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的后多了一小尾。
無論走到哪里,那小尾就跟在哪里。
久而久之。
蕪也漸漸習慣了墨無心的跟隨。
他們在山中的生活也勉強還算過得不錯,蕪曾經細細的追問過墨無心他們之前究竟是怎麼認識的,墨無心每次也不過是莞爾一笑,說當初是他對蕪多生慕之心,見自己可憐,便將自己留在了邊,儼然一個護衛般的存在。
“阿蕪,我不會一直沒用的,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夠慢慢恢復的。”
見男子手三指做發誓的狀態。
蕪連忙道:“那倒是也不用這樣擔心,不過阿影,我始終是要回去的,我走之后,你要好生修煉,莫要被暗力和煞氣主宰了你的行為作與思想,知道嗎?”
墨無心的手垂至旁。
他臉上滿是傷。
“所以說,你最后,還是會不要我,是嗎?”
蕪見墨無心如此。
耐心解釋道:“其實修真界與人界之間的結界并不是那般難以逾越,只是你負煞氣暗力,所以修真界你應當是去不了的,若是你沒有煞氣與暗力的話,努力修煉,憑著你自的靈力修為,定然會被擢選至修真界的各大宗派作為門弟子培養的。”
墨無心心中譏諷。
臉上卻是一副求知若的表。
“是嗎?真的有方法嗎?若是可以的話,我想永遠的陪在阿蕪旁,我沒什麼朋友,阿蕪便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蕪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道:“要不是之前你對明若那般好,我還真就信了你這句話了。”
“阿蕪,我與你解釋過了,我先前將當了你,我真的……”
蕪手阻攔。
示意他不用繼續說下去。
“我懂我懂,我信我信。”
又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像我們那些大宗門,對于有靈修煉天賦的人界弟子,也會破格發下一本功德簿,若是你在人間積攢夠了功德,又擁有一定的靈修為的話,也是可以破格選宗門的。”
墨無心心。
他雙眼燃起希冀。
功德簿什麼的他一點都不興趣,他想的是如何能一直陪在阿蕪旁。
蕪手一。
在手上便出現了一本功德簿。
看著墨無心。
想了想,然后手指一,功德簿之上便出現了“阿影”二字。
蕪將屬于墨無心的功德簿到他手上,然后語重心長的道:“幸虧我上帶了幾本功德簿,你現在可以與功德簿建立應,日后,你所行善事,都會一一的記錄在功德簿之上。”
墨無心照做了。
之后。
他好像變得勤快了許多。
蕪前腳好深淵巨谷中的野搏斗,重創那些兇猛野,他便跟在后給蕪包扎治病,全然不管一旁重傷的兇。
“你做什麼?你應該去醫治那些兇。”
“可阿蕪也了傷,醫治傷者就算功德,等將阿蕪包扎我,我就去給那些兇止。”
一來二去。
每次兇都奄奄一息的時候,墨無心才前去營救。
好在最后結果都不錯。
蕪與墨無心在山中待了一段時間之后,蕪自覺恢復得差不多了,彼時又收到明若的信,說是就在前幾日曦貴妃的人好像盯上了閣,閣中的不舞姬都遭了難。
見狀。
蕪行李也沒來得及細細收拾,便直接帶著墨無心離開了此。
隨手將之前的鬼面面戴上。
墨無心攔住。
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小銅鏡。
墨無心將銅鏡放到蕪眼前。
蕪隨意一瞥。
這才發現自己的臉已然好了許多,雖然還是略為丑陋,可紅腫已然消散了大半。
頂著這樣一張臉,雖然姿容只能算下等,可卻不像之前那般驚悚,也是堪堪能夠見人了。
“鬼面面太重,阿蕪以后還是戴。”
蕪與墨無心到了京。
墨無心先將蕪帶到了一庭院,那里庭院十分寬敞,傭人家丁一應俱全。
他道:“你在此等我,我先去閣那里打探一下消息,待會便將明若姑娘帶到此與我們會和。”
蕪點頭。
待墨無心走后。
便也迅速喬莊一普通的模樣出了門,到了京最為繁華的地段,蕪找到了一家酒樓,付了錢,進了酒樓,想著在此可以打聽到一些京所發生的事。
果不其然。
來來往往的京中貴胄很多,他們來來去去,說的事大多都是當下最熱的時事。
蕪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
原來明若小時候便與世子蕭鼎有婚約,可后面隨著年長,蕭鼎的脾越來越風流古怪,他邊的子越來越多,后來天星宮的那位老天師不忍自己徒委屈,便主請求圣上解了明若與蕭鼎之間的婚約。
誰曾想,這一解除婚約,世子蕭鼎就被皇上派遣到南塘去剿滅那些占地為王的山匪去了。
這一去。
便是多年。
也有傳言說,其實世子爺蕭鼎對明若極為喜,只是因為自己的好兄弟小將軍何塵也對明日心存慕,他才自愿退出,不愿與將軍府傷了和氣。
蕪聽得認真。
這些傳言……還真是夠八卦的。
也不知道里面有幾句真話,幾句假話。
“聽說了嗎?這次世子爺一回來就直奔天星宮,說要求見明若宮主,只是可惜了,明若宮主格清冷高傲,當初被其如此悔婚,心中對他極為怨恨,現如今又怎麼會愿意見他?”
難不皇宮里的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明若已經被曦貴妃的勢力離了天星宮嗎?
看來這曦貴妃的能力當真通天,這麼大的事都能瞞得如此滴水不。
“是啊,我也聽說了,據說何塵小將軍此次出征回來,他旁還帶著一位娘,那娘頗異域風,是何小將軍從戰場之上救回來的孤,后來一次大戰之中,那子孤一人替何何塵小將軍擋了箭,至此,便一直跟在何塵小將軍后,何塵小將軍待也是有些許不同的。”
救命之恩?
所以蕭鼎是在看到何塵旁有了那位“孤”,這才火急火燎的剿滅山匪,趕回皇宮的嗎?
蕪搖了搖頭。
苦笑一聲,自己方才差點了戲,竟真覺得他們所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了。
“是真的。”
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蕪抬眸。
便見到對面的一位黑男子帶著帷帽,正安靜的聽著那群人說著話。
蕪不知他是誰,且那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后,便將手中的銀子放在了桌上,喚了一聲小二便匆匆離去了。
那人腳步很快。
沒多一會兒便消失在蕪的視野中。
起。
了解了如今京形勢,便出了酒樓,轉過子,從酒樓后巷經過之時,腳猛然一。
心口竟突然不可抑制的疼痛起來。
耳畔。
一道道踢打之聲,辱罵之聲接連傳來。
“賤人,要不是見你有幾分姿,你以為大爺能看上你?”
“一個啞,竟然還敢咬老子?”
“老子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