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兄長如今可還好?可是還在邊關呢?”
蘇靈婉笑著點了點頭。
“上個月兄長還報了平安的,也很是掛念你們。”
“這次來的比較匆忙,倒是忘了帶兄長的信給長輩們瞧。”
“知道你們都好,我們這把老骨頭也就放心了。正巧你來了,有一些話還是得寫信帶出去,想法子送到你兄長手中才好。”
“你兄長那麼小就去了邊關,日子定然是不好過的。”
“不過好在那邊還有咱們葉家的舊部在,也不算是孤立無援。”
“只是有些事,還是得提醒他多注意才行。”
葉老大人緩緩將視線落在了盛譽的上。
“譽王殿下,既是一家人,有些事微臣也不好繼續瞞。”
“之所以葉家落到如此田地,都是因為保護龍脈惹的禍。”
“鎮北侯聯合白家發現了邊關的龍脈與京城的龍脈有相連之,執意將山挖空,在里面建練兵場。”
“葉家也是因著此事才深調查,被人所害。”
“之所以之前沒有說起此事,是因為不知皇家有沒有人與之勾結,只怕禍從口出。”
“也怕萬一走了風聲,讓背后藏著的人知曉了葉家全族。”
“再者,我們葉家也只是推測,事實的真相如何到底是不清楚的。”
“譽王殿下若是信得過老臣,就派忠心的部下去探查一番。”
盛譽知道,葉家人都很是小心謹慎,自然不會將未查清的事上報。
也正是因著葉家人這般行事,才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外祖父放心,過兩日本王便啟程去邊關。一則查探一些事,二則也是親自去軍營見見大舅哥,給我家婉婉帶幾句話。”
“若是還有什麼事要代,只管說便是。若是有什麼人要帶回來,或是有什麼事要理,有什麼東西需要本王幫著取回,也可直接吩咐。”
眾人都笑著擺了擺手,止不住的夸贊譽王與自家外孫蘇靈婉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幾個人又說了幾句家常,互相說了這麼多年都是如何生活的以后,蘇靈婉才不舍的同盛譽離開。
“婉婉,以后你可以經常宮陪母后,時不時的也可以來天牢這邊看外祖一家。”
“只是你若是來天牢這邊,務必要同母后打好招呼,讓逐月陪你一起來。”
蘇靈婉有些懵,“逐月?”
“對,本王明日就要同追風啟程。逐月就快要回來了,本王已經做主讓逐月這段時間都跟著你了。”
“對了,還有幾個暗衛也要送到你那兒去,你也幫本王分擔一些,教教他們如何靈活辦差。”
“有的時候暗衛辦差辦的本王頭疼,只能咬牙著。”
蘇靈婉一想到盛譽被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就想笑,輕輕頷首表示自己知曉了。
兩個人從天牢出來沒有坐馬車了,而是抄近路朝著皇后的宮殿而去。
蘇靈婉再一次迷茫了。
“去的時候明明坐馬車還要小半個時辰,這怎麼回來反而快了不?”
盛譽笑著拉起蘇靈婉的手,“等到時候從母后寢殿的道走,就會更近一些。”
“只是母后的寢殿道連接的是冷宮旁邊的一口干枯水井,到時候還要爬著梯子上去才行。”
蘇靈婉點頭表示理解了,沒想到皇宮里面也設計的這般復雜。
等到兩個人回到皇后宮里時,見到的就是又換了一袍的皇后。
只不過此時的皇后只穿著簡單的家常服,頭上只了一金釵。
“本宮就知道你們兩個該回來了,早早就讓小廚房準備午膳了。”
“你們兩個孩子去的真是夠久的,再過一個時辰都能吃晚膳了。”
見蘇靈婉和盛譽有些自責,皇后又快速的轉移了話題。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你們的父皇天除了上朝就是批折子,整日里坐著不,肚子都快比產婦都大了。”
“晚吃一會兒也能讓他吃一頓,減減也好的。”
蘇靈婉強忍住自己的笑,心里終于知道為什麼憋笑容易憋出傷了,確實是十分痛苦。
帝后二人帶著盛譽和蘇靈婉吃了簡單溫馨的家常菜后,又絮絮叨叨了半個多時辰,才讓盛譽帶著滿車的禮送蘇靈婉回去。
可馬車剛剛到鎮北侯府,蘇靈婉就聽到了一道十分虛弱的哭聲。
“停!先不回自己的府上了。我倒是要看看,鎮北侯究竟要做什麼!”
蘇靈婉起剛要下車,就被盛譽拉住了手。
覺到手心里有東西,低頭一瞧,笑了。
“你拿著這個下去,若是鎮北侯敢讓人對你不敬,只管招呼過去就是。”
“放心,賜之,他們敢搶,腦袋就搬家!”
蘇靈婉笑著將盛譽給自己的鞭往腰間一盤,笑呵呵的下了馬車。
“本小姐只不過宮陪陛下和皇后娘娘用了一頓家宴,怎麼剛回來就聽到有人在欺負本小姐的四妹妹了?”
蘇靈婉的視線落在了地上跪著瑟瑟發抖的小姑娘上,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狠狠一揪。
瞧瞧這滿的傷,與自己剛剛穿越而來的時候多像啊!
“逐月,四小姐這傷是怎麼回事?”
“回王妃的話,屬下剛到莊子上,就看到了一頭豬正在拿鞭子打四小姐。”
“那頭豬屬下也一并帶回來了,正在鎮北侯邊白姨娘的后站著。”
蘇靈婉冷冷的掃了一眼,緩緩朝著那邊走去。
“哦?本小姐可得仔細瞧瞧,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睛的,連本小姐的妹妹也敢!”
蘇靈婉話音剛落,一鞭子狠狠甩了過去。
“蘇靈婉!當街拿著鞭子人!你還想不想要名聲了!”
蘇靈婉緩緩勾,笑著看向自己的鎮北侯父親。
“縱容刁奴欺負你自己的兒,將好好的侯府小姐打這樣,父親你的名聲可保住了?!”
“還有,本小姐手里的紫玉鞭,是陛下親自賞賜的。本小姐想要打誰,敢躲一下就是違抗圣命!”
“父親,你若是還想坐穩鎮北侯這個位置,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