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來幫我解毒......嗚......”
白鈺原本還想要逞強,可是沈初云的手就已經了起來。
早已變得綿無力,現在更是就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明明合歡香都還沒有開始發作,白鈺卻已經覺到自己仿佛沉溺于的海洋之中。
原本就已經摟住沈初云的手臂摟的更,否則他覺自己肯定要立刻到地上去。
白鈺的一雙眼眶早就已經變得漉漉的,生理的淚水已經溢滿了他的整個眼眶,臉上是滿含的紅。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明明早就說過昨天是一場意外。
難道現在也是一場意外嗎?
然而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因為那過于強烈的刺激,已經讓他無法思考了。
呼吸聲,息聲......
就這樣控制不住地響了起來。
白鈺只覺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熱。
上早就已經滲出細的汗珠,心深也開始滋生出了一種控制不住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合歡香開始起了作用?
他只覺到自己的整個都空虛無比。
就好像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他一樣......
白鈺的眼神早就已經變得迷離,理智也在一點一點地開始離......
沈初云仿佛看著一個杰作一般看著白鈺,眼睛里是掠奪的。
再次吻在了他的上......慢慢的舐起來......
這人明明是他最討厭的魔族。可是就這樣吻在他的上,卻覺得香甜無比。
沈初云罷不能的抱住白鈺,終于和他合二為一。
......
在牢房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過簡陋,就連一張床都沒有。
白鈺一直被沈初云抱在懷里,只覺比平時要累上無數倍。
時間早就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手指塌塌的搭在了沈初云的肩膀上,白鈺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
眼睛已經慢慢的合上。
明明大家都是男人,但是他的力和反派大人來比較的話,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白鈺早就已經昏睡了過去,就連沈初云是什麼時候把他帶出牢房,然后帶去他房間的都不知道。
白鈺只知道,自己中途醒來了一次,自己上的人居然還在樂此不疲的看著“勞作”著。
就像是快要散了架,嚨也早就已經到嘶啞。
白鈺有些無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大口的著氣。終于又昏睡了過去......
—
白鈺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此刻正于沈初云的房間,而這里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沈初云也不在。
白鈺從被子里面爬了起來,只看見自己的上到都是被沈初云留下的恥痕跡。
那個討厭的大豬蹄子,明明說不要他。
可是的時候卻本就停不下來。
要不然現在自己的腰也不會這麼疼!
白鈺用手扶住了自己的腰,臉上都有一些齜牙咧。
其實腰還算是好的,最凄慘的是自己的小花,那里快要疼死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這合歡香的藥效整整有十天之久!
如果真的在床上這樣過十天,這小花還不得變向日葵啊!
白鈺簡直哭無淚。
這樣的場景,想想就覺得可怕無比。
他并不討厭和反派大人發生關系,可是這樣高強度的ooxx,他真的是承不了!
白鈺原本上穿著的那件裳,早就已經被沈初云給撕壞了。
現在他竟然連一件可以穿在上的服都沒有。
不再去想那麼多,此刻找到一件能穿的服,才是當務之急。
白鈺皺了皺眉,在這間房間里面四搜尋著,可是這間房間里似乎有些古怪。
他的手指才剛剛放在柜子的門上,就被一巨大的力量彈了開來。
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這難道是結界?
白鈺嘗試著和小迷糊通,可是本就沒有任何用。
他們倆之間的聯系就像是被斬斷了一樣。
白鈺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只覺頭疼無比。
心里面已經確定,這里果然被沈初云步下了結界。
沈初云在這個世界里是仙尊的份,白鈺早就知道他的能力強悍無比。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連自己與小迷糊之間的聯系都能夠斬斷!
打不開任何柜子,白鈺就沒有可以穿的服。
風微微的吹過來,他覺自己的上涼颼颼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忽然發出了開門的聲音。
白鈺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樣,一下子鉆到了床上。
然后便看見沈初云端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起來吧,我帶了吃的。你過來吃一點。”
修仙修到沈初云這種份上,早就已經不需要吃任何東西。
可是白鈺不一樣,他的肚子早就已經咕咕了。
此刻一看見沈初云帶了吃的,白鈺的口水都已經要流下來了,肚子也不爭氣的了。
“咕嚕~”
忽然聽見這樣的聲音,沈初云的臉上頓時出了好笑的表。
他用手握了拳,擋在了自己的上,眼睛里面已經全部都是笑意。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難道不會嗎?”
“不會。”
沈初云的臉上一派儒雅,“我已經有五百年未曾吃過一點東西了。”
白鈺簡直無語了。
他們這些修仙的人還真的是無趣到了極點,就連好吃的都不能吃,還修個什麼仙?
本就連一點樂趣都沒有了。
白鈺聞著不遠的飯菜香,眼睛里全部都泛著。可是他的上沒有服。
總不能讓他就這樣赤的走到沈初云的面前去吧。
還讓不讓他做人了?
