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裴鳶然把這口氣咽了下去,走到了人的邊,笑了笑說道。
“怎麼?是皇上的母,你是嗎?你怎麼還不給我請安?”
說完,裴鳶然就坐了下來。
人雖然是不愿,可是裴鳶然人家說的有道理,肯定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想到這個,人就只能不不愿的走到了裴鳶然的邊。
桂嬤嬤對著人眨眨眼,示意去倒茶。
這茶可是自己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肯定可以讓裴鳶然燙個半死。
人也是心領神會,點點頭,拿著茶杯走到了裴鳶然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
“夫人,您喝茶。”
說完,就眼的看著裴鳶然,等著裴鳶然主過去將茶水喝下去。
裴鳶然只不過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冒著熱氣的杯子,頓時,裴鳶然的表變了幾分,眼神之中皆是厭惡,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如此。
還真的是可笑,以為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就可以對付自己?
人看裴鳶然居然不手接茶,也是有一點著急了,眼的看了裴鳶然一眼,隨后過去說道。
“夫人,您把水接過去吧。”
裴鳶然出了笑容,抬起手臂,打算將水接過來。
然而裴鳶然的作很快,還沒有如何呢?手中的杯子就落在了人的腳上。
要知道,這是開水,頓時,人都被燙的眼淚快要掉了下來。
一臉驚恐的看著裴鳶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如果說是演戲,裴鳶然的演技肯定是在之上的,見狀,裴鳶然裝作是驚恐的模樣,過去將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哎呦,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水居然這麼燙,剛才只不過是不小心罷了,你沒事吧。”
說著,裴鳶然就低下頭看著人腳上的傷疤。
看樣子還真的是傷的不輕,肯定是有麻煩了。
想到這里,裴鳶然的角不自覺的上揚,仿佛是心很好的模樣。
看著這般,人也是不好意思發作,只能一臉尷尬的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
裴鳶然過去拍了一下的手掌,仿佛是安一般。
“這一次你需要反思一下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你想想看,如果這個開水倒在了小小姐,和小爺的上,他們肯定是不了。”
說完,裴鳶然就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人。
這個眼神真的是非常的犀利,人只不過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膽戰心驚。自然是不敢反抗,立馬把頭低了下去。
“對了,這是燙傷膏,你回去趕抹上,總不能讓自己一直不舒服吧。”
裴鳶然趕把手中的一個小瓶子塞到了對方的手中。
“這個...”人似乎是想拒絕,眼神急切的看著裴鳶然,表不自覺的變了幾分。
看著這樣,裴鳶然不自覺的笑了一下,繼續過去拍著人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你剛才不是故意的,既然如此,趕快下去吧。”
裴鳶然本就不想給他們兩個人還的機會,眼神犀利的揮揮手,示意他們兩個人離開。
見狀,人和桂嬤嬤對視了一眼,只能無奈的離開了裴鳶然的住所。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裴鳶然搖搖頭,還以為這個桂嬤嬤有多麼的厲害,原來就這點本事,自己還真的是高看了。
三皇子為皇帝以后,就把楚玨到了皇宮之中。
“拜見皇上。”楚玨畢恭畢敬的行禮。
新皇看了他一眼,隨后微笑著點點頭,過去將楚玨扶了起來說道。
“咱們兩個人一直都是朋友,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多禮了。”
說完,他就非常重的拍了一下楚玨的肩膀。
在三皇子的心中,楚玨不僅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左右手,有了楚玨在邊,自己的朝廷才會更加的穩固。
楚玨搖搖頭,隨后解釋。
“這是君臣之禮,我應該好好的遵守。”
看他如此堅持,皇帝也是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了。
“罷了,既然如此,朕也是尊重你的意見,只不過朕還有一個事想要同你說。”新皇再次看了楚玨一眼,把頭低了下去。
看這個況,他應該是有什麼為難的事。
楚玨的眼底多了狐疑的神,不知道這是什麼況?
下一秒,楚玨過去說道。
“皇上可是有什麼事嗎?”
聞言,皇帝想了一下,隨后過去道歉。
“是這樣的,朕這段時間聽說了太上皇賜給你一個人,應該是給你多了不的困擾吧?”
說著,皇帝就嘆息一聲,他本來是想要把這個事給擋回去的,然而自己卻是沒有辦法,太上皇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執拗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事,其實還好。”楚玨心想,只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對于自己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他本就沒有放在眼中。
聽了這話,新皇過去說道。
“朕其實是想要幫忙的,然而這一次,朕也是無能為力,一直想要和你說一聲抱歉,你千萬不要介意。”
原來是這個意思,楚玨點點頭,立馬回答。
“無妨,只不過是一點小事,我本就不覺得這有什麼。”
接下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呢?
楚玨看新皇好像是言又止。
“您是不是還想要說什麼?”
“朕一直在想,裴空青和福月公主的婚事是不是要大辦一場?”
福月公主可是太上皇寵的公主,而裴空青又是大將軍,他們兩個人的結合,應該是天作之合,這是好事,所以應該普天同慶才是。
楚玨也是這樣想的,如果以后裴空青需要去邊關的話,這個婚事定然是不能委屈他們的。
“皇上您說的有道理,給他們兩個人好好辦一場吧。”
“其實,朕還有兩個方案給裴空青選擇,第一個,那就是他好好的當福月的駙馬,留在京城之中,平安度過一生,第二個,就是他回到邊關,你說他會選擇哪一個呢?”
新皇笑了笑說道。
楚玨一愣,以裴空青的格,肯定是會選擇第二個,畢竟他心中是有大義的。
“想來,他會選擇第二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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