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太太沉默了一會兒,道:“大房那邊呢?我聽說畹姐兒把生意做得很大,賺了許多錢,要不他們哪有銀子買宅子呢?兩千兩銀子,他們總拿得出來吧?明兒個你跟我過去,我就是舍下這張老臉,也得問他們把銀子要過來。兩千兩銀子,就當他們給我的十年養老錢。”
蘇長亭嚴重懷疑這些事都是蘇玉畹弄出來的,無奈查不出證據。就算不是蘇玉畹弄的,以他跟大房的恩怨,蘇玉畹不看著他倒霉就不錯了,哪里會幫他?那丫頭可是個睚眥必報的。
不過這話他說不出口。而且就算蘇老太太不說,他也打算以老人的名義問大房要錢,此時自然不會拒絕老娘的提議。
他點頭道:“好。”轉頭對魏氏道,“你人收拾收拾,這次就一家子回去,免得跑來跑去。借到錢我跟吉哥兒再來一趟府城就是了。”
魏氏這會子也不好置氣了,點了點頭。
蘇長亭又對蘇世吉道:“你寫封信,說我們要回鄉籌錢,年前定然把錢給他。”頓了一頓,“耽擱的利息,我們會照付的。”
蘇世吉的臉僵了一僵,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當即丫鬟準備文房四寶,當著蘇長亭的面寫了一封信,還給他看過,這才來小廝送了出去。
可不一會兒,小廝就回來了,戰戰兢兢地道:“老、老爺,那邊的人說了,要回鄉借錢可以,但爺得留下。如果發現爺也跟著走了,那麼大家走不到休寧,可能全家都得留在半道上。”
蘇長亭和魏氏的臉頓時十分難看。
倒是蘇世吉,似乎預料到有這結果似的,坐在那里一直不說話。
蘇長亭看了看兒子,又不放心他一人留在這里,十分猶豫。
蘇世吉道:“爹,禍是我闖下的,我留在這里做人質,也是應該。你們回休寧吧,不用擔心我,只要我不出門,不會有事的。”
“我跟吉哥兒留下。”魏氏道,“你跟娘回去吧。借到錢娘就不用上來了,在休寧等著我們,我們把這邊的事理好就回去過年。”
也只能這樣。
這時候,蘇長亭倒念于妻子的好了,前段時間僵持的夫妻關系,有了一定的緩和。
第二日一早,蘇長亭就跟蘇老太太出發了。路上顛簸,蘇老太太終究年紀大了,蘇長亭怕被顛簸出個好歹,盡管心急如焚,也不敢走快,一行人在路途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到了休寧。
蘇老太太擔心孫子,也顧不得休息,下了馬車直接人去敲大房的門。
局是蘇玉畹布的,二房的舉,自然盡收眼底。早在昨日接到二房的信,就蘇世昌和蘇世盛今日一早,帶著殷氏、蘇玉若上山祈福去了,而且今晚還會在庵堂住上一晚,聽師太講經,到明日下午才回來。
同時又吩咐門房,如果二房的人來訪,直接請進廳堂,再來回稟于。
原本蘇玉畹就管家甚嚴,自打去了府城,家業漸漸做大,蘇家大房的下人對的命令就更不敢有毫怠慢,守門的人牢牢記住蘇玉畹的話,見到二房一行人,便有人請他們進門,另一人就飛奔著進去稟報了蘇玉畹。
聽到通稟,蘇玉畹對霜降道:“你去一趟三叔祖和姑祖母家,就說我請三堂祖母和姑祖母過來吃點心。”霜降應聲去了,蘇玉畹這才帶著立春和谷雨去了廳堂。
“你娘呢?”蘇老太太見到蘇玉畹只前來,殷氏卻不見蹤影,臉便有些難看。
來的路上,跟蘇長亭早已想好了對策。
蘇玉畹這丫頭是不吃的,唯有從心善良的殷氏那里下手,才能拿到銀子。而且他們也不能只借兩千兩,反正大房現在發了財,借上三千兩應該也沒問題。他們手里有一千兩銀子的余錢,余下的日子也好周轉些,畢竟過年也要錢。
至于借了錢后如何還,母子二人沒跟對方提起,卻都心照不宣——借錢時是孫子,還錢時是大爺。反正大房如今有的是錢,拿點錢出來孝敬老太太不是應該的嗎?真要他們還,那等著吧,二房的生意不起來,這筆錢就緩著,以后再說。
“也不知祖母和二叔今日回來,我娘跟昌哥兒、盛哥兒、若姐兒一起去山上祈福了。我今日要理茶棧的一點事,所以沒跟著去。”蘇玉畹笑道。
看著這張麗明的笑臉,蘇長亭卻在心里梗得難。
雖說茶園、蘇玉凌、蘇世吉的事看起來樣樣都是巧合,沒有一謀算的痕跡,但這也太巧合了些,怎麼可能事都在一塊兒發生呢,而且還都是壞事。想讓二房倒霉的,除了眼前這個丫頭,還真沒有別人。這些事不是做的,還能有誰?
