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言讓楚梟先離開，自己和師父有一些話要單獨聊聊。

“師父……很高興你還活著，真的……很高興……”沐子言說道，到這會兒了才能把這話說出口來。

在這之前必須先搞清楚師父的目的才行。

“你是不是覺得師父我會像你大師兄二師兄一樣做一些極端的事啊？”玄道大師早有所覺。

“因為外公告訴過我你和太后的往事……”沐子言嘟囔道。

“你個蠢蛋，因為晉安王爺是太后的親子，現在的那個殘廢皇上不是，所以你師父我決定把這局面給毀了，讓有太后脈的楚憶棠繼位是嗎？你師父我是老了，但是會有這麼老糊涂嗎？”說著玄道大師在沐子言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疼……

沐子言了自己被玄道大師打的地方。

“皇室中的事是是非非對對錯錯又豈是我們輕易可以斷言對錯的呢？”玄道大師嘆息一聲道，“更何況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世。”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已故先皇和太后，還有衛國公和玄道大師四個人而已。

當年帝后恩，但是后久無子嗣，是在先帝知的況下，將一個分位低微的妃嬪所生的兒子歸到了皇后名下。

不僅僅是出生后記在皇后名下，而是從一開始就打算以皇后的名義來養這個孩子。所以滿朝文武，朝堂上下都不知道皇后的第一個孩子其實不是親生的，直到后來生了晉安王爺。

所以一開始帝后想立的儲君是晉安王爺，因為這個才是皇后親子。

“那還不是你自己寫了那麼奇怪的信函放在我的房間里面！還有之前就和大師兄一起在人前出現，你讓我怎麼想嗎？”沐子言翻了個白眼，反駁道。

“嘖，這不是好玩嘛？”玄道大師說，年紀一大把了，沒個正行的時候是真的沒個正經，“再說了，順便可以考驗一下你們夫妻之間的，讓楚梟覺得我有危險，剛才問他的問題他才會認真地回答我。”

“師父……”沐子言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你沒真的打算搞得天翻地覆真的太好了。”

害擔心了好幾天，以為自己真的要和師父為敵了，還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這丫頭能這麼想這麼做師父很欣，這證明你真的把家國大事放在了個人之上了，證明我沒有看錯人，也沒有托付錯人。”玄道大師道，“即便是你親近的師父和師兄，都有可能因為各自的目的與你于不同的立場，你要保持這樣的警惕，但是你不需要懷疑師父和師兄在個人上對你的真心。”

有的時候不一定是誰對誰錯的問題，單純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我知道的，師兄和師父一直待我很好，這我都知道的。”沐子言道。

“知道了就趕地把師父剛才代你的任務給完了。”

“師父……你會不會算錯了，為啥會是……”沐子言還是覺得怪怪的。

“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桓師兄這輩子最缺的是最純粹的親，對他來說原本最親的父親只想著將他培養復仇的工，對待他缺了父子，其他親人更沒有了。你是他最的師妹，楚梟算是他的堂兄，你生下來的孩子，他這叔叔是做定了。”玄道大師解釋道。

“那個，先別討論這個問題了……”沐子言已經不想在這個可怕的問題上多做討論了。

“師父，你這次回來就不會再走了吧？”沐子言問道。

不會像上次那樣，突然說自己差不多壽終正寢了，打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了卻此生了，讓他們幾個徒弟別跟著，也不要找他了。

然后他這一失蹤就是幾年，此后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沐子言真的以為他已經……走了。

“傻丫頭，師父說過壽數到了是真的，不是騙你們的，要不是這次你兩個師兄的事鬧得有點大，師父我不打算再出來見你們的。”玄道大師慨道，“當年我就預到你和你兩位師兄之間必然會對立，如今的結果比我預想到的要很多了，只是如果不將剩下的矛盾都解決完，我怕終有一天你的兩位師兄會卷土重來的。”

“師父……”

“孩子啊，人到了年紀總有一死的，師父能活到這把年紀，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師父不喜歡讓你們看著我咽氣，所以師父不會留下來，等把你兩個師兄的事安排了，師父就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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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兒不要嫁給那個楊旭，楊旭本就是個爛人，兒不要嫁給他啊！”孫若涵對著自己的父親哭訴道，“沐子言本就是嫉妒，嫉妒我，所以才想出來這麼惡毒的招數來對付我！”

“兒啊，你可聽說了，沐子言不是普通人，是玄道大師的弟子啊！沒有嫉妒你的必要啊！”

孫大學士滿臉倦，為了兒的事，他已經幾天沒睡好覺了。

“那肯定都是謠傳，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地為靖王妃編造的謊話而已，怎麼可能是玄道大師的弟子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孫若涵斬釘截鐵地說道。

“兒啊，這不是謠傳啊，玄道大師本人都證實了！”孫大學士十分無奈地對兒說道，“衛國公壽誕之時，玄道大師出席了壽宴，親口證明靖王妃的份，如今京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靖王妃就是玄道大師的弟子啊！”

“不可能，那個玄道大師一定是假的，衛國公是沐子言的外公，當然幫著沐子言說謊了！”孫若涵依舊選擇不相信。

“豈止只是長得像玄道大師而已，武功之高，眾人有親眼所見，除了玄道大師不做第二人選了啊！”孫大學士打定主意要敲醒自己這個執迷不悟的兒。

“這……不可能……不可能……”孫若涵連連搖頭。

“兒啊！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靖王殿下和靖王妃的很好，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孫大學士希自己這一次能真的讓兒醒悟過來，別再做著不切實際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