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染犯合計，隋近來的記怎麼變得這麼好？以后說話得小心點，當初為討好他說過太多諂的話啊！

晚夕睡覺前，染端著湯藥走進來。隋狐疑地接過去，沒頭沒腦地問“這是毒藥麼？”

“你什麼意思？”染叉腰問道，“你以為我會給你下毒？”

“我這不是擔心你先下手為強麼？”隋以為自己說的很幽默。他仰頭飲下去，這藥還是那麼苦，不過好像又換了方子？

染撇了撇，訾笑說“怕我下毒你還喝？”

隋把空碗遞給，微抬起下頜，拿腔作勢道“收好，扶本侯回床上歇息。”

染轉過做個厭嫌的鬼臉，這是把他伺候出病來了？使喚自己使喚的這麼自然嘛？

決定使使壞，扶他從椅上起時故意晃一下，慌得隋趕把的胳膊抓得更牢。

“你是故意的！”

染不懼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往他的下端詳一番，“侯爺這好像比先前站得穩了呢？”

隋低首看一眼，不自信地咕噥道“真的嗎？”

染瞧他神愣愣的，沒急著引他坐到床上，卻是站定了，說“侯爺，你站直了比我高出那麼多，你得有八尺多高吧？”

其實隋并沒有站直，他還是彎腰曲，一只胳膊由染架著才勉強找到重心站穩。

“不然你松開我試試啊？”

隋恍然大悟，他又上了染的當。已算給他充足的準備，沒有一上來就突然撒手。

話罷，染的手霍地拿開，他料定自己免不了又要摔一跤。但那兩條不知怎麼回事，好像能聽懂他的心意識，就那麼兀然地站住了。

染大驚，可眨眼的工夫后，隋就倒伏回床榻上了。剎那間想明白，隋最應該醫治的不是雙而是心理。

他在逃避，在恐懼，他不相信自己可以重新站立起來，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隋沒有像以往那樣沖大發脾氣，只是默默地哈下腰替自己褪掉鞋履。

這個作對他來說有點吃力，染習慣地蹲下來替他鞋。

隋抬臂搪開的雙手，稍稍負氣地說“我自己來，我使喚不你。”

呵~他這是又生氣了？以前是齜獠牙地炸，今兒又另辟蹊徑走苦路線了唄？

染不屑與他爭辯，但不能讓他白嚇唬自己一場啊？不過見好就收吧，自己這條小命暫時還能保住。

染重新上手，奪過他的鞋子往后一擲，撈起他的雙送回到床榻上。

隋還沒反應過來要干什麼，染已匍到他邊，手扯起他的裈袴。

“你要干什麼？夫人請自重，你一個姑娘家，我……”

隋死死地抓自己的腰帶，那副“寧死不從”的表，不給他立個貞潔牌坊都白瞎了。

染爭執不過他，轉頭匍到腳踝，順著寬松的袴兒往上擼，到底將他兩條修長的出來。

五指并攏用力在他的膝蓋按了按，肅然問道“侯爺疼麼？”

“有，有點。”隋知道自己會錯了意，他剛才想到哪里去了？腦子里想的太齷齪！

“疼就對了。”染又在他的小和大上用力了，“日日用草藥泡腳、服喝藥、練習走路，不應該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不是有反應？”染瞇起眼眸，低呵道“說實話，不然定遭雷劈。”

隋泄出一聲迷離的低，他怎麼會沒有反應，反應也不僅僅停留在上啊！

“有。”他斂眸承認道，臉龐不自覺地往垂披的長發里躲去。

染又下手捶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