鈺覺自己的心臟疼的都不知道該如何跳了......
真的好疼啊......
這鋪天蓋地的難緒,將他整個人都給占滿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雖然白鈺早就已經知道沈初云失去了屬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記憶。
可是,他卻還是忍不住去懷念那個被自己騙的團團轉的沈初云。
他說他不會忘了自己,然而他還是忘了......
他還會說他會每天對自己說喜歡自己,可是他也不會再說了......
因為啊,眼前的這個男人早就把自己忘得干干凈凈了......
他的眼里沒有自己,心里沒有自己。
也本不會相信自己......
沈初云看著眼前的人出這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只覺口一陣煩悶。
他的眉頭的皺了起來。眼睛撇了撇邊的二長老,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二長老見到沈初云面疑,連忙對著白鈺大道:
“你在胡說什麼?你才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真的是沒有想到啊,像你這樣的魔族,看上去年紀不大,顛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一等一。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們仙尊一直明察秋毫,絕對不會被你這樣的言語所蠱!”
現在這兩個人各執一詞。
沈初云臉上的表變得愈加凝重起來,他冷冷的對著白鈺說道:“既然你說二長老非禮你,那你可有證據?”
“證據?”
白鈺忽然覺得荒謬極了,“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麼樣的證據呢?是不是我被他給非禮了,才算是證據?”
就知道白鈺不可能有證據,二長老一下子喊了出來:
“仙尊你看,這一切全部都是他胡編造的,他本就沒有證據!”
畢竟二長老都還沒有來得及下手,眼前的這個魔族哪里來的證據?
二長老更加努力的在沈初云的面前添油加醋道:
“而且,我好心送件裳給他,卻沒有想到這魔族年存心勾引我不,居然編出這樣的謊言......我真的是冤枉啊!”
二長老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聲的泣起來。看上去端是委屈無比。
他在心里想著:別以為就你會哭,我也會。
“沒有想到我在這仙山上面幾百年之久,現在居然要被按上這樣的罪名。仙尊,你可真的要為我做主啊!”
二長老在宗派里德高重,為人也一向正派。不知道是多個弟子尊崇的對象。
沈初云本就沒有理由去懷疑他。
倒是面前的這個魔族年,就連上穿著的服都不遮。確實和二長老說的一樣,看樣子就是存心勾引。
而且,沈初云還記得這個年曾經想要在自己的面前褪下衫,想要勾引自己的畫面。
這個年,真的是不簡單啊......
沈初云將自己手中的劍背于后。然后對著二長老說道:“二長老,我知道你的委屈。算了,審問這年的任務我就不給你了。省得他再給你加上什麼污名。”
“屬下遵命。”
二長老的眼睛直勾勾的看了一眼白鈺,白鈺所出來的委屈的樣子,雙眼紅彤彤的,看上去更加人了......
只可惜,仙尊應該已經不愿意再讓自己和白鈺接了。二長老的眼睛里充滿了不甘心。
不過沒有關系......
反正沈初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里,這一次自己在這個名白鈺的魔族年手下吃了大虧,等下次一定要好好的用他來才好。
—
沈初云作為整個仙界的仙尊,每天自然有數不清的事要理。
會把白鈺關在這里,也是因為想要找點知道魔尊的下落。否則按照仙界的規矩,作為魔族的白鈺早就已經被斬殺掉了。
現在沒有了二長老去審問白鈺,沈初云打算由自己來。
此前,仙魔大戰,魔族節節敗退,簡直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基本上只要將魔尊燕環宇給斬殺掉,魔族便會群龍無首,從此以后消寂上上百年。
可是燕環宇太過狡詐,本就連人都找不到。
現在唯一的線索也只有這白鈺。
沈初云手上理著公務,心里一直煩躁不安。
那白鈺太過卑劣,就連二長老都想著勾引,現在更是出口污蔑。
想要從這樣的人口中得到燕環宇的下落,簡直難如登天。
可是,一日得不到有關魔族的信息,他們很快又會卷土重來。
沈初云心中急切,又往牢房所在地方向走去。
—
即使沈初云把審問的任務給撤回了,二長老卻依舊走了進來。
其實上次如果不是因為沈初云。他說不定還真的可能被白鈺用鞭子給死。
所以這一次他開始學聰明了,就連人都沒有走到白鈺的面前,他就已經在牢房的角落里點燃了一只香。
這香名為合歡香,從香的名字上來看就已經知道這香的功效。其實就和迷yao是一樣的。
只要白鈺聞了這香,他很快就會四肢無力,全泛紅,然后還會異常.......
