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宗的宗主正在大殿之中為各位門弟子傳授修煉功法之意。
正講得忘我之際。
逍遙宗山上的那口大鐘突然被敲響。
一響,便是九聲。
“怎麼回事?”
響九聲,那定是發生了什麼難以避免,足以驚逍遙宗整個宗門的大事。
下一刻。
一著青袍的外門弟子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宗主,不好了,那……那長流山的小凰帶著不弟子,已經到了我逍遙宗的山門之外了,他們說……他們說……”
“說什麼?”
“說因為一月之前的事,要親自來向我們逍遙宗道歉。”
“廢,既是道歉,你如此害怕做什麼,還敲響了我宗門的九響宗,本宗還以為是何等高手對我逍遙宗下戰帖,邀本宗與之一戰!”
“宗主!宗主……那鐘聲不是我門弟子敲響的,是那長流山的小凰,而且……來的時候氣勢洶洶,雖說是來道歉,可是的手上沒有半點道歉禮,手上拿著的,是的本命靈縛靈索……”
說到這。
逍遙宗的人基本都已經明白了大概事走向了。
蕪不是來道歉的。
是來找茬的。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敲響逍遙宗的大鐘,且又是九聲,那就是對逍遙宗里輩分最高的人下戰帖。
“放肆,真是可笑,本宗怎麼說也是這修真界的第二大宗,這三年來,更是不止一次超越了長流山那第一大宗的存在,怎麼說,本宗都是與那云奕同輩之人,蕪那小丫頭無論如何都得喚我一聲伯伯,本宗主乃是的長輩,竟敢帶人直接這般闖我逍遙宗,是真的不將我逍遙宗,也不將我葉玄放在眼里。”
葉玄此話一出。
如雷震耳。
下一刻。
“宗主,現在,吾等該如何應對?”
葉玄大笑。
“如何應對,難不我八重境界的修為,還會怕一個臭未干的小丫頭,以為長流山還是以前的第一大宗,以為做什麼都還有云奕上神和十二上仙給撐腰,本宗主不會慣這臭脾氣,若是敢來,本宗主定要替死去的父親好好教訓一番。”
葉玄的話剛落地。
大殿之上竟如同鬼魅般的出現一道月牙白的影。
“是嗎?那便拜托葉伯伯了。”
眾人尋聲看去。
在那宗主之位旁,站著一個清冷如月的絕子,長發垂腰,得不可方。
一顰一笑之間,吸引著在場的每一人的視線。
這便是那位傳說中的小凰?
都說其母親是六界中的第一人月姬,如今見之,才覺得龍生龍,生,凰一族的后人,果然是得不似尋常。
面對突然出現的蕪。
葉玄也是驚了一聲。
方才他說得太起勁,竟然沒有注意到蕪是何時到的他大殿之中。
“你是……蕪?”
蕪抬眸。
輕輕的掃向在場的所有人,的聲音還是很輕,語氣還是很冷。
“是啊,方才葉玄伯伯說是要給我一些教訓,我便來了,葉玄伯伯,你們山門口的那大鐘真重,敲起來,可真費勁。”
“你……你可知曉敲響大鐘意味著什麼?”
蕪拉了縛靈索,點了點頭。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