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新仇舊恨,全都今晚報。
可是這一次就在丁德剛剛張口罵了兩句的時候,突然看到窗子里有什麼東西扔出來。
孫氏嚇得尖:“小心。”
丁德連忙后退。
啪!
一聲碎片的聲音響起來,同時彈得飛起來的瓷碎片四都是,還虧得丁德躲閃得快,要不然得濺一。
接著就聽到王大站在窗子前大聲問:“老二,這個夜壺的滋味如何?”
原來剛剛王大在惱怒的況下,突然跑到臥室里從床鋪底下把夜壺舉起來,直接一壺從窗子里扔了出去。
這個舉把丁家三口都嚇了一跳。
老太婆這麼虎的嗎,就不怕把丁德給砸死。
而此時聽到是夜壺的丁德也聞到了一尿味,他呸呸著往后退,想想剛才如果退得慢的后果,頓時一陣心有余悸。
算了算了,惹不起。
孫氏只好拉著他回屋里去:“咱們來日方長。”
以此同時,在自家屋里聽戲看熱鬧的村民們都忍不住好笑,好個王大,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也下得了狠手的。
扔完夜壺再吼完那句的王大回頭沖著丁家三口呲了下:“行,清靜了,時候不早,睡吧!”
話完扭頭就回了自己的屋。
這哪是打瞌睡,是在逃避。
丁家三口自然也不會說啥。
不過接下來小蝶和母親兩個人扯布做手套一直做到很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總之街道上一個人影都不見了。
王大也打起了呼嚕聲。
這個時候,張秀夫妻兩才小蝶先睡下,他們悄悄地把藏著的兔子拿出來到廚房里理,再腌上鹽藏在一個缸里,然后才上樓睡覺。
……
隔天早晨。
有人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起來等待著陸老爺家送糧食來。
可是一直等到太都快要出山的時候,才看到兩輛馬車滾滾而來。
每輛馬車上坐著一個車夫,一個小丫頭。
前馬車上是一只巨大的木桶,那桶子里肯定有粥,人們能聽到粥晃的聲音。
后面的馬車上,大木盆里拉著的是白面饅頭,白花花一大片,讓每個人都不顧形像地跟著吞口水。
接著,昨天騎馬把來福村長帶走的那位護院又騎著馬急馳而來了。
今天他腰里挎著把大刀。
啥意思?不言而喻。
他抱抱拳說:“我耿護院就,我是來替陸老爺給大家發糧食的,接下來要做的事只能在太升起后才做,所以來得晚一些,大家見諒。
另外,一會兒領糧食的時候希大家伙排隊領取,不可有二次領者,否則,我的刀不長眼睛。”
來福村長立刻站出來問:“聽到沒,聽到耿護院的話沒?”
“聽到了!”
村民們齊刷刷的答應。
“好,排隊吧!”來福大手一揮,早就端著碗的村民們立刻一窩蜂地沖上去,轉眼間一鍋,素質是個啥,都不重要啦!
丁貴連忙把寶貝兒扛到肩上。
張秀側轉想去扶老太婆,咦,人呢?
打眼一看才看清楚,人家早搶到前面排隊去了。
經過短暫的混之后,隊伍終于排好,接下來坐在馬車上的小丫頭就開始分糧食,一人一勺粥一個饅頭,不得多一口,人人公平。
凹子的村民們終于吃上口熱乎乎的粥了,大家伙高興得熱淚盈眶,就跟過上了大年似的,有的人還悄悄把饅頭藏在懷里,生怕下一頓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吃上。
看到糧食都分好了,耿護院沖著來福村長點點頭:“辛苦了!”
話完,便拉轉韁繩策馬而去。
接著那兩輛馬車也一前一后而去,車夫和小丫頭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丁小蝶還以為今天早晨說不定能見著那位陸老爺,沒想到在這個年代舍這麼多的糧食,竟也只是個護院出來主持而已。
此時,丁貴還要把饅頭分給們母兩。
張秀立刻拒絕:“不行,你出去干的可是力氣活,再說,我們已經能吃飽了!”
丁貴卻心疼他們母兩:“我真的不。”
他話音剛落,手里的饅頭就被丁小蝶搶了過去,只見兒把饅頭裝進了布包里,張秀立刻斥責:“小蝶,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這孩子雜回事,也不小啦,而且平時很明事理,別人想不到的都能想到,今天卻從要外出干活的父親手里奪食。
就連王大都有點瞪眼。
丁小蝶呵呵一笑:“爹,我幫你存著,一會你回來胃肯定是空的,到時候再吃。”
“啥意思?”張秀不明白。
可是丁貴立馬就明白了兒的擔憂,他了然地點了兒額頭上一下:“行,爹聽你的。”又對張秀說:“別問,快吃你的。”
后來的事證明丁小蝶沒有想多,丁貴跟著大家伙去干活時候,才知道啥嘔得翻天覆地。
去世了好幾天的要抬出來放在一塊板上,然后又流抬,一直抬到山腳邊指定的地方掩埋,還要在每尊墳前寫下門牌號,以防將來主人的家屬回來好相認。
這個過程,沒有一個不惡心的。
畢竟大熱天的那味兒,想想都讓人堵心。
丁小蝶是做刑警的,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父親走后也沒有閑著,陸家給的糧食都看在眼里的,一勺粥一個饅頭,看得出來陸家也是剋扣著來的,下一頓還會不會給都是未知數。
所以這個時候趁著剛剛喝過粥,上還有把子力氣,打算和娘上山找菌子。
要是運氣好的話,那個賊空間會再扔兩只兔子出來?
可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村里的小孩盯上了。
原因是丁榮發現昨晚的香居然是從老三家和村長家屋里飄出來的,他料定昨天丁小蝶父兩和大寶二寶一定找到吃的了。
所以今天在出工的時候,就告訴自家娃:“給我盯死那個小丫頭,去哪,你們就去哪。”
以丁山為首的三兄妹連連點頭:“爹,你放心。”
他們也想吃上口,這個任務保證完。
于是丁小蝶母兩剛剛走上街沒一會,就發現了后的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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