二長老的臉上出了一.笑。
他迫不及待的了自己的手,只等待著白鈺中了這迷香之后,他就過去將他給用了。
都說夜場夢多......
這樣漂亮的年,就應該早一點下手才好。
白鈺整個人一不的坐在那里,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覺自己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就連也燥熱了起來。
等到他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的全早就已經空虛無比。
白鈺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可是,他早就已經吸了太多的合歡香。
此刻再捂住鼻子,本就已經遲了。
二長老看著白鈺的皮一點一點的慢慢變紅,看著他的臉上沾染上了的紅暈。
一時間就連眼睛都已經直了。口水早就不知道已經咽了多下。
他瞬間大搖大擺往白鈺所在的方向走去。
然而腳步才剛剛抬了起來,門外竟然又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二長老簡直都要抓狂了。
這個沈初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次兩次來壞自己的好事。
二長老連忙把香滅了,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然后他便看見沈初云大步地往這里走了進來。
沈初云有些冷漠的打開牢籠。
“說吧,燕環宇在哪?只要你說出他的下落,我就可以放過你。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可是沈初云本就不知道,此刻的白鈺已經中了合歡香,整個人都空虛無比。他的理智早就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上的燥熱讓他恨不得找一塊冰塊,整個人趴上去才好。
白鈺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看見了沈初云......
藏在小腹中的火苗就像是一下子竄了出來似的。
白鈺只覺全都空虛的要命。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是他此生最的人......
在沒有看見他的時候,白鈺還能努力的克制著自己。
可是一旦看見眼前的人,就像是干柴遇見烈火一般。
他的理智一下子就沒有了。
他只想好好的抱住這個人,然后和他一起做盡這世上最的事。
“沈初云......”
白鈺款款的看著他,只覺自己的子早就如一汪春水。
他緩緩的拉開了自己腰間的帶,忍不住將自己的往這個人的上靠去。
看著眼前的畫面,沈初云大驚,他猛地執起手中的劍,擋開了眼前的人。
“你這妖孽,怎麼會如此不要臉?你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你的!”
聽到這樣的大聲呵斥,白鈺才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原本紅潤的臉頰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白鈺咬著自己的牙,他也不想做出這樣丟臉的事。
可是這里的燥熱本就控制不住。
好難,他難的都快要瘋掉了......
不過都已經被眼前的人如此嫌棄了,他又怎麼可能再做出剛才那樣的舉?
白鈺用力想要讓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
可是他中的藥太多了......
這樣的清醒本難以維持......
其實只要稍微一腦子,便能猜到,這藥到底是誰下的?
恐怕等沈初云走了之后,自己便再也沒有辦法保全自己......
白鈺很想要想眼前的人求助,也想要告訴他自己中了迷香。
可是......他不會信的。
白鈺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是那麼的可悲......
他有些強的對著眼前的人說道:
“那你要怎麼對付我呢?既然我這麼的可惡,你是不是干脆一劍殺了我,比較好?”
白鈺才剛剛說完這句話,便一下子手抓住了沈初云的劍端,把它直直的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反正這個人總是喜歡一言不合的用劍指著自己,還總是口口聲聲的說要殺了自己。
現在他又這樣誤會自己......
那還不如就讓他這樣刺死自己的好。
白鈺真的寧愿去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子被那樣的畜生玷污。
這任務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下去了,干脆不做算了吧……
沈初云的劍那是上古神,鋒利無比,對于魔族原本就有著天生克制的能力。
白鈺的手才剛剛到上面,手指上便被刺的全部都是鮮紅的。
可是白鈺卻像是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猛地發力,把沈初云的劍端直直的往自己的頸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