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兩個人都需要一起面對,好不好?”楚玨拉著裴鳶然的手掌,目如炬的盯著裴鳶然的眉眼。
裴鳶然點點頭,答應了楚玨的要求。
“放心,我們兩個人是夫妻,肯定是要相知相伴。”
楚玨聽了這話,自然是非常的高興,過去抱住了裴鳶然的肩膀,兩個人的抱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裴鳶然仿佛是想到了什麼。
拉了楚玨一把,對著楚玨說道。
“我們出來都已經很久了,哥哥肯定是特別擔心,所以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說完,裴鳶然就拉著楚玨回到軍營。
“好了,我先進去吧。”裴鳶然想了一下,自己這一次去營救楚玨,是完全掩人耳目的,本就沒有告訴第二個人。
所以現在應該趁著大家伙兒都沒有注意,再的進去。
楚玨一把抓住了裴鳶然的手臂,覺得這樣的行為有一點奇怪,不知道這是怎麼想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要溜進去啊?”
楚玨就是不明白了,這是他們自己人,為什麼裴鳶然就像是做賊一樣膽戰心驚?
因為,裴鳶然的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抬起眼眸,眼的看著楚玨,不自覺的嘆息一聲。
“是這樣的,我救你的時候,本就沒有人知道,我讓他們去找你,然后自己悄悄跟在人家的后,所以大家伙兒都不知道這個事。”
“如果是我和你一起回來,別人肯定是覺得特別奇怪是不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楚玨還是覺得理解。
楚玨凝神看著裴鳶然的面容,他的眼底多了一抹心疼的神,隨后過去著裴鳶然的臉龐。
“阿鳶,真的是謝謝你了。”
笨蛋,自己是他的妻子,幫他也是理所應該的,這有什麼好謝的?
裴鳶然的臉微紅,隨后抬起眸子看著楚玨,抱住了他的肩膀,開口說道。
“好啦,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所以你不需要有什麼負擔,也不需要一直和我道謝,不過我必須要過去了,不然大家該發現了。”
楚玨好像是有一點不舍得裴鳶然,他不自覺的勾起角,在裴鳶然角印下一吻。
裴鳶然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的舉,裴鳶然的臉紅了起來,連忙推開了楚玨,看著對面的士兵。
頓時,裴鳶然的想到了一條小路,可以超近返回去,連忙順著小路跑了回去。
剛一進門,裴鳶然就聽到了外邊有腳步聲傳來,踮起腳往外看了一眼,發現是那些士兵回來了。
士兵回來以后還是對的這一次經歷到不可思議,因為有太多超出他們認知的東西了,大規模的殺傷武,突然的炸,以及一個神的面人。
士兵們回帳篷以后還是夜不能寐,于是和自己的好戰友們說起來這次經歷。一個個描述的繪聲繪,大家對這個面人也非常的好奇。干脆晚上也不睡覺了,就聽著戰友們講。
在士兵們的口口相傳中,面人的世界也傳開了,被傳的玄乎其神,有人說面人是觀音菩薩顯靈。也有人說他是閻王爺派來收拾敵人的黑無常,也有人說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于是各個版本的面人在軍營里滿天飛,但是大家都是認為面人是幫助他們的,是上天派來消滅敵人的。
“你知道嗎?那天我看見面人砰的一下就把敵人全部都打倒了,那敵人上直接出來一個大窟窿,面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在訓練的時候,一個士兵和另一個士兵悄悄說的。
“是嗎?面人帶著面,你怎麼知道他眨不眨眼睛的?”另一個求知非常好奇的士兵問道。
“就你話多,剛才的訓練都做完了嗎?沒做完的話再做100遍。”剛剛說話的那個士兵一下子變了苦瓜臉,只能默不作聲的去做自己的訓練,求知一下沒了。
過了兩天的休息楚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他發現面人的版本在軍營中已經傳的不像話了,大家已經把面人神話了,當了天上下來的人。
士兵們都認為楚玨是見過面人最后一面的,可是楚玨傷的有些嚴重,所以大家都在等著他傷好以后和大家說一說這個面人。
于是楚玨出門以后發現周圍士兵都看著他,有一種狂熱的眼神,這讓他渾覺不自在。
于是在大家期盼的眼神中,楚玨說出了那天的形,那個悲痛的事實,面人雖然非常厲害,但是還是讓秦年給鉆到了空子了傷被殺死,他是自己回來的,不是被面人送回來的。
周圍的士兵一片寂靜,他們不相信這個事實。他們不能接他們心中的英雄被小人給害死了。他們紛紛紅著眼睛去問楚玨,這是假的是嗎?面人不會死對嗎?
楚玨很認真的和他們說,面人也是人,他不是神,他也會傷,他也會死。
士兵們都紅著眼睛,他們也不得不接這個事實,他們心中的英雄沒有了,于是士兵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好像整個軍營一下蔫兒了不。大家好像都沒什麼干勁了
可是茶余飯后人們還是樂意去討論這個面人,大家還是喜歡去說,他去討論。
就在這個軍營里都充斥著悲傷的氣氛時。,有一個人卻很高興,因為面人就是,裴鳶然本來就很發愁,怎麼可以把這個份給藏下去。
沒想到楚玨直接把他的嫌疑摘了個干凈,讓面人直接歸了西,他也不用去掩蓋的這個份了。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松了口氣。
軍營的士兵也沒有發現裴鳶然的異常,他們也沒有那麼想那麼多,只是還是繼續,該看病看病,該訓練訓練,把裴鳶然當一個很高超醫的醫師。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其實他們茶余飯后談論的面人,被他們神化了的面人就是這個看起來弱不風的子。每天給他們治病的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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