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下,老爺子如果知道,豈不是更著急?
萬一急出什麼事來,誰能擔待得起?
雖然這麼做對老爺子不公平,也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看眾人緒實在太過低落,羌歌強打著神鼓勵,“一定會沒事的,大家別這麼喪氣。”
“放心吧,姐那麼厲害,不會有事的。”
“嗯。”眾人一致地點頭,“會沒事。”
“我只是擔心時間長了,百那邊按不住……”玉兒嘆了口氣。
比任何人都知道,沈坐穩這個皇位有多難。
也知道,有多人正躍躍試地想要將沈拉下馬。
這麼瞞著,一時半刻的可能沒什麼問題,就怕時間長了……
“要不我去找我爹?”羌歌忽然開口,“有我爹在,想來沒人敢放肆。”
羌巡?
幾人對視一眼,覺得這倒是個好主意。
畢竟羌巡手里有兵權,可以威懾一下百,讓百不敢輕舉妄。
只要暫時能穩住,等到唐且回來,眾人相信,沈一定會沒事的!
于是羌歌便在眾人期盼的目下起,帶著沈的令牌,往宮外離開。
一路快馬加鞭回到羌府,羌歌正好遇到了武截
“我爹呢?”羌歌立刻問他。
“元帥出去了,沒說去哪。”武截回答,看羌歌著急的神忍不住問,“遇到麻煩了?”
“沒什麼。”知道這事不能對外說,羌歌隨便地敷衍了一下,便駕馬往花谷趕去。
自家老爹如果不在家里的話,八是又去花谷跟姬崇禮一起打獵去了。
一路快馬加鞭地來到了花谷,羌歌跑了兩步,又連忙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敢進屋,生怕自己出破綻,羌歌招手,讓院子里跟黑龍一起正練著武功的任刑過來。
看的樣子,任刑不解地走了過來,“你地干嘛呢?”
“我爹呢?”沒時間回答任刑的疑問,羌歌單刀直。
“你爹?”看羌歌滿臉著急的樣子,任刑皺眉,“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天下太平的,什麼事需要勞你爹大駕?”
“你,你別管,我怕你憋不住話。”羌歌又問了一遍,“我爹在不在里面?”
覺得羌歌莫名其妙,但任刑還是實話實說,“沒有,去打獵了。”
“謝了。”羌歌說著翻上馬,立刻就要往山上沖。
看著急的背影,任刑怎麼想怎麼奇怪。
于是讓黑龍看家,他也翻上馬,隨著羌歌的腳步,一起找到了姬崇禮二人。
姬崇禮和羌巡兩人正悠閑地騎馬打兔子呢,忽然聽到馬蹄聲,回頭一看竟然是羌歌和任刑。
對視一眼,二人都覺得奇怪。
于是問他們,“什麼事這麼著急?”
“宮里……”剛一開口,看見姬崇禮之后又立刻停住。
羌歌有些猶豫,這件事不能告訴老爺子是肯定的,但能不能告訴姬崇禮呢?
“說!”看自己的兒竟然在姬崇禮面前言又止的,羌巡臉立刻嚴肅。
雖然姬崇禮歸,但畢竟是沈的親爹,是如今的太上皇,宮里的事怎麼能瞞著他?
看自己爹爹這麼說,羌歌也就不再猶豫,“姬伯父,爹,宮里不好了!”
“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姬崇禮和羌巡一下子嚴肅起來,“慢慢說,把話說清楚。”
任刑在一邊也是心中一驚,怪不定羌歌剛才鬼鬼祟祟的,還怕他不能保守,原來是宮里事了……
“姐,早產了!”羌歌咽了咽口水,張道。
“什麼!”羌巡一下子急了,“什麼早產?怎麼會早產?不是還有兩個月嗎?”
“我……我也不知道……”羌歌哪里懂得這些,安祁良說是早產,當然就以為是早產。
但姬崇禮和任刑卻知道,其實不是早產,這一陣子,本就是沈分娩的時候。
不過看羌歌這麼著急,他們也知道,這生產定然不順利。
勉強維持冷靜,姬崇禮問,“怎麼樣?孩子出生了嗎?”
“到底出了什麼事?母子平安嗎?”
回憶起剛才所經歷的一切,羌歌眼睛一下子紅了,“姐,流了好多,孩子好長時間都生不出來。”
“什麼!”聽到這話,姬崇禮一下子急了,“沒事吧?!”
“……還活著嗎?”
羌巡也地盯著自己的兒,等待著的回答。
好不容易朝廷穩定了下來,如果沈這下出事,估計又是一場大……
“活著!”羌歌斬釘截鐵道:“姐還活著,只是昏迷不醒。”
“唐且去大慶給姐找藥也快回來了,安祁良說,只要有那藥,就能活!”
聽羌歌這麼說,姬崇禮稍微放心了一些,立刻將野兔野都扔了,然后調轉馬頭準備進宮,“羌巡,你籌集兵馬待命,朝廷百如有異,殺無赦!”
羌巡點頭,“是!”
姬崇禮又看向羌歌,“宮里面怎麼樣?了?”
搖了搖頭,羌歌解釋,“我們把萬壽宮封了,宮門口也封了,沒有姐的令牌,誰都進不去。”
“好!”姬崇禮點頭認可他們的做法,“咱們進宮,我在宮里守著,看誰敢放肆!”
“嗯!”聽姬崇禮這麼說,羌歌跟有了主心骨一樣,安心了許多。
“那我呢?”見就自己沒有任務,任刑有些著急。
“你……”猶豫了一下,姬崇禮嚴肅地看向他,“你的任務最重要。”
“什麼?”任刑心里忐忑。
“照顧好老爺子,保守,這件事絕不能讓他知道!”
聽自己的任務竟然這麼簡單,任刑有些失落。
畢竟他最近一段時間瘋狂練功,特希自己的功夫能有用武之地。
不過想想覺得自己的任務也的確重要。
老爺子那麼大年紀,邊離不了人照顧,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沈醒來之后肯定要傷心。
如今花谷只剩下他一個人,這活他不干誰干?
于是點頭,“我知道了,放心,老爺子不會有事。”
“嗯。”將一切都待完畢,姬崇禮便跟羌歌一起,進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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