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就是讓人去杏花鎮調查消息。
本是想要找幾個原本杏花鎮的老人,畢竟王家滅門慘案,在鎮上應該鬧的大的。
總會有人知道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一調查,還真的讓查到了有用的東西。
當年指證滅王家滿門的更夫是收了莊家的銀子,才會這麼會說的。
他晚上打更的時候,跟本就沒有路過王家。
莊家給了他三百兩,并且讓他拿著錢帶著全家人離開杏花鎮。
他一個更夫怎麼見過這麼多的錢,自然是同意的。
誰知道他們一家離開杏花鎮不遠,就被一群蒙面人沖出來,刺殺了。
之前的那三百兩也全部都被搶去了。
他的妻兒全部喪命,而他也是重傷奄奄一息,恍然間他看見了其中一個蒙面人腰上的要拍,上面刻著的是一個“莊”字。
這個字還是他后邊才認識的,妻兒全沒了,他就死死的盯著這個字,之后被路過的商隊給救了。
他這些年一直都在那商隊里干活,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
這些年都沒有回過杏花鎮,怕那些人再來殺他。
說來也是巧了,在莊錦要找人的時候,這更夫突然回來了,也同意了幫忙作證。
除了更夫之外,莊錦還在王家址發現了更夫說的那種令牌。
之后又有幾個可以充當證人的人。
順利得莊錦都在嘆,這是老天爺在對被錦娘招來的補償。
大理寺的人作很快,人證證飛快的就拿回來了。
莊文清在莊錦讓大理寺的人去請認證的時候,心里就約有總不好的預。
等到活著的更夫出現,還有好幾個證人出言指證,以及那莊家的令牌時,這種不好的覺得到驗證。
那小白眼狼居然真的能找到這麼多的證據。
同時心里頭也咒罵著馬氏,當初的事都是他讓馬氏去理的。
這人居然這麼不小心,留下了這麼多的尾沒理干凈。
他就算是再怎麼能辯,這麼多證據擺出來,也辯不出來。
“莊大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高臺上的顧長風,悠閑的差點沒翹起二郎。
這莊氏錦娘有點意思,這些證據就算是大理寺也沒辦法找的這麼齊全。
不過就是一個孤,居然能夠都找出來。
這背后要是沒人幫忙,他絕對不相信。
可是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埋藏了十幾年的東西,都能挖的這麼干凈。
顧長風眼睛的余瞥向了不遠依舊矗立的屏風。
這邊完全看不見那邊的況。
“王家的案子,刑部已經查的很清楚,大理寺這邊是對刑部不滿嗎?”一個狂的聲音從門外頭傳了進來。
然后就見到穿著刑部郎中服的刑部郎中馬宏智,大步的從外頭走進來。
見到大舅哥來了,莊文清肩頭的力瞬間就松了不。
馬氏更加是整張臉都亮了,本來是在莊文清后的,現在是直接直了腰板,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怕的模樣。
馬宏智簡單跟兵部尚書跟史臺張大人打了聲招呼,就看向顧長風,“顧大人,刑部跟大理寺雖然都是審判機關,可是設公堂審案的事,還是刑部比較拿手,這些是當年王家案子的詳細卷宗,比給大理寺那份更詳細,我們刑部審案都是徹查到底的,按理說都是查案的,可是刑部跟大理寺也因各司其職,大理寺這般大張旗鼓,莫不是對我們刑部不滿?”
這話就誅心了。
兩大部門,刑部其實更多時候是負責審案的,只有牽扯到大案,已經上大天聽了,才會要大理寺出手。
馬宏智這話,直接暗示大理寺逾距了。
也家本來一個平凡的案子,直接上升到了兩大部門之間的問題。
顧長風心下冷笑,到了自己的地方,還這般趾高氣昂。
“馬大人怕是忘記了,大理寺門口立著一架沉冤鼓,那是先皇親自下令立在那里的,沉冤鼓一響,哪怕是王家貴族的案子,大理寺都要接下來,馬大人方才說的那些話,是對先皇下的令不滿嗎?”
方才馬宏智的話誅心,顧長卿的話是要命。
誰敢對先皇下的令不滿?就連當今皇上都不能違背先皇的令。
馬宏智面立刻就白了。
要知道張大人可是在旁邊看著的,這一位可是什麼都敢生皇上進諫的。
馬宏智急忙道,“顧大人休要胡言,本何時說過先皇不滿了,本只是在說,王家的案子刑部已經定案了。”
“定案了就不能推翻嗎?”
“證據確鑿怎麼能推翻!”
“證據?馬大人說得是更夫作證,說他打更的時候,親眼看見馬賊沖進王家燒殺搶掠?”顧長風冷笑挑眉。
接著便揚聲道,“很不巧,馬大人說的證據,剛才親自出言推翻了自己曾經的證詞,并且還提供了新的證詞,他全家除他之外,全部被人殺了,還看見了莊家的令牌,還言莊家曾給了他三百兩,讓他做偽證,王家之案若與莊家無關,此舉又是何意?”
顧長風的話步步,眸子銳利的盯著馬宏智,的馬宏智生生敗退。
馬宏智心頭也是驚訝,這不對啊,妹妹當初不是說,已經建更夫一家滅口了嗎?
還有讓人去滅口,怎麼還攜帶能夠證明份的令牌,簡直愚蠢至極!
妹夫也是糊涂,這樣的事怎麼能將事全部給一個婦人。
心里頭對這個妹妹是非常生氣的,這時候卻也不能去責問。
張大人這個諫可是在旁邊,更別說跟他們不太對付的兵部尚書,整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今天這事理不好,不說是丟了面子,讓上頭知道,他們怕是要被斥責。
努力讓心緒鎮定下來,馬宏智冷的看了那更夫一眼,“顧大人也說了證詞是能夠推翻的,一個人的話接二連三的變卦,那麼就完全不可信了。”
話到這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這本就是一個普通的案子,顧大人確定要鬧的這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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