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飛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司徒霖早就起來了,在書房理全國各地呈上來的賬目清算帳本,忙得不可開。
白飛淺臨出門前,特意去了一趟書房,跟他說了中午不陪他一起用膳。
司徒霖臭著一張臉,墨黑的眸子冷冷地睨了眼白飛淺,明顯是生氣了。
白飛淺這出一趟遠門,邊又不帶任何人,危險未知,他心裏已不知擔憂何樣了,現在他們又要分開許久,他怎麽願意同意出去與木白雪用午膳。
若不是因為是兩個人之間的話題,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參與,他都要跟著去了。
“白飛淺,本王不同意你出去,你必須陪本王用午膳。”
“別啊,我昨日都跟木白雪說好了,今日請客的,我不能食言。”白飛淺踮起腳尖,出弱無骨的小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溫聲語地道。
司徒霖怕踮著腳尖會累,很自然地托住了的子,減踮起腳尖的辛苦,但看著此刻掛在自己上的小人,眸底掠過。
“本王在你心裏就這麽不重要,你出遠門,不準本王跟著,也不準本王派人跟著,現在連分別之前吃頓午膳,你都不願意!”司徒霖眼眸裏流淌著傷,語氣是萬分委屈。
白飛淺心裏默默扶額,思索著怎樣才能讓男人放行,盯著男人的薄數秒,不加思考,覆上了他冰涼的薄,學著男人的樣子親吻。
但人親吻的技巧真的不好,男人瞬間奪過主權,加深了這個吻。
長長的一個吻結束,男人饜足地摟著人,角掛著滿意的笑容。
白飛淺看著司徒霖角那抹得逞的笑意,瞇了瞇眼,“這回滿意了吧,你就是故意的,想要我主親你。”
“被夫人給發現了。”司徒霖毫不掩飾地道。
“討厭!”白飛淺嗔道。
“盡快趕回來,必須陪本王用午膳,嗯?”司徒霖收起打趣的心思,認真地說道。
“嗯。”
白飛淺功說服司徒霖,盡量在中午回來陪他用午膳,白飛淺這才帶著王廷王猛出門了。
白飛淺首先去了趟將軍府,約上蘇皖青一起。
在將軍府門口等蘇皖青的時候,正好白慕庭的妹妹白慕詩帶著丫頭從外麵回來。
白慕詩看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充滿敵意。白飛淺想起上次在宴喜宮,白慕詩一瞬不瞬盯著他們那桌瞧的樣子,眉頭下意識地皺。
白慕詩應該是慕司徒霖的,所以才會對帶著某種敵意。不知道白慕庭和蘇皖青是不是清楚白慕詩的心思。
蘇皖青出來的時候,白慕詩深深看了一眼白飛淺才轉進了將軍府。
白飛淺並未在意,帶著蘇皖青先去使館上木白雪。
木白雪今日穿了一黑長袍,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用綢布束著,帶著些許英氣的眉宇,妥妥的扮男裝的覺,但與昨日的一戎裝冷酷到底的模樣,今日倒是周和了許多。
白飛淺領著他們去了京城最大的香滿樓,選了個包廂,讓王廷王猛,還有蘇皖青的丫頭,木白雪的丫頭都去另外開一個包廂先用膳,們想獨自說一些悄悄話。
王廷幾個領了命,就在隔壁開了個包廂,但開著門,隨時注意著周圍的況。
王廷和王猛可不敢有懈怠,王妃可是王爺的寶貝疙瘩,所以兄弟兩人留著一人守在包廂門口,另一個先去用膳,然後再替換。
“白雪,不介意我這樣你吧?”白飛淺點了數十道菜,還有一大罐酒,小二出去之後,對著對麵的木白雪問道。
“嗯,我正有此意。”木白雪微微頷首。
“這位是皖青姐。”白飛淺朝著右手邊的蘇皖青向木白雪介紹,“白雪,我看你年齡應該隻有十八吧?”
“我今年二十了。”木白雪朝著蘇皖青頷首,邊坦誠地道。
“那與我同歲呢。”白飛淺笑道,“這次來秦國,可有看上哪位家公子?”
“是啊,可有哪位公子了公主的眼呢?”蘇皖青這還是自親以來,頭一次與姐妹單獨出來用膳,所以格外開心,也似開玩笑地問。
聞言,木白雪原本還算和的小臉一下便冷了下來,地還帶著憂傷。
白飛淺見狀,便不再多問,在中原大陸,似乎每個國家的公主都是為了幫助解決國家問題而生的,哪怕是最疼的公主。
在以為木白雪不會開口的時候,木白雪卻幽幽地開口了。
“其實,白飛淺,我喜歡你,羨慕你的,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且他還非常寵你,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
木白雪清亮的眸子注視著白飛淺,昨天在宮裏,堂堂秦國霖王爺站在馬車旁耐心地等著白飛淺的樣子,白飛淺笑著跑過去的樣子,不矯造作,彼此的眼中隻有彼此,也許那便是互相喜歡著的模樣,那麽簡單好。
白飛淺與蘇皖青對視了一眼,都明白木白雪話中的意思。
木白雪又繼續道,“不像我,連嫁給誰都不知道,也由不得自己!”語氣低落憂傷。
蘇皖青手裏端著酒杯,或許是因為木白雪那麽坦誠地說出自己的心裏話,不由得也著染,“每個人都有不由己的時候,或許過去了就好了。”
說完,蘇皖青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木白雪接著也喝完了杯中酒。
隨後兩人的酒杯又滿上,一杯接著一杯……
看著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灌酒,合著是來借酒澆愁的?
白飛淺喝不慣白酒,便讓小二拿了一罐梅子酒,自己也滿上。
一直都覺得蘇皖青眉宇間總有淡淡的憂愁,今天聽話裏的意思似乎還真是。
“其實,很多事都有它的兩麵,並不是所有的壞事都不好,就像白雪,你雖然不知道你要嫁給的是誰,但因為你,很多黎民百姓離苦難,你便是救他們於水火,便是行善積德,老天也定不會虧待你,何不樂觀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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