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正值春旬,卻跟那夏天無異,若不打扇陳思涵本就睡不著。
等陳思涵醒來,嬤嬤跟小翠全不見了,緩緩坐起,眼的便是擺在床邊的十錠金子。
陳思涵開心的將每一錠金子都了一把,隨後小手一揮,十錠金子盡數消失不見。
這令趴在房頂上觀察陳思涵的寒王不倍疑,一個兩歲的娃娃,居然有這麼快的手法,他都沒看清怎麼回事呢!那十錠金子就不見了。
陳思涵沒有練過武功,自然不知房頂上有人。
寒王回到自己的寒王府後,立即召來了兩個暗衛。
「你們兩個給本王好生看著左相的六千金,平時做了什麼,誰對做了什麼,你們都要一一上報,聽到沒有。」
「是,寒王。」
「等等,睡覺、沐浴的時候,你們不許看,要是給我知道你們看了,我一定挖掉你們的眼珠子。」
寒王的這番話令兩個暗衛角直,他們家王爺是不是瘋了,一個兩歲的娃娃尚未發育,跟男娃娃有什麼區別。
況且在帝都穿著開滿街跑的娃娃不在數,寒王的這個條件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
暗衛走後,寒王也後悔方才說的那些話,但是命令已下再來過一遍,就顯得他太沒主見。
罷了,那些暗衛願意怎麼想他,就怎麼想吧!反正他們也只敢在心裏頭想想。
晚間,在一高聳雲的山巒之上,一個被繩子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的老頭悠然轉醒。
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那神醫賽華佗。
賽華佗並未掉進陷阱中,而寒王也不是一個挖陷阱的低級人,他要懲罰一個人,那絕對是能讓對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的那種。
「我走的好好的呢!怎麼就暈了呢!」
賽華佗正嘟囔著,一陣山風襲過,賽華佗當即就是一激靈。
「媽,媽呀!這是哪兒啊!我怎麼給人綁到這麼高的地方……」
賽華佗是破嚨也沒人搭理,在隨後的幾天裏,賽華佗滴水未進、粒米未食,險些死。
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寒王又派人將賽華佗放了下來。
並且一再警告賽華佗,若是今後再行騙,指不準下次就直接扔到大海里餵魚了。
賽華佗毅然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因為一旦他故技重施,小命不保。
當然這都是后話,吃罷晚飯的陳思涵被小翠抱著來到了陳夫人的房間。
陳夫人吃了賽華佗開的葯,竟然睡的無比安穩。
「小翠,去把我娘喝的葯端過來。」
「六小姐,你不會是想嘗嘗吧!這老話說的好,飯可以吃,但是這葯絕對不能喝。」
「我不是喝,就是聞一下。」
「哦,那好吧!」
小翠將陳思涵放在了一張雕花木椅上后,便去端那碗喝的只剩下一個碗底的中藥。
小翠心道是,家六小姐這好倒是獨特,偏聞中藥的氣味,要知道這中藥是聞味都能讓人到苦。
「六小姐,我端著你聞吧!」
「靠近一點。」
陳思涵出小手在碗沿的位置扇了扇風,一屬於中藥的苦味迅速竄進陳思涵的鼻腔。
在外行看來,這就是苦到不行的苦味,但是在陳思涵看來,這氣味包含著大自然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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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