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下定了決心,若是今日能夠有驚無險的度過,定然要去請高人三皇子府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才行。
蘇靈婉才不管三皇子此時是什麼想法呢。
此時的將磨好的里又加了鹽,在瓶子里晃了晃,這才緩緩走到了蘇轄獻邊,慢慢地撒了起來。
而此時的蘇轄獻雖然沒有被烤的出了,但因著皮的汗都被烤干了,上了這些調料后,瞬間覺得一陣酸爽襲來,疼的他直。
蘇靈婉就像沒注意到一樣,笑著看向一旁的三皇子。
“怎麼樣?是不是香飄十里啊?”
三皇子此時有些害怕蘇靈婉了。
原本他還想著給蘇靈婉一些瞧瞧,如今卻是被蘇靈婉震懾的話都不敢說。
蘇靈婉也是沒想到,三皇子就這麼點能耐。
就這小膽子還要上門挑釁,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坑。
但很快,蘇靈婉就想到了另一層面上了。
“盛譽!”
盛譽忙走到了蘇靈婉邊,就聽蘇靈婉聲音極輕的緩緩開口。
“春樓或許與三皇子無關,他這腦子也不會想那麼多的事。”
“若他是個明白人,此時只會在暗,靜靜等候時機,不會現在像個跳梁小丑般在這里丟人現眼。”
“我總覺得,今天這事似乎不太對。暗肯定有人在盯著這一切。”
盛譽看了一眼自己那個明顯慫了的三哥,又看了看地上那一灘不明水漬,也認可了蘇靈婉的話。
“但不管如何,他既然敢來這里挑釁,本王就要借由這個無腦子的人,告訴所有在暗的人,什麼本王的逆鱗不能輕易。”
話音落,蘇靈婉就聽到了三皇子的大聲。
再一看過去,只見三皇子的兩條都被盛譽揮出去的刀片齊齊砍斷了。
“來人!帶三皇子去太醫院找太醫止,別讓三皇子死了!”
周院判此時已經從宮里回來了,看著門口的熱鬧便沒有急著回家。
三皇子見到他也不呼痛了,忙呼喚周院判救他。
不等周院判有反應,盛譽便走到了周院判邊,直接就拉著周院判朝著蘇靈婉的方向走了過來。
“周院判!快來給婉婉看看,頭發掉了一,要不要啊!”
周院判多聰明的人吶!
盡管這臺階找的著實不怎麼樣,但他會接茬啊。
“什麼?婉婉的子還沒好完全,怎麼開始掉頭發了?”
“容下仔仔細細的號一號脈,看看是否是子出了問題!”
三皇子都快氣瘋了,眼睛一瞪,直接歪頭昏了過去。
三皇子帶著的那些人此時都害怕極了,急忙抬著三皇子直奔太醫院的方向而去。
周院判笑著看了一眼譽王,又看了看眼神里閃爍著狡黠芒的蘇靈婉,強忍著笑意,胡子不控制的抖了抖。
三皇子離開了,蘇靈婉自然也不想再看蘇轄獻,委屈自己被辣眼睛了。
盛譽讓人將蘇轄獻松開,丟在了一旁不知死活的蘇子男上,就帶著蘇靈婉朝著平國公府而去了。
至于其人,自然也被蘇爾白帶了回去。
百姓們見這里沒有什麼熱鬧看了,就發揮著京城人敏銳地直覺,跟著一路往平國公府的方向移。
蘇靈婉笑著看了一眼盛譽。
“接下來是要收拾秦家人了嗎?你下手也太快了,應該將三皇子帶到這邊來震懾秦家的。”
盛譽笑著擺了擺手,“秦家人骨頭沒那麼,連個人都不用傷,他們就該認慫了。”
“整個大盛朝,就屬三皇子是個最沒出息的。”
“或許他是隨了他的貴妃娘吧,與我們幾個皇子完全不同。”
蘇靈婉歪了歪頭,“也或許他不是你們兄弟,不知道是哪里抱進宮的。”
蘇靈婉說完這話不由愣了愣,低下頭開始想事。
“盛譽,如果這個三皇子是假的,當年秦貴妃確實生下了三皇子,那麼真正的三皇子去了哪里?”
“有沒有可能,這個三皇子就是明面上的靶子,真正要保護的人,是真正的三皇子?”
“與蘇轄獻、白家和秦家,包括春樓的東家有聯系的,是否都是那位在幕后的真正三皇子?”
“若是其他皇子們都不像陛下也就罷了,只有他一人不像,你不覺得此事過于奇怪了嗎?”
“再換個角度,若是這個三皇子當真是假的,秦家人不會不知道此事。”
“早些年的秦貴妃應當不會這般寵,三皇子出生后,秦貴妃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勢說出宮就出宮,說進宮就進宮,肯定有人暗中幫助。”
“而秦家人似乎與京中任何人家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有沒有可能,真正的三皇子養在了秦家?”
“秦家有沒有同陛下長得有些相似的人,年紀和三皇子差不多的?”
盛譽閉上眼睛仔細回憶了許久,搖了搖頭。
可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秦家早些年有個庶出的子嗣被趕出家門,邊帶了兩個嬤嬤和一個孩子,沒有主人。”
“據說是因著那個秦家庶子當年給秦家人蒙,死了孩子的母親。”
“秦家無法容忍這樣的事出現在自己家中,就將人給攆到了老家去了。”
“而那個庶子抱著離開的孩子,似乎與三皇子的年紀差不多。”
“只不過那事過于遙遠,本王也是聽皇祖父提起過。”
“此事本王得好好查一查才行,若此事是真的,你真是立了大功了。”
盛譽想起了秦家人的老家似乎就在北地那邊的一個小鎮里。
若真是因此與當時在北地駐守的蘇轄獻有了關聯,倒也是說得通的。
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說話了,很快兩人就到了平國公府。
原本兩人打算騎馬的,可這麼多圍觀百姓們不用白不用,連造勢的資源都省了。
于是,兩個人一路走著去了平國公府,流的聲音也得極低。保證除了彼此外,誰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
跟著來的百姓們看到秦家人穿著素凈,還帶著棺材在平國公府被兵們圍著,又開始興的三五群的扎堆小小聲的閑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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