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墨快速出了霖王府,獨自上了馬朝著南郊的方向狂奔,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若在平時,他一定能猜到這是一個局,利用他引司徒霖出去的局。
畢竟他是烏雅國四太子,他出事,可是關乎兩國的大事,司徒霖不會坐視不管。而關於白飛淺,蕭羽墨完全不再思考,衝的一個人奔去了南郊樹林。
薑吳衡一直勸蕭羽墨冷靜,怕他出事,但完全勸不,上了馬急忙追過去。
這邊司徒霖帶著張超趙北王廷王猛四大護衛,還有一大隊黑護衛,跟在暗的還有一隊暗衛。
南郊樹林的某此時卻是被火把照得通亮,似乎預示著這裏即將發生的流河的大事。
兩個留著小胡子的高個子男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手裏居然還拿著酒壺,悠哉地喝著酒。
“大哥,為何不直接進霖王府殺了司徒霖,還要大費周章地引他出來?”其中一個男人問。
“你以為司徒霖那麽好對付,是他邊的四大護衛就不容小覷,而且在京城裏手,目標太大,我們要的是萬無一失。”年紀稍長的男人繼續說道,“其他人都到齊了嗎?”
“都到齊了,在暗候著,這次司徒霖是翅也難飛。”
“自然,這次主子也是下了大本,把我們的高手都派出來了,也真是看得起司徒霖。”
“也是,畢竟司徒霖可是道上排名第一的高手,不可小覷!”
話說完,他們安排在樹林外圍的人領著一個人過來了。
年紀稍長的男人瞇起眼,鄙夷道,“四太子還真是一往深啊,為了一個人居然獨自前來,也不怕有去無回。”
蕭羽墨冷然著一張臉,暗中觀察周圍的況,除了坐著的兩個男人,他們後隻有兩個手下。但周圍似乎暗湧,深褐的眼眸淩厲地注視著前麵的兩個男人,“我來了,白飛淺呢?”
“急什麽四太子,等人到齊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我看是你們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你們的目的是利用我引司徒霖出來吧,白飛淺本不在你們手上!”蕭羽墨在來的路上突然想明白了,他接到信件,一定會知道這是陷阱,所以一定會先去霖王府向司徒霖求證。
一旦知道白飛淺不在王府,依他對白飛淺的心思,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前來南郊樹林,而司徒霖又豈會坐視不管,定會跟來。
蕭羽墨雙拳背在後,反而放鬆了下來,白飛淺不在他們手上,他也就不用有所顧忌!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們的目的達到了就行。”
原來他們的目的真的是司徒霖,蕭羽墨突然有些懊悔,他太衝了。
稍長年紀的男人看向蕭羽墨後,狹小的眼睛迸出了獵人看見獵時勢在必得的芒。
“霖王爺,久仰大名,中原大陸上排名第一的高手,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睹風采啊?”
蕭羽墨急忙轉,看著司徒霖緩緩走過來,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太子的驕傲,也不允許他開口。
司徒霖負手而立,墨的眸晦暗不明,淩厲的視線掃向前麵的兩個男人。
周圍暗藏的勢力雖然藏了氣息,但那強大的力依然被他捕捉到了。
看來幕後的人為了他,可是耗費不心力。
張超趙北王廷王猛分別站於他的兩側,手裏握著的劍已經出鞘,四人一直注視著周圍的異。
“說吧,你們引本王前來的目的是什麽?”司徒霖麵上無波無瀾,語調也是平靜的很,不著痕跡地向旁邊的薑吳衡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前麵的蕭羽墨。
薑吳衡隨著司徒霖的視線看向蕭羽墨,懂了他的意思,那些人是衝著他去的,他必須把蕭羽墨勸走。
若蕭羽墨出了事,秦國必定會累,這次兩國的聯姻恐怕也會到波及。
薑吳衡快速上前拉過蕭羽墨,拽到張超他們後麵,“太子,我們先走,現在你的安全很重要。”
蕭羽墨也知道現在不是他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司徒霖出事,讓白飛淺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隻怕會更加不喜他。
兩人想要走,可是後麵突然竄出來很多人圍住了他們的去路。
同時年紀稍長的男人聲音同時響起,“霖王爺,你應該很清楚,你命不久矣,我們今日就是來送你一程的。”
“哦,是嗎?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司徒霖冷哼一聲,冷厲的眸掃視了周圍一圈,“藏在暗的人何不出來見個麵,何必躲躲藏藏呢。”
司徒霖的話音剛落,周圍相繼走出將近二十來個人,而且並未蒙麵,穿著也不是秦國的服飾,把司徒霖一行人團團圍住了。
司徒霖淩厲的眸一一掃過圍過來的一圈人,認出其中幾個還是中原大陸上排名前十的高手。
“霖王爺,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大禮,江湖排名前二十的高手都在這兒了,驚不驚喜!”年紀稍長的男人已經起,嗤笑一聲,“今日倘若烏雅國的四太子死在了秦國,你說,兩國會不會因此惡?”
聞言,蕭羽墨臉一凝,終於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引他出來了。這些人是想通過他,引司徒霖出來,然後把他們一起除掉,到時,兩國聯姻不,反而因為他死在了秦國,促使了兩國惡,真是一舉兩得!
蕭羽墨冷笑一聲,看向司徒霖,“霖王,我不後悔出來,至我知道淺兒不在他們手裏。”
司徒霖臉冷凝,並未答話,他們出來已經一個時辰之久了,白慕庭和恭玉城還未帶人前來,恐怕是被絆住了。
“時辰差不多了,該送他們上路了!”
年紀稍長的男人話落,圍著的人紛紛向司徒霖他們聚攏過來。
他們手裏的武各異,有刀,有劍,也有長笛,各式各樣。
江湖前二十的高手,司徒霖匿份的時候,也和其中的人有過接,力深厚,以一敵百都不為過,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也不知道這想要他死的人究竟有何能耐,居然把這些高手都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