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出了那事,楊薈兒被皇上當眾罰了,拔了十個手指甲,算是殘了。
如此哪里還能有好的婚配?
所以楊相爺一尋思,就同皇后說了要將楊薈兒給穆王做側妃,皇后也應允了。
“有殿下和皇后娘娘的疼,薈兒不會委屈。”楊相道。
“本王聽說,今日沐子言來給旭表哥看病的時候靖王也一同來了?”穆王問道。
“沒錯,不僅這次,上次他也來了。”楊相爺目殺意,“這兩人將我旭兒害如今這般,還要裝好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舅舅莫要生氣,靖王得意不了多久了。”穆王道,“他回京后的第一件差事定下來了,去南淮督建水壩。”
“當真?”楊相聞言面喜,“南淮雖被衛國公征服,可那邊的世家大族多是不服我大魏的,我大魏派在南淮的員他們表面敬著,其實本沒有實權,這次督建水壩這樣的大事,他們不了從中作梗。到時候楚梟在那邊出了什麼子,我們也可以吧責任推給南淮的那些世家大族,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
“舅舅說的在理,那這件事就托給舅舅來理了。”穆王道。
“王爺放心,臣一定會讓楚梟這一趟有去無回!”楊相堅定地說。
穆王不需要懷疑楊相的忠誠,和對此事的上心程度,不為別的,就為楊旭在靖王和沐子言手里吃的這虧楊相也會竭盡全力的。
說完這事,穆王楚陌又與楊相爺聊了良久,等穆王從楊府出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半夜了。
前一刻還溫溫地對楊家人笑著的楚陌一離開楊府上了自己的馬車,面便變得沉了下來。
“楊家想的真好,楊薈兒殘了,名聲毀了就想著要給本王做側妃了,先前可是說什麼側妃太委屈了!”楚陌冷笑道。
若非現在他還不得楊家這個助力,他才不會吃這個悶虧娶一個有殘缺的人進門!
楊薈兒現在做了他的側妃又如何?等他登上皇位,要寵誰要貶誰還不是他說了算?姑且就順著他們的意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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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言回了顧家住,便立刻躺在了貴妃榻上,子一斜,怎麼舒服怎麼來。
做男人的好很多,比如這坐姿和睡姿,只要不是在重要的場合,有人會因為你坐得不雅觀或者睡得不雅觀而指責你。
沐子言覺得很累,倒不是給楊旭扎針有多費力,這回給楊旭扎針可一點兒都不費神,就算不小心扎錯幾針也不會出人命,只要不出人命才不管呢!
真正讓覺得疲憊的是楚梟這個混蛋。
沒事就知道跟作對,折騰。
還說什麼不許自己和七表哥過分親昵。
誰和七表哥親昵了?
而且就算和七表哥親昵了怎麼了?他管的著嗎?真是的!
至于剛剛楚梟說的,如今反應這麼大,是因為有楊旭在場。
沒錯,和楚梟之間有著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曖昧”關系,從不為外人知道,其間過往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他們親過、抱過、睡過(穿著服的那種)、還……過小紅豆——的他的,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
沐子言突然想起來那件事……
###我是回憶的分割線###
那個長了一副盛世卻有著極為難伺候脾氣的男人來了已經有一個月了。
倒是不想尋死了,不過看見沐子言的時候,依舊像是看見了某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好似沐子言隨時都可能把他吃干抹凈。
沐子言雖然有時候會在給他換藥,喂他吃藥,和給他泡藥浴的時候稍微吃點豆腐,但到底也沒對他做什麼嘛!
這兩天沐子言研制了一個新的藥膏,經過一個月的治療修養,那個男人上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當然筋骨要長好還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但基本上皮長上了。
研制的這藥膏,是在父親留下來的方子的基礎上進行了一番調整更新的,對于祛疤有很好的效果,當然是越早使用越好,最好新剛剛長好就開始用。
不過這藥還沒有大面積使用的先例,只在幾個人的上實驗過,都是一些較淺的較小的疤,楚梟上這麼大面積的傷口還是頭一回,能不能行不能保證(誰能實驗對象只是他們府上的那麼些人,這些人平時也沒過什麼大傷)。
不過管它呢!反正人是沉沙姐姐救回來的,命是保住的,給當回實驗對象也沒什麼的嘛!
于是沐子言歡歡喜喜跑去房間里找人了,那人現在還不能,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由置。
沐子言進了房門,看見床上躺著的人,咧一笑,樣盡顯。
“你的皮已經長好了,現在重點是把骨頭長好再把筋弄好,想要恢復如初不影響你以后的生活,你就得乖乖配合我知道不?”
沐子言講的都是很正經的話,可偏偏床上的男人對有著深固的壞印象,導致明明是為他好替他著想的話,在他聽來也是格外的刺耳。
經過這一個月的相,沐子言以及習慣了這男人看自己的這種眼神了——既警惕又嫌惡。
“為了你這副好看的不這些丑陋的傷疤影響,我給你調制了一種祛疤的藥,用了我不好藥材,別可沒有的,我從今天開始就給你涂這個,保證你之后依舊貌如花,細膩,上去手要多好有多好。”說著沐子言還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是說說沐子言就覺得很人的!
沐子言這吞咽口水的舉在床上的男人看來簡直……簡直就是……
一種無法言說的猥瑣!
然后沐子言一把掀開了蓋在男人上的被子。
自從第一次掉了男人的服給他丟進藥浴里面洗完之后,沐子言就一直沒給男人服穿。
他原來的服已經被砍得破破爛爛的了,而他的形肯定穿不進的服,也沒這個閑工夫去給他找一合的服來,反正他現在不了,每天都躺著,要服干嘛?沒服還方便,不用每次拖他去跑藥浴的時候還得費半天勁他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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