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你辛苦了,賞你陪本王一起用膳。”楚梟道。
能坐下來陪主子一同用膳,那對做下屬的,簡直是祖墳冒青煙級別的榮幸。
然而沐子言毫不能將這看為榮幸,看到的只有滿滿的惡意。
“小的怎麼敢,小的命賤,小的只配吃些茶淡飯,不敢王爺的膳食……”沐子言道。
“本王的膳食比不上蕓娘做的飯菜嗎?”楚梟道。
呃……
蕓娘做飯給的事他都知道呀?
“至于命賤,你吃了那麼多天本王的點心也不見你有個好歹。”楚梟又道。
呃呃呃。
去廚房吃的事他也知道?!
那……那昨晚和阿誠見面的事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呵呵呵……原來王爺您都知道啊!”沐子言知道自己吃的事藏不過去,便大方承認了,只希昨晚上和阿誠面的事不要被他知道就好。
“呵。”楚梟又哼了一聲,沐子言真是一點都不知道,之所以能在王府里過得這麼自在,都是因為他代了。大風小說
又是“呵”?
除了“嗯”和“呵”他還有別的詞嗎?
他讀那麼多書,學那麼多字干嘛的呀?多點表達方式不行嗎?
“王爺,我知道錯了,您罰我吧!”沐子言主討罰。
楚梟瞥了沐子言一眼,都暴了,他都把話挑明了,再來討罰會不會有點太遲了?
“本王就勉強應了你的請求。”楚梟道。
什麼勉強啊,我看你分明就是很想罰我的樣子!
“不知道王爺要如何罰小人?”沐子言問道。
“先陪本王用了膳,然后抄寫經書一百遍。”楚梟道。
沐子言:“……”
一百……遍……
“今晚抄完。”楚梟又補充了一句。
沐子言:……¥##……¥##
那今晚還用不用睡覺了?
肯定是不用了!
“如果抄不完,明天就送蕓娘走。”楚梟又又補充了。
沐子言覺自己前面還氣憤得太早了。
被罰對沐子言來說已經不是新鮮事,但是沐子言向來是能懶就懶的。
但這一次不一樣,楚梟來真的了,本沒法懶。
“是……小人領罰。”被人罰了沐子言還得恩戴德地把這罰領了。
我忍,我繼續忍,等師兄和蕓娘團聚了,立馬就走,一刻都不留!!!
于是沐子言一晚上都在楚梟的書房幫楚梟抄寫經書,都不知道他抄這麼多經書干嘛,求佛祖保佑嗎?呵呵噠。
自然也沒有機會回到西苑,沒法見蕓娘一面,那一肚子的話也沒有機會問蕓娘。
抄到半夜的時候,沐子言便困得不行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吵吵著要合二為一,他們這麼好,沐子言是想攔也攔不住。
于是,它們如愿以償地在一起了。
楚梟過來的時候沐子言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的頭直接擱在了桌上,右手還握著筆,那筆已經在紙上留下一道不忍直視的痕跡……
由于睡姿極為糟糕,沐子言口中的口水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往下面的紙上滴落……
楚梟:……
總之那張抄寫了一半的紙是百分百廢掉了。
楚梟走近了,他突然想看看,沐子言的子下面藏著的,是怎樣的一雙,是否正如那天他驚鴻一瞥所看到的那樣……白……細長……
這麼想著,已經先一步有所作了。
楚梟彎下子,后將沐子言的服起。
可以擺下面還有子,子還十分寬松,什麼都看不見。
楚梟猶豫了一下,便出手,抓著沐子言的腳,小心翼翼地往上拉。
堂堂王爺,居然在拉自己邊小太監的子,這要是被人看見,靖王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了吧?
楚梟往往上扯了一截,便看見一截雪白的小……
小的下面藏在靴子里面看不見,上半截還被子遮著,已經不能再往上扯了,扯到膝蓋就扯不上去了,再用力該把人弄醒了。
可是這出來的一小截,便已經與楚梟腦海中出現過的重疊在一起了。
白玉一般的小,細剛好,不不瘦,皮如凝脂,若是必然是很不錯的手。
過了一會兒,楚梟忽然惱了起來,放開了沐子言的,起走了。
他干嘛對一個小太監的這麼有興趣啊?真是莫名其妙!
沐子言這一覺睡到了天快亮的時候,迷迷糊糊地從桌上起來,待看到自己弄得七八糟的桌面的時候才完全清醒過來,然后趕整了整桌面,繼續埋頭抄經書,假裝自己這一晚上都在筆疾書的樣子。
沐子言假裝自己晚上沒懶,而另外有個人,則假裝自己晚上沒來過書房不知道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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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客棧里發生的事當天下午就傳到了宮里幾位“有心之人”的耳朵里面。
“哦?確有其事?”彭貴妃道。
“回娘娘的話,此事千真萬確,當時悅來客棧里有不人,其中也有不世家子弟,那樓上的房間里也有不人,大家都看見聽見了。”
這件事就算沒有探子來報,要不了多久也會傳到大家的耳朵里的,當時那麼多人都在場,都目睹了靖王的無理行徑。
別看靖王砸門的時候只有一個小伙計在阻攔,其他人不是沒看見的,只不過不敢去招惹靖王罷了。
瑞王在旁邊聽著,臉上立馬出了笑容,“母妃,老三這也太著急了吧,那先生豈是他用強的能拉攏的!”
“你把老三看得太簡單了。”彭貴妃一臉淡然地說道,和瑞王不一樣,不覺得楚梟是個簡單的人,“老三可是退遼夷大軍三十里地的人,憑的可不只是一肝膽,若無些謀略,他絕走不到今天。”
“母妃你也聽到了,靖王去找了先生,還把先生給惹惱了。”瑞王道,“或許他是有些帶兵打仗的本事,可只是一介武夫,不懂得人心為何。”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此事終究對他造不了實際傷害。”彭貴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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