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瘋也就罷了,關鍵又瘋又摳!
以前他們吃饅頭還能就點清粥小菜,現在他們被的不得不自己種地腌咸菜,哪還有半分曾經的瀟灑?
今年雨水多把他們的菜地淹了,如今上千人眼瞅著菜地,連咸菜都吃不起,眼看著就要死,這位新掌門卻仍舊是一不拔......
老掌門在的時候他們何曾到過這種屈辱?那時的他們富得流油,從不屑于為了錢參加這種比賽,覺得太掉價。
現在老掌門不在了,價沒了,新掌門又太摳,只能自己想出路。
所以這場比賽他們必須獲勝!
不勝,必死!
所以他們才指著沈將唐且帶過來幫忙。
唐且的功夫他們是見識過的,與武癡對戰或許還有幾分勝算。
所有人都指著唐且,沒想到竟然自己來了!
來了有什麼用!
錢又不掏,人也不出,這個掌門哪里有半分掌門的樣子!
見擂臺上比武已經開始,又看了眼沈風輕云淡無所事事的樣子,眾人怒了。
“你既然不關心毒行教的生死,當初為什麼非要當我們的掌門!”
“你這樣的掌門,要你有什麼用?”
“要我看,還不如直接解散算了!”
任刑瞪視著沈,想讓給個說法。
將手中的茶杯輕輕放下,沈點點頭,誠實地承認了自己的的失職,“說的沒錯,我確實不在乎各位的生死。”
“什麼!你什麼意思!”任刑等人一下子就炸了。
沈勾,笑容冰涼刺骨,“我為什麼要花錢養一堆沒用的廢?”
“你......你罵誰是廢!”毒行教眾人義憤填膺地圍了上來討要說法,“你不配當我們的掌門!”
“不是廢?那就是沒用心,是嗎?”沈抬眸冷冷地看著他們一眼,“整整一年時間,一無所獲,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吃飯?”
剛才還在暴怒中的眾人,聽到沈的話,一時間啞口無言。
“我們,已經很用心地在找了,那個毒實在邪門,不知道配方怎麼可能找出解藥?”
“用心,但是沒找到,不還是能力不行?”沈毫無顧忌地看著眾人漲紅的來臉,眼神銳利。
“你們真當我傻,是嗎?”
“若是真有能耐,就給我找到解藥,或者憑自己的能力去打擂臺。”
“而不是像一個三歲的孩子,只知道耍賴發火,讓別人幫忙。”
一年時間,什麼都沒干,又是要錢又是要人的,哪來的這麼大臉?
“你是我們的掌門,又不是別人......”人群后面,一個聲音有些不服氣。
沈涼涼地笑了,“我看你們除了跟我要錢要人,也沒給我做什麼事,這掌門誰當誰當吧。”
說著,沈起就要離開。
見毫不猶豫的作,眾人一下子慌了,心急火燎地看著任刑。
沈雖然摳,但是好歹還給他們一口飯吃,如果沈真走了,他們難道真的要坐下來喝西北風?
被眾人推搡著,任刑也有些著急,眼看著沈就要離開,他連忙開口,“解藥,我們給你找。”
見沈定下了,任刑咽了咽口水,艱難道:“之前,我們確實沒用心......”
“不過以后我們一定認真找!”
“給你們三個月時間。”撂下話,沈頭也不回地離開。
毒行門眾人面面相覷,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
本來以為靠著唐且,能拿下這次獎勵,有了玄鐵礦,以后十年,吃喝就不愁了。
誰知道唐且沒來,一直沒面的新掌門卻來了......
這下好了,不玄鐵礦打了水漂,以后可能連咸菜都吃不上!
看著師弟們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樣子,任刑咬了咬牙,“不就是解藥嗎?給找!”
“師兄,哪那麼容易啊?”
“就是,咱們又不是沒試過,那毒太邪門了,咱沒見過......”
里面的人唉聲嘆氣,外面卻發了雷鳴般的掌聲,一波又一波地吶喊好的聲音,讓毒行教眾人更加絕。
沒有玄鐵礦,就沈給的那點錢,怕是吃饅頭都不夠了......
此刻的他們,罵也懶得罵,生氣也懶得生氣。
還是保存點力吧,以后還有的呢。
毒行教眾人再在間里眼神呆滯地七倒八歪,樓下擂臺卻滿是燥熱興的氣氛。
一片吶喊聲中,武癡終于拎著把見的巨劍,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下出場了。
等了這麼久,主菜終于上桌,擂臺下的看客們熱沸騰地揮舞著手臂,掀起了一又一的熱浪。
“武癡!”
“臥槽那重劍,得有百八十斤了吧?”
“你們看看他那一的,這屆比武大會的贏家沒懸念了!”
“這還用猜?三年了,整整三年,武癡一場沒輸過!”
“他那一個拳頭比我的頭還大!”
眾人一邊為擂臺上拎著重劍佇立的武癡加油,一邊疑地看向左邊空的擂臺,忍不住嘲笑,“怎麼還不上擂?該不會后悔了吧?”
“誰!武癡的對手是誰?”
“好像是毒行門。”
“艸!毒行門?他們瘋了?”
“窮瘋了唄!沒有自知之明,就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好意思在武癡面前獻丑!”
“武癡一拳就能把他們的腦漿子打出來!”
“真慫,不敢出來了。”
“直接認輸吧,一群廢!”
巨大的噓聲幾乎將房頂掀翻,任刑等人捂著臉,痛苦地低下了頭。
這下好了,毒行教徹徹底底淪為了笑話!
“師兄,怎麼辦?”
“任師兄,要不然咱們直接認輸吧?”
“不!不認輸!”任刑了臉,將放在一旁的劍拎起來,起便往門外走去。
“師兄!”眾人震驚地看向任刑,“師兄,你怎麼......”
“哪怕是死,也不能讓別人說咱們毒行教的人都是慫蛋!”任刑惡狠狠地吼了一句,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甩手下樓。
“毒行門這不是找死嗎?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怎麼可能打得過武癡?”看著武癡那令人心驚膽戰的大塊頭,葉子逍搖了搖頭,不明白毒行教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的新掌門手段凌厲,也許另有打算也說不定。”傅倦淡淡道,瞥了眼左邊始終空空的擂臺。
忽然間人影一閃,他臉一變,眼神凌厲地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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