他一沖,質問蘇玉畹的話差點口而出。可想到還沒借到錢,不能撕破臉,否則蘇玉畹定然以此為借口將他們趕出去,一文錢都不錯。這丫頭似乎并不是那麼在意名聲,而且鬼點子太多,他毀名聲,沒準到頭來還是他吃大虧,這樣的例子又不是沒有。
再者,蘇玉凌還要攀上鎮北候那棵大樹呢,蘇玉畹的名聲壞了,對蘇玉凌而言終歸有影響。這個啞虧,還是得先咽下,等過了年一切塵埃落定了再說。
那忍著那憋悶到極點的疼痛,生生把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過那眼神里流出來的恨意與謀算,還是落在了蘇玉畹眼里。
蘇玉畹心里微微一笑,端起茶了一口,卻是不理會蘇長亭。
“你派人通知一聲,就說我回來了。”蘇老太太道。
“你二嬸病著,這次沒有跟著一塊兒回來。老太太在路上走了兩天,子骨不大吃得消,一會兒我請個郎中來給看看,你你娘回來,伺候老太太。”蘇長亭道。說著不甘心,又刺了一句,“是長房長媳,平時不管老太太倒也罷了,如今你二嬸沒回來,這做長媳要是不回來伺候,就真說不過去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蘇玉畹也沒爭辯,只答應一聲:“好。”又看了看蘇老太太,“祖母既然子不舒坦,怎麼不回去歇著,反到我們這邊來了?”看了蘇長亭一眼,“二叔,不是我說你,你對祖母也太不恤了些,這就是你們平常伺候老太太的行徑?”
蘇長亭母子兩人不想他們不說話,蘇玉畹反倒揪著他們不放,想要爭辯嘛,蘇玉畹講的又十分在理,竟然無言以對。蘇長亭不由得責怪地看了蘇老太太一眼。
他原是打算先回府,然后再派人到大房來知會一聲。老太太回來了,殷氏作為媳婦,不管怎麼說都得帶著孩子們過去請安的。到時候老太太裝病,把殷氏留在邊伺候,再慢慢跟哭訴。就殷氏那面團一樣的格和愚蠢的腦子,被話一激肯定就得將事答應下來。
但老太太掂記孫子,覺得這事拖不得,越快越好。要是遲上一兩日沒錢拿回去,萬一那家人為了示威,先打斷孫子的一條可怎麼好?從他們不讓蘇世吉回縣里,就知道那是多霸道的一家子。
而且,就算直接上門,覺得自己也有信心從殷氏那里得到想要的。再者,撇開蘇玉畹,跟殷氏談,到時候即便殷氏應了,蘇玉畹來個沒錢,那他們還不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所以蘇老太太干脆直接殺過來了,準備當面鼓對面鑼的說,看蘇玉畹當著殷氏的面有什麼臉說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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