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戈心中一千萬個不愿意再見到約翰,可是卻又不得不帶著約翰驗夕學院的學習和生活。
以前沒有約翰的時候,韋戈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都是生們深凝視的目標,可是有約翰在邊,韋戈覺自己的彩完全被他掩蓋住了。
就像現在,他們只是在學院參觀,就有一大群生跟在旁邊,可是那些以往眼睛中只有韋戈的生,現在卻都是眼睛眨著也不眨的著約翰,眼睛都快要變心形了。
“這就是夕學院的旭日東升碑嗎?”約翰站在一座漢白玉的紀念碑前,凝視著碑上的一排排名字說道。
“不錯,這就是旭日東升碑,每一年統考的前十名,名字都會留在此碑之上,以激勵后來者,如果多次上榜,在他的名字后面就會有星形標記,有幾顆星形標記,就說明這個學生在校其間一共上了幾次旭日東升碑。”韋戈無不得意的說道。
他從二年紀的時候就已經上榜,加上今年,已經上榜兩次,明年最后一年,他依然還是能夠上榜。
連續三年上榜,這在夕學院也是數,這是足以炫耀的績。
“韋會長修為湛,劍法無雙,想來一定能夠上榜了?”約翰笑著問道。
“僥幸上過兩次榜。”韋戈指著石碑上自己的名字說道。
“惠海峰、風秋雁和王鹿畢是天縱之姿,應該都在這榜上吧?”約翰又說道。
“都在,今年他們在統考中都在前十之列。”韋戈一一指出來,可是心中卻已經覺有些不對勁了。
“咦,真是奇怪了。”約翰著旭日東升碑,突然間有些驚訝出聲。
韋戈已經想到了什麼,看了約翰一眼,卻沒有開口接話,似是沒有聽到約翰的驚訝之言一般。
韋戈不接話,旁邊那些跟著的生中卻有人問道:“約翰,什麼東西真奇怪?”
韋戈恨不能上去那生一掌,心想這人真是蠢貨。
約翰指著碑上的一個名字說道:“韋會長,你和其他幾位都是天縱之才,不到二十歲就晉升傳奇,能夠上榜并不奇怪。這整塊旭日東升碑之上,除了一人之外,也都是傳奇級才能夠上榜,為什麼這人只是一個凡胎級,他的名字卻在旭日東升碑之上呢?”
“你說的那個人是周文吧,周文雖然只是凡胎級,不過他的實力確實很驚人,在統考之中拿到了三個滿分一個九分的驚人績,確實是一個天才,能夠上榜也不奇怪。”先前的生又說道。
約翰角微微翹起,著碑上周文的名字說道:“沒想到世間竟然有如此天才,以凡胎級之,就能夠進夕學院統考的前十名,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如此人,我不來也就罷了,既然來了夕學院,無論如何也要見識見識,否則豈不是要憾終生?”
韋戈臉微變,立刻又恢復了原狀,看著約翰說道:“周文確實是個天才,不過畢竟他還是凡胎級,你和他切磋,怕是不合適吧?”
韋戈雖然對于周文沒什麼好,可是作為夕學院的學生會長,他還是站在了維護學校的立場上。
約翰淡淡地說道:“韋會長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夕學院的統考,其中高手如云,別說是前十,就算是前二十三十名,恐怕都是傳奇級的高手,一個凡胎級能夠打敗這麼多的傳奇高手,與韋會長您,還有風秋雁等人同列前十,你說他沒有與傳奇級一戰的能力,那這就怪了,難道說這個周文的績,不是靠自真正實力考上來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建議還是把他的名字快些從旭日東升碑上抹去吧,免得玷污了夕學院的名譽,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夕學院的學生只會作弊呢。”
一翻話說的韋戈臉數變,只能堅定的答道:“周文的績自然是真實的,夕學院的學生從不會作弊。”
“既然如此,那我就太想見識見識這一位凡胎級就能夠登上統考前十的大天才了……”約翰角含笑說道。
周文正在自己的床上打游戲, 突然聽到手機響了,看了一眼是李玄打來的電話,就選擇了接聽。
“老周,大事不好了,約翰那個混蛋太險了。”李玄憤恨的聲音傳了過來。
“別急,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周文到是一點也不慌。
“那個混蛋在旭日東升碑前……”李玄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遍,有著著急上火的繼續說道:“這件事現在鬧的有點大了,學校也有點下不了臺,這事怕是不好辦了。”
“我知道了。”周文聽到門鈴響了,就對李玄說道:“有人按門鈴,可能是王妃導師來了,我先不和你說了。”
“你打算怎麼辦啊?”李玄又問了一句。
“別人都踩到臉上來了,我還能怎麼辦?”周文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打開門,來的果然是王妃,王妃看著周文輕聲嘆道:“周文……”
才說了兩個字,周文就開口打斷了的話:“導師,我可以出戰,帶我去吧。”
王妃楞了楞,見周文神淡然,似乎早已經有所決定,但還是又問了一句:“你決定了?”
“是的,請您放心,就算我不能贏,也絕不會為學院丟臉。”周文說道。
“盡力而為就好。”王妃并不認為周文能夠贏約翰,如果有可能的話,寧愿周文不要出戰。
可是這件事鬧的太大,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夕學院的名譽,無論是勝是敗,周文都需要出面和約翰一戰。
學院不敢期周文能夠戰勝約翰,只希敗的不要太慘,讓學院有運作的可能就好。
王妃本人并不希周文出戰,怕周文剛剛建立起來的積極心態,又被打的崩潰。
約翰的家世和來歷比安靜更好,就不會比安靜差太多,甚至有可能還要強一些。
周文之前連安靜一招都沒有接住,這一次對上約翰,結果同樣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