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秦家人吧?今天怎麼了?秦家人來鬧平國公府,他們府上的兒所出三皇子去鬧鎮北侯府。”
“這還看不出來嗎?肯定是不想讓譽王殿下娶到咱們大盛第一佳人,嫉妒唄!”
“三皇子真不是個好東西,這麼多年就屬他沒做出過什麼政績。”
“別的皇子有政績?也就譽王殿下最好。”
“別的皇子起碼還會送溫暖呢,冬日里施粥也沒見你喝!”
“誰說不是呢,還有花錢請醫館義診的,藥材費全免吶!”
“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三皇子好像除了強搶民,當街鞭打平民,就沒做過什麼事了。”
蘇靈婉也是沒想到,三皇子竟然如此離譜。
就這樣的皇子,他的母親為什麼會在后宮那麼寵?
還是說皇帝整日在宮里呆著,外面的事一個字都傳不進他的耳中?
若真是如此,這朝堂之上問題就太大了。
蘇靈婉皺起了眉,盛譽站在了蘇靈婉的側。
“你且在這里歇著,秦家的人本王收拾就行。”
蘇靈婉看了一眼那口棺材,只暗的叮囑了盛譽一句。
“人家棺材都備好了,總不好空著抬回去,得用上才行。”
盛譽笑著了蘇靈婉的頭,這才緩緩走到了秦老太爺面前站定。
“秦老大人還真是沉得住氣啊,三皇子此時怕是已經不好了。”
“怎麼?去鎮北侯府搞事的三皇子沒有派人來告訴你們,他都經歷了什麼嗎?”
“如今的三皇子怕是已經了殘廢了,不知道他現在的腳如何,到底還能不能用了。”
“本王還真是擔心啊,若是三皇子的接不上了,連走路都走不了了,這可怎麼辦啊?”
“眾所周知,在我們大盛朝哪怕是容貌有損,都無法坐上那個位置。”
“如今的三皇子都沒了,你猜他還有沒有可能為未來的帝王?”
“哦,對了,秦老太爺。你那位庶出的兒子如今在北地可還好啊?”
“你說怎麼就那麼巧呢?秦貴妃生子那年,你的庶子因犯了事,被趕出了秦家。”
“本王還真是有些好奇,秦家人樣貌如此出眾。那個被帶走的人,如今該是什麼樣的芝蘭玉樹?”
秦老太爺看著盛譽,不知為何有些慌張。
他總是覺得或許譽王殿下發現了什麼。
又或者說譽王殿下曾經聽先帝提起過此事。
這麼大的事連譽王殿下都清楚了,如今的陛下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知道秦家藏了一個大呢?
秦老太爺哆嗦著,久久不敢言語。
他不敢輕易開口,萬一譽王殿下從其中聽出來他的口風,只怕整個秦家都要承滅頂之災。
可如今譽王殿下已經將話說到這兒了,自己若是再裝作什麼都不知的話,只怕會變得更加可疑。
“秦老太爺,為何不回答本王的話?”
“是秦老太爺覺得本王的問題可以不必回答,還是覺得本王在這兒閑的沒事做,同你閑話家常呢?”
“若是秦老太爺不想為本王答疑解的話,本王倒是可以去找一下您的兒秦貴妃問一問。”
“想來你也知道這件事,秦貴妃如今在宮中活的很好,什麼事兒都沒有。”
“本王的問題秦老太爺不屑解答,但本王相信,秦貴妃應當十分愿意。”
秦老太爺看著盛譽,只覺得這個譽王殿下比從前犀利多了。
秦老太爺清楚,自己是個浸染場幾十年的人了,抗能力比之秦貴妃這樣的流來說,要強許多。
但譽王殿下在這里,若是沒有得到什麼答案的話,他還真有可能轉頭去皇宮問秦貴妃。
作為那件事的參與者,秦貴妃會做出來將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全都說出來這拎不清頭腦的事。
他自己的兒自己清楚,那就是個有腦子但不多的。背靠著秦家這棵大樹,才能在后宮之中屹立不倒的人。
秦老太爺想到這里,便想著開口回答盛譽的話。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譽王殿下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
“秦老太爺現在想說了是嗎?可本王現在不想聽了。”
盛譽轉過去,不再搭理面有變的秦老太爺,而是敲了敲一旁的棺材,角輕輕扯起一抹笑意。
“本王出宮之前,父皇給了本王一塊兒令牌,可以容許本王先斬后奏。”
“本王若是用此清君側,不知秦老太爺覺得是否合理?”
“秦家若是有人倒下了,你覺得誰倒下對秦家的影響更大些?”
“后宮的秦貴妃,靠著的也只有秦家這棵大樹。本王若是將這棵大樹連拔起,秦老太爺覺得如何?”
“這麼好的棺材,不用真的是可惜了。到底是重金打造的,可不能浪費了,你說是嗎?秦老太爺。”
盛譽這話說的平靜,可秦老太爺卻明顯覺到了自己心深正在往外瘋狂涌現出恐懼。
秦家人的確是有主心骨的,秦家他只有一個孫子可堪大任,但到底還是個年郎,這麼大一個秦家本扛不起來。
自己若是倒下了,自己這幾個平庸的兒子就能直接將秦家給作沒了。
自己若是倒下,秦家也支撐不住幾年。
自己的兒子們雖然都有些小才,可那些人之所以沒有秦家,看的不過也是他這個元老朝臣的面子而已。
他救過先帝一命,皇室這才愿意多給他薄面。
只是如今譽王殿下的意思是,他不會在意秦家人的臉面,也不會在意先帝對秦家的庇佑。
若是自己倒臺了,那些被他制住的人定然會群起攻之,將秦家瓜分的徹徹底底。
后宮的秦貴妃如今也日漸勢頹,皇后娘娘的風頭越發強盛了。
一個沒有秦老太爺鎮著,沒有寵妃,且背靠的三皇子是個殘廢的秦家,還有什麼生存下去的可能呢?
盛譽當著秦老太爺的面,拿出了那塊象征著太子份才能調用兵馬的兵符,清清冷冷的開了口。
“諸將聽令,秦家家主貪污賑災款,妄想取當朝皇后命,當街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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