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離鶩的氣還沒消。
云錦姝上前,繼續比著手勢道。
「你總不想時時刻刻讓我背負著妖后之名吧?我這還什麼都沒做呢,要是以后我真做了什麼,那他們一人一口唾沫,不得將我淹死?」
看云錦姝打趣的模樣。
離鶩有些心疼。
為帝王,著帝王權力的同時,就得著帝王家的束縛。
錦兒不是在乎自己名聲之人,說出此話,應該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錦兒,我不在乎的,你知道的,我不在乎。”
什麼離皇。
他也本不稀罕。
云錦姝知道離鶩了然了心的想法,也不再遮遮掩掩。
「阿鶩,你會是大堰朝最好的皇帝,你雖然手段狠厲了一些,可你為大堰朝的百姓們帶來了太平盛世,讓其他國家不敢輕舉妄,我云錦姝雖然沒什麼舍為人的高尚品德,卻也覺得,只有你坐在這個位置上,才能拯救無數個小家,阿鶩,我曾經有過一段經歷,我知道作為孤兒是何等的艱難,將心比心,我也希你坐在這個位置。」
“那也不用……”
「阿鶩,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的鐵手腕可以鎮住戰場之上的敵人,在場上可不一定適用,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刀子有時候砍人才是沒的提防,也是最痛,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錦兒是在為他著想。
民間說他暴政的那些謠言折子他也看了。
不過是些無稽之談罷了。
難不還真的讓他們給唬住了。
「阿鶩,你做決定,我只是建議,不會左右你的想法。」
江山社稷。
有時候會因為簡單的一步就失之臂。
離鶩道:“可我怕,我們之間會因此而心生嫌隙。”
「不會。」
云錦姝堅定的搖頭。
「至我不會,我現在也相信阿鶩不會,每個人在中都有自己的定制力,若是阿鶩這般輕易就被別人勾引了去,那只能說阿鶩我的心思不夠深,既然如此,我勉強留住這段又有何意思?」
離鶩回抱住云錦姝。
“我不會的,我定會好好待你和孩子。”
云錦姝點頭。
“那此事,便全權給錦兒理,不日,我便啟程到寒山寺外祈福,到時候對外說這是天賜旨意,等選秀之事告一段落,我便回來。”
「這算不算逃避?」
“錦兒說算,就算。”
離鶩翻手將云錦姝抱到了桌上。
今日的錦兒上總是飄著一淡淡的桂花香味,香味在鼻間縈繞,讓離鶩難免的有些心猿意馬。
離鶩的手突然從下方襟。
突如其來大手的溫熱讓云錦姝一驚。
隨即雙腳猛然騰空,已然到了離鶩的懷里。
都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兩個了,可離鶩看向懷里的云錦姝時,還是覺得是如此人,宛若,恍若初見。
兩道人影出現在書房的窗戶之上。
隨著人影傾倒。
奏折落地的響聲傳來。
書房的燭火也悄然熄滅。
書房。
氣氛旖旎,暖春的池水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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