白鈺頓時有些支支吾吾,又不好意思說自己的上沒穿服。
沈初云看著他一臉糾結的模樣,一下子從原本的座位上面站了起來,往白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肚子不是都已經了嗎?怎麼不從被子里面出來?”
然而沈初云離白鈺所在的位置越近,白鈺卻把被子裹得越。
沈初云還以為白鈺厭惡自己,心里頓時生出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他不知道這種緒做什麼?
只知道這種緒,讓他現在很不舒服。
手指抓過白鈺的被子,一下子用力扯了開來。
卻看見一個赤的人兒,就這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的上還到都是斑駁,全部都是昨天自己留下的痕跡。
沈初云一下子愣住了,才想起來今天忘記給他留服了。
原來他不是因為討厭自己,才不愿意從那被子里面走出來。
原來他只是害而已。
沈初云看著白鈺那得通紅的一張臉......看著他潔白無瑕的皮......看著他修長的宛如藕段的一雙......
忽然有一些口干舌燥。
昨天和他在這間屋子里所發生的一切,又在沈初云的腦子里面冒了出來。
沈初云有些愣神的看著眼前的人......
一次是意外,難道兩次也是嗎?
更可怕的是,他僅僅是看著眼前人這樣一不掛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又開始有了反應!
今天早上在乾坤殿里理政務的時候,腦子里也全部都是這個人的影,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
心里面全部都是他......
只是那麼一小會兒看不見他,心里便會覺得不安。
此刻看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這顆心才終于開始踏實下來。
沈初云皺了皺眉,見白鈺久久沒,干脆大手一撈,直接將他從床上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筷子架著食放在了白鈺旁邊,“來,吃!”
白鈺完全不明白這個人要做什麼,只是呆呆地張開了自己的,機械式的吃了起來。
沈初云看著懷里的人就像是一只小倉鼠一樣,一鼓一鼓的吃著東西,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似乎好久沒有這麼愉悅過了......
“好吃嗎?”
“嗯。”白鈺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原本以為這仙界的人都不需要吃東西,做出來的食應該會難吃無比。卻沒有想到這些吃食味道這麼香。
白鈺吃的暢快,看見沈初云夾過來一塊糕點,又張開了自己的。
然而糕點才剛剛進到自己的口中,沈初云的吻卻這樣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
里面的糕點被他的舌頭瞬間卷走。
沈初云有些贊賞的點了點頭,“確實很香甜。”
白鈺瞬間紅了臉,將自己的頭低了下來。
沈初云卻不依不撓的勾起了白鈺的下,意猶未盡地繼續著剛剛的那個吻。
食確實很香甜,可是哪里比得過眼前的這個人甜?
白鈺實在不明白眼前人的意圖,明明那麼討厭自己,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和自己親近。
如果小迷糊在就好了......
他就能問一問小迷糊,沈初云對自己的好度現在到底是多?
或許......
白鈺心里有些小心翼翼的想著,或許他現在應該也是有那麼一小小的喜歡著自己的吧。
否則怎麼可能親自為自己解毒?
又怎麼會這樣親的親吻著自己?
又怎麼可能喂自己吃東西?
所以,自己對于他是不是還可以有那麼一期待?
相信即使他們倆之間存在著那麼大的鴻。但是沈初云依舊會再次喜歡上自己......
這個吻越來越深,眼睛慢慢的閉了起來。
白鈺覺到沈初云一下子將自己抱了起來,然后往床鋪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今天你的毒應該快要發作了......”
沈初云的聲音里面早就已經充滿了嘶啞。
“我來幫你解毒吧......”
......
白鈺又一次昏睡了過去。
他的實在太弱,今天比昨天清醒的時間還要短。
沈初云就這樣呆呆的凝視著眼前的人,他出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上面。
只覺那里就像是被一暖流給填滿了似的。前所未有的充實。
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現在的覺?
一切仿佛都已經失了控。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眼前的這個人。
似乎比起魔尊燕環宇,白鈺反而顯得更加重要。
沈初云從來都是原則第一。
卻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如此的沒有原則。
沈初云一邊想著,一邊輕輕的了白鈺的臉,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罷了。
既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和眼前的這個魔族發生了關系。
那麼就把他永遠的留在自己的邊吧......
—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下子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說話的是宗里的二長老。
“仙尊,你在嗎?”
沈初云皺了皺自己的眉頭,拿過旁邊自己的服,瞬間披在了上。
床上的簾子被他給放了下了。而白鈺就這樣被嚴嚴實實的擋在了里面。
沈初云走過去打開了門,“怎麼了?二長老。”
二長老故意把頭往沈初云的房間里面探了探,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
但是,頭才剛剛往那個方向看去,卻被沈初云給擋住了。
二長老原本就覬覦白鈺,他之前給白鈺下了合歡香也是為了能夠得到白鈺的。
卻沒有想到那次出了意外,被仙尊捷足先登。
二長老當然是不甘心,現在白鈺又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所以他特地跑到沈初云這里來試探。
“是這樣的,仙尊,之前我們不是抓到一個魔族年嗎?可是現在守衛都說他忽然不見了。我特地到你這邊來向你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