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過后,當所有人都睡下后,一道影悄悄出了屋子,因為住在門房本沒有人發現,至于周三橋此時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再被人點了睡就睡的更加香了。
“主子。”雷鳴幾人看到主子過來就單膝下跪,特別是雷鳴三個眼眶都紅了。
“主子,屬下保護不力讓主子傷,還請主子罰。”雷鳴三人頭低的很低,是他們保護不利才讓主子遇險,要是他們在強一些就好了。
“起來吧!這也不怪你,更何況我這是屬于因禍得福了。”歐凌擺擺手讓幾人起,這件事還真的不怪他們幾個,要不是他們拼死相護,自己估計早就不在人世了。
再就是他也算是因禍得福,就連很多名醫都沒辦法的毒,竟然有希解了,那些人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吐,會不會后悔安排這一場追殺呢!
“主子,不知道接下來有什麼安排。”雷鳴站起詢問主子接下來有什麼安排,這次追殺的人都已經被他們殺,京城那邊一時半會得不到消息,要是遲遲不見人回去復命,肯定會讓人過來查看。
一來一回最有一個半月,這樣主子就可以放松一下心,也可以安心解毒,也可以趁這個機會給那些人找些麻煩,也回報回報那些人的他們煞費苦心。
“嗯,你們先養好傷,之后就去活活,手里那些東西挑揀一些丟出去,讓那些人別有事沒事別想起我。”歐凌面向京城的方向,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你們想要我的命,那就要承相對應的報應。
“是,屬下遵命,保證讓那些人后悔出爪子。”雷鳴三個也是憋著一口氣,這次三人很是默契,最近就讓青玄跟著主子,至于他們當然是要去報仇了。
“告訴皇兄我很好,讓他不要惦記,這段時間就讓皇兄好好跟那些人玩玩。”歐凌知道自己屬下辦事的能力,丟下一句就轉朝回走去。
“是!”留下四個拳掌的手下躍躍試,看著主子遠去的背影很是激。
雷鳴拍了拍青玄的肩膀“主子就給你了,暗的人全部任由你調遣,一定要保護好主子。”
“放心,你們盡管去做吧!這次要是不讓那些人傷筋骨,你們就對不住主子這次的傷。”青玄想起主子新添的傷口眼睛忍不住瞇了起來。
那些人可真以為主子好欺負,既然讓主子逃過一劫,那麼就要做好他們報復的準備。
“哼,他們敢爪子,那就要做好被剁的準備。”云起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怎麼做,要怎樣才能讓那些人付出最大的代價。
歐凌回到門房就合躺下,一氣勁解了周三橋的睡,這才緩緩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正屋里水淼淼緩緩睜開眼睛,聽著外面的聲音心里五味雜陳,看來君攸的份很不簡單,比想象的還要厲害,這樣厲害的人麻煩肯定也不,看來還是早點治好他,讓他趕離開吧!
一場雷雨不使周家村不人災,周圍不村子都遇到周家村同樣的事,當天氣放晴后都面臨著要重建家園的大事。
周紅玉看著自己家那倒了一半的屋子眼眶紅了,這是和相公一起蓋得屋子,可是卻只有一半,看到這半截屋子就忍不住想起那個掉落懸崖的相公。
“娘,這房子我知道你不舍的,可是日子要往前看,師父說過,逝去的人已經不在,活著的人要往前走。”劉子墨拍拍母親的肩膀,他不知道要怎麼安娘親,不過對于以后的路要怎麼走,他已經有了目標。
“子墨,娘就是有些傷而已,工吧!早點建好,我們也可以早點搬回來住。”周紅玉知道兒子想要說什麼,有些慚愧,自己這個人了,還要讓兒子跟著心。
“嗯,娘,我們暫時就住在師父家里,銀子的事你不用心,師父說會借給我們一百兩。”劉子墨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眼睛里都是自信,師父說只要有心,日子就不會差。
“一百兩,這怎麼可以,我們要多長時間才能還完。”周紅玉有些傻眼了,一百兩那可是一大筆銀子,自己繡一方帕子才十幾文,一天最多才能繡五六條,那還是自己不停歇的繡才行。
就算是最近自己能上山采藥,但是一個月最多也才幾百文而已,一百兩他們要還到什麼時候。
劉子墨嘆了口氣,拉著老娘的手說起另一件事“娘,你忘記了答應師父的話。”
“什麼事,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不過兒子,你說秦夫人給我那麼高的工錢是不是太多了,一個月一兩銀子。”周紅玉也想起之前和秦夫人商定的事。
“娘,師父來了,要不要問問師父再說。”劉子墨沒有回答娘親的話,抬頭看到師父帶著走了過來,邊還跟著外祖父他們。
不想讓娘多想,干脆等下就讓師父開導老娘,這可比他說多話都管用。
“爹,娘,二弟,二弟妹,淼淼妹子,你們怎麼都來了。”看到來人周紅玉也很歡喜,帶著兒子就迎了上去。
“我們來看看,剛才淼淼丫頭說了點事,我們過來找你商量一下。”周村長看著閨和外孫滿臉都是笑容。
剛才水淼淼來找他,說了一些話讓他很是,要是那件事真的了,不是閨以后不用再那樣辛苦,村里那些手巧的媳婦們還可以多一份收。
“外公還是回去說吧!這里實在是太了。”劉子墨看了眼后的殘垣斷壁,覺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就想著重新找個地方說。
水淼淼笑著搖頭“子墨,我可以先看看你家的宅基地,我等下說的事跟這個也有關系。”
“淼淼丫頭,你看這是地契,當時我記得從這里到這個地方都是紅玉家的,當時想著他家沒那麼多人,再加上忽然出事,就只圈了這麼一點院子。”
周村長手里拿著地契,帶著水淼淼就開始介紹,水淼淼也沒有閑著,手里拿著一塊板子,上面鋪著一疊宣紙,就像是前世的畫畫板一樣,手中一只裹著棉布的炭筆不停的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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