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立恒著盛安的方向,眼里的興趣更多了幾分。
他倒要看看,盛安會怎麼給宮墨燁討回公道。
畢竟宋家,不是這麼好惹的。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盛安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就等著和陌七一起進宮。
此時的陌七還扭扭的,“夫人,侯爺還昏迷不醒,我們這個時候進宮,怕是不太好吧?”
盛安眸一掃,“你家侯爺不需要我們守著,他自己就可以醒過來,我們現在進宮,給你家侯爺討回公道不好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陌七就不說話了。
兩人走出院子,看到君立恒竟然還沒有離開,猶自坐在一旁的亭子里喝茶。
盛安面一變,冷聲問向周圍的下人,“誰給他準備的茶水?”
話音剛落,周圍的下人們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
君立恒看向盛安,幽幽的問道:“嫂子,難道在你的地盤,我連一口茶都不配喝嗎?”
盛安沒有回應,繼續盯著一旁的下人,“我再問最后一遍,誰準備的茶水?”
君立恒一陣咋舌,手里端著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這時候,小紅豆巍巍的走上前來,小聲的說道:“回夫人,茶葉是殿下自己帶的,水是府里的下人給準備的。”
聞言,盛安冷眼一抬,直接吩咐道:“你們給我記住了,只要這個家伙出現在我們院里,別說茶水了,連凳子都不要給他準備,知道嗎?”
“是,是,夫人,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安排下去。”
盛安繼續吩咐,“所以還愣著干什麼?去把茶水給撤了!”
“是,夫人!”
小紅豆不敢反駁,只好著頭皮走到君立恒面前,“殿下,得罪了!”
君立恒淡淡一笑,老老實實的放下茶杯,“無妨。”
小紅豆將茶水收下去后,君立恒雖然有些沒臉,但還是賴皮的跟在盛安后,跟著他走出了院子。
“你跟著我做什麼?”盛安瞪了君立恒一眼。
后者依舊笑著,淡淡的回應了兩個字,“看戲。”
盛安:“……看你mb!”
原諒,真的是忍不住,所以才對君立恒了口。
真的快不了這家伙,那副欠揍的臉!
盛安不管君立恒什麼反應,轉上了進宮的馬車。
君立恒站在原地,詫異的問手下,“麻筆是什麼?”
手下低著頭,弱弱的解釋道:“大概,是暨州的方言吧,殿下。”
“我覺在罵我。”君立恒如實說道。
手下搖頭,“殿下,應該不至于吧,人雖然是小門小戶出,但也算大家閨秀,不至于當著面罵人。”
“說的也是,等我找到機會,去問問就行了……也不行,等氣消了再說,現在宮墨燁生死未卜,估計都不待見我了!”
君立恒說完之后,那種扇頭了鼻子,繼續跟在馬車后面。
他倒想看看,盛安進宮,要如何給宮墨燁討回公道。
“你說說這人,進宮做什麼?”君立恒好奇的問向邊的手下。
“能做什麼?肯定是進宮,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告狀唄!”手下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道。
可是君立恒卻搖了搖頭,“不,我覺得事沒這麼簡單。”
他打死都不會相信,以盛安的子,進宮就只是為了向父皇告狀。
這人的子,不像是那種會做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
想到這里,君立恒眼中的興趣更甚,加快速度跟在盛安的馬車后面,一起走向馬車的方向。
-
此時,偌大的皇宮里。
君明德和云夢也剛剛得知,宮墨燁和盛安被刺殺的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子腳下竟然有人敢對燁兒手!”君明德氣得不過氣。
“現在當務之急,是查出真兇,而不是在這里干著急!”云夢神嚴肅的勸說道。
不得不說,到了這個時候,也就還能冷靜下去。
“還用調查?朕不用查都知道是太子那個混賬做的,除了他還有誰會對燁兒手?”君明德氣呼呼的說道:“他看到燁兒進宮,就認定燁兒會搶他的皇位,所以才對燁兒手。”
話音剛落,回應他的只是一陣沉默。
君明德狐疑的看了云夢一眼,卻見對方像看傻子的一樣,無語的著他。
他再一次愣住,喃喃問道:“,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朕說的有問題?”
云夢一撇,嫌棄的說道:“恒兒,可沒你想得這麼蠢。”
君明德一愣,“依你的意思,不是他?”
“恒兒可比你聰明多了,他要是真想手,早在燁兒和安安還在暨州的時候,就已經手了,還用等到現在?天子腳下,只要燁兒出事,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恒兒,所以在這偌大的京城里,恒兒比誰都希燁兒相安無事,知道嗎?”
說完后,云夢嫌棄的看了君明德一眼。
這愚蠢的家伙,還好娶了自己,能中和一下孩子智商。
要是娶了其他蠢貨,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樣的廢來。
聽了云夢的解釋,君明德略加思索了片刻,也覺得有些道理。
喏喏的點了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接著,他還想問點什麼。
可這時候,太監尖細的聲音,從大殿外面傳來。
“暨州侯府宮夫人求見!”
一聽到這個傳話,君明德驚了一下,口而出道:“那丫頭不守在燁兒邊,來這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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