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都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子嗣。
這種不解風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談子嗣?
想到這里,盛安朝著宮墨燁的背影,明目張膽的豎起了中指。
蘇櫻偏過頭,正好看到了盛安豎起的中指。
當即好奇的問道:“小姐,你為什麼朝著侯爺豎中指啊?”
聞言,宋思思也回過頭來,看到盛安豎得筆直的中指,也微微蹙眉。
被兩雙眼睛注視著,盛安一陣汗,連忙回中指。
隨后在兩人求知極強的目中,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是一種在分別時用的手勢,豎起中指,可以含蓄斂的向對方表達自己的不舍之。”
宋思思:“???”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送別手勢。
難道是自己坐井觀天,沒見過市面嗎?
想到這里,宋思思向盛安的目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輕視。
看來,還是小瞧了盛安!
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庶,沒見過市面的話,怎麼可能得到侯爺的青睞?
蘇櫻更是驚喜十分,朝著盛安豎起了中指,激的問道:“小姐,好有意思的樣子,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手勢禮呢!是這樣比劃的嗎?還是這樣的?是不是以后我和人分別的時候,朝著對方比劃這個手勢,對方就能到我的不舍之?”
盛安:“……”
看到蘇櫻激的樣子,盛安有些后悔。
不該胡說八道的,現在話都說出口了,要怎麼圓回來?
“小姐,你快看啊,我這樣比劃對不對?是不是中指要豎得再直一點才行?”
看到蘇櫻比劃中指的興模樣,盛安角一陣搐。
“對,就這樣,手要直一點,好好好,可以了,沒問題了……”
在盛安教蘇櫻比手勢的時候,宋思思也在一旁暗的比劃著,想要將這個“送別”手勢學會。
這時候,宮墨燁徑直往自己的墨淵居走去。
申賢老遠就看到他走了過來,趕迎了上來。
“侯爺,您回來了?”
走近之后,申賢才發現,宮墨燁的臉有些沉。
“侯爺,發生什麼事了?”申賢連忙問道。
宮墨燁搖頭,抬眸看向申賢,“我離開的這些時間,可有人來找過本侯爺?”
宮墨燁邊問,邊往里邊走。
申賢跟在宮墨燁邊,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侯爺離開沒多久,夫人也跟著離開了,而這期間,夫人剛剛來過,聽說侯爺不在房里,就離開了。”
“母親可有什麼代?”宮墨燁又問。
申賢點頭,“夫人說,要侯爺回來之后,去的院子里,有重要的事要與侯爺商議。”
“重要的事?”宮墨燁愣了一下,“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申賢愣了一下,下意識想起云青荷來時的臉,語氣也凝重了幾分。
“侯爺,您還是去夫人那里看看吧,夫人過來的時候,臉似乎不太好,想必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且似乎……”
申賢謹慎的看了宮墨燁一眼,遲疑的說道:“似乎和夫人有關。”
“哦?”宮墨燁臉微變,“那我現在就去母親那里!”
說完后,馬上掉頭往院子外面走。
轉過彎曲回旋的走廊,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來到云青荷的樂槐居。
此時云青荷正躺在貴妃榻上,捂著自己的太,一副挼綿綿的樣子。
今早,那張干干凈凈的帕子,著實讓慌了神。
自家兒子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竟然是個不干凈的爬床玩意兒,怎麼想都覺得宮墨燁了委屈。
“夫人,侯爺來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是云青荷的丫鬟阿喜,站在門口指著后,激的大喊道。
云青荷忙從貴妃榻上起,在丫鬟的攙扶下,巍巍的往門口走去。
宮墨燁走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云青荷病懨懨的朝他走來。
來到跟前時,云青荷一把抓住宮墨燁的胳膊,聲喊道:“兒子,大婚第二天,你就跑出去散心了,苦了你了!”
宮墨燁不為所,淡淡的吐槽了一句,“娘,你就不要裝了。”
云青荷子一僵,剛想要說話,卻聽宮墨燁繼續說道:“這些年來,你只要想讓我聽你的話,就會裝出一副虛弱得不行的樣子,你不累兒子都看累了。”
“哪有的事,娘的頭是真疼啊!”云青荷如實說道。
宮墨燁無奈的嘆息一聲,抬手擰著眉頭說道:“娘,有什麼話你直說,兒子還是想看你正常的樣子。”
云青荷:“……”
被宮墨燁拆穿,云青荷不好再繼續裝下去,瞬間站直。
“真沒意思,你就讓我裝一下不行嗎?”
云青荷白了宮墨燁一眼,心里憋屈得很。
實在想不通,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怎麼這麼不近人。
真是白瞎了這麼多年來,含辛茹苦將他養大,到老了竟然要用熱臉去他的冷屁!
云青荷越想越氣,看向宮墨燁的目里,更加充滿了怨懟。
狗東西,跟他爹一個德行,見誰都冷若冰霜!
“娘,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換個招數?讓兒子也有點新鮮?”宮墨燁幽幽的問道。
“臭小子,你在說什麼屁話,你想要新鮮,去勾欄院找去!”云青荷重重的冷哼。
“娘,不要鬧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兒子忙得很。”
宮墨燁說話的時候,盡量讓自己保持淡定,不想及到云青荷敏的神經。
可顯然,后者本就不吃這一套,抓住其中的關鍵詞不放,一陣炮轟朝宮墨燁襲來。
“你就算在忙,連老母親都不要了嗎?”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是誰辛苦懷胎十月把你生下來,還把你養這麼大的?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嗎?”
“你太過分了,都這麼大人了,竟然還開始羨慕你娘了!我把你生下來有什麼用?我還不如去生條狗!”
宮墨燁:“???娘,你不要說話!”
生他還不如生條狗,云青荷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云青荷自知失語,連忙改口道:“不是,說錯話了,我把你養這麼大,還不如去養一條狗!狗還知道沖著我搖尾,你呢?你就知道對我冷言冷語,這種養兒子的方式,讓我毫無驗!”
宮墨燁:“……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聽了宮墨燁的話,云青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有些詫異,這麼快就理解的意思,太從西邊出來了?
可是停頓了片刻之后,宮墨燁朝著院外喊了一聲,“來人!”
話音剛落,一黑的昀便從院外走進來,拱手行禮,“侯爺,屬下在!”
宮墨燁在云青荷詫異的目中,淡淡的吩咐道:“你去把暨州所有品種的狗都買回來,送到娘的院子來,記得挑那種尾搖得特別有力的。”
昀:“……”
云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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