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樁小事居然就換得了先生的鼎力相助,這買賣簡直賺翻了!
“劉恒,將小沐子打死,給大皇兄一個代。”
瑞王心里頭正高興呢,冷不丁楚梟冒出來這麼一句。
瑞王傻眼了。
當然接到命令的劉恒也呆了。
殿下這是怎麼了?這事兒明眼人一看就是知道是瑞王殿下有意刁難,這小沐子也是害者啊!
小沐子是戴罪之,平日里諸多罰倒也合理,可眼下對上瑞王府的人,小沐子再不濟也算是他們靖王府的人,殿下當真不護著他?
沐子言也愣了。
楚梟居然一開口就是要讓人直接把打死!
他這不按牌理出牌啊!
不是把他給瑞王,由瑞王置就可以了嘛?!
“那個三弟啊,你把人給我就好了,這直接打死了會不會太過了?我這下屬的傷也不是非常嚴重……”瑞王忙道,怕自己說完了,楚梟的人就已經把小沐子給打死了。
“這小太監今兒個能撞傷了大皇兄的下屬,明兒個就能直接沖撞大皇兄你,如此刁奴死有余辜。”楚梟道,“既是本王的奴才,自當有本王來置,怎麼好臟了大皇兄的手?”
瑞王張了張,好一陣沒找到話來回楚梟。
楚梟說得好有道理,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劉恒,還愣著干嘛?”楚梟橫了劉恒一眼。
劉恒被楚梟一瞪,連忙走到沐子言的前,將沐子言從小驢上拉了下來。
沒錯,沐子言還坐在的小驢上呢。
從剛才那一“撞”到現在要被打死,作為主人翁的沐子言都沒有時間反應一下的,也沒有人問過一句話。
劉恒同地看著沐子言,然后從上解下了佩刀。
楚梟的命令是“打死”,可眼下沒有子,劉恒便只好拿刀鞘當子死,反正是打死不是砍死就對了。
劉恒的手高高揚起,眼看著那被當子使的刀鞘便要落到沐子言的上來了,千鈞一發之際,瑞王大喊道:“慢,慢著!”
“大皇兄這是怎麼了?”楚梟故作不解地問道,然而他的角卻已經上揚,眼睛里面也帶著笑意。
那笑里帶著自信,仿佛瑞王的一切舉都已經被他看破。
“本王突然想起來,母后的生辰近了,不宜見,不如就饒這小太監一次吧。”瑞王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平日也沒見他對皇后娘娘有對尊敬,這會兒倒是記起來皇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
“大皇兄這麼一說,本王倒是也想起來了,”楚梟道,然后轉對沐子言說,“你該好好謝謝皇后娘娘,念在皇后娘娘快要過壽,今日就饒你一命。”
(皇后:我做什麼了?)
沐子言含淚:“謝王爺大恩。”
沐子言是真想要哭了。
本來這事兒很順理章的,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楚梟似乎是懷疑什麼,所以故意說要將打死,然后瑞王便急了,瑞王這一著急,等于就是暴了。
所以楚梟笑了,沐子言也正是看到他這笑才反應過來,他前面說的要將打死那是在詐瑞王。
結果瑞王本經不起詐,一下子就暴了。
如果瑞王是誠心找沐子言麻煩的,他自然是要笑看楚梟打死沐子言的。
結果他反而捉急地阻止了楚梟的行為。
如此反常的舉一下子就暴了他的真實目的。
沐子言心中無比難過,師兄這想法是好,可惜所托非人啊,瑞王沒有見機行事的能力,又或者說相比于瑞王,楚梟太過于狡猾。
現在怎麼辦,瑞王的真實目的暴了,那楚梟會不會懷疑到上來?
沐子言聳拉著腦袋,一臉的郁悶。
旁的劉恒見這樣,還誤以為是驚魂未定,便寬道:“行了,命保住了,都這樣了,你還是看開點吧。”
劉大哥啊,你是真不曉得啊,這哪里是命保住了啊,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呢!
沐子言小心翼翼地瞄了楚梟一眼,只見楚梟似笑非笑地看著,看得后背發涼,汗倒立。
沐子言忙把頭垂得更低,再也不敢多看楚梟一眼了。
瑞王又和楚梟說了什麼沐子言沒在意聽了,滿腦子都是楚梟剛才的那個表。
過了一會兒,瑞王和他的人走了,靖王府的隊伍繼續前行。
本來這趟出來沐子言就沒什麼心,現在就更沒心了。
最后楚梟去了一家茶樓,聽書喝茶吃點心,多麼閑逸致的生活啊!雖然不懂為什麼他要特地跑到茶樓里來聽書聽曲,你王府又不是請不起人!
不過雖是茶樓,可這也是位于京城繁華之地的茶樓,自然與別的不同,不僅來往的人份高貴了許多,這茶樓的設計也是比別的要奢華許多,二樓更是設有雅間,供一些貴人使用。
此刻楚梟便是在正對著戲臺的二樓包間里頭。
沐子言唯唯諾諾地杵在一旁,恨不能變一個徹底的明人。
“劉恒,今兒個說書的講的真不錯,想來先生應該也是興趣的,你去先生的住將先生請來。”楚梟道。
“屬下遵命,只是若是先生不愿意隨屬下該如何?”劉恒謹慎地問道。
尋常人被他們靖王殿下邀請肯定會來作陪的,可是那先生,劉恒還真不好打包票。
作為一個辦事嚴謹的下屬,還是需要把意外況都考慮進去的。
“你把昨日本王給你的發簪帶上,見了先生就給他看看。”楚梟道。
“是,屬下知道了。”劉恒領了命令,忙出去辦事了。
劉恒并不知道那發簪是怎麼一回事,昨兒個府上來了個人,那人將發簪給了他們王爺,王爺就讓他收著了。
然后剛才王爺說讓他把發簪給先生看,難不這發簪還和先生有什麼關系?
劉恒想不明白的事沐子言也沒有想明白。
聽到楚梟提到師兄沐子言便有一種不好的預,然后他對劉恒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發簪?
劉恒走了,楚梟的視線落到了一直爭做明人的沐子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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