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秋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慢慢地從林子里走了出來。
“我就是聽朋友說這里涼快,所以來納涼,無意打擾前輩抓毒。”
那老頭挑了挑眉,“你可知道我剛才抓的是什麼?”
“世間難得一見的毒中之毒,白蛾,蛛,花蛙,金蛇,加上前輩最先喂給那白蛾的,一共五毒,而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取出的蛇膽練的藥丸卻了解毒的圣藥。我說的沒錯吧。”
林易秋此時大概已經猜到他是誰了,可是觀此人神,時而天真,時而明,明而慌,時而淡漠,像是中了某種影響神智的毒藥。
那老頭剛才還一副冷漠的樣子,此時見林易秋說對了,頓時手舞足蹈起來,“對,對,就是這五毒,誰都想不到,用這五毒聚合煉的藥丸就是天下第一的解毒圣藥。”
“尊下就是藥王吧。久仰大名。”林易秋在一個月看過的書里就包括三國及藥王谷的人傳記,除了量書有殘缺可能導致某部分人沒得以認識,幾乎這三國的大小人都已經記在了腦子里。從這老頭的年齡及相貌特征和剛才那五毒提煉解毒藥的做法不難猜出他的份。
“藥王?藥王是誰?”那老頭晃了晃腦袋,臉上現出天真而迷茫的神,“我又是誰,你又是誰,我為什麼在這里?”
林易秋看他這神知道他并不是在裝瘋,可是這樣一個會用毒的老頭若是瘋了,后果不堪設想。
“你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又問了一遍。
“你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那老頭卻學著說話的樣子說了一遍。
“你了麼,我這里有糖。”林易秋剛才走的時候順手抓了一把糖放在上的袋子里,怕的是喝酒太多會醉,這糖有解酒作用。說來奇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知道這種糖有解酒作用,就像剛才突然就說出來那五毒的名字一樣。
難道真像孟星河告訴自己的,以前是一個大夫,而且還是一個不錯的大夫。
雖然很多事不記得了,但學過的東西卻像烙印一樣沒有消失。
那老頭聽說有糖,還真興趣了,朝走了過來,“你別騙我,真有糖才好,不然我就拿剛才那條大蛇出來吃你。”
林易秋取下腰上掛的小袋子,打開袋口,拿了一塊出來放在手心,“看,這不是糖麼?”
“真的有糖,太好了,我要吃糖。”
那老頭速度真快,話還沒說完,人已經晃到了的眼前,還沒看真呢,手心里的糖就沒有了,那老頭卻已經躍上旁邊的樹杈,就坐在那樹杈上吃起糖來。
“你從哪里來,你還記得怎麼回去麼?”林易秋又問。總是不放心讓這樣的一個人隨意地到走的,就算他不故意放毒殺人,但他現在神智時清時懵,萬一覺得好玩放那條蛇出來,那就是人間慘劇了。
“我從一個山谷里來,但怎麼回去我忘了。”那老頭呵呵笑了一聲,“你這糖真好吃,不如把那一袋子的糖都給我了吧。”
林易秋還沒說話呢,那老頭已經躍下了樹,手將腰里的袋子給取走了,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本沒反應過來,這輕功可以跟早茶看齊了。
那老頭取了糖袋子,正想轉就走,林易秋趕住他,“誒,你拿走了我的糖,難道不用付錢麼?不付錢就拿人東西可是,你想做一個小?”
那老頭還真停下來了,轉,“我沒有錢,那怎麼辦?”
突然,他嘿嘿一笑,“我拿了你的袋子,那我把我的袋子給你,這下總公平了吧。”
說完,他將背上裝蛇的袋子一放,像是怕林易秋反悔似的,腳下抹油似的一溜煙就沒了影子,林易秋想回他,哪里還得回。
林易秋著那個裝著毒蛇的袋子嘆了口氣,“算了,至這毒蛇是留下來了。”
那毒蛇中的藥王的藥的藥力似乎已經過了,袋子了起來,可是這袋子是特制的牛皮袋,那蛇就算力大也一時無法掙破袋子而自由。
林易秋想雖然人家是毒蛇,但好歹也是一個生命,原本長在深山里也沒起害人之意,只是別人有心捕它而已,心生憐憫,便將那袋子拖進草叢里,果然看到不遠的土坡下有一口,將袋子拖到口,又半松開袋口的牛筋繩,僅用一樹枝固定了個活結。這樣那蛇再掙扎一會兒便能將那樹枝掙斷,重獲自由了。
林易秋做好了這一切就趕沿著剛才的路往回走了,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剛才與孟月歌分手的地方,看到孟月歌果然已經回來了,手里兩個酒壇子已經扔了一個進潭水里,另一個在林易秋過來時也剛好拋離了手,穩穩地落在潭心,那酒壇在水里打了個轉就浮上了水面。
孟月歌見林易秋走過來似乎松了一口氣,轉腰著道:“你跑哪去了,我回來沒見到你差點嚇死了,你可別跑,這里人煙罕至,野毒蟲都多,我來這里都不敢跑,只在這潭水四周走而已。”
林易秋笑,“我沒走遠,就在這里面躲了會。”
孟月歌抬頭了下天,此時日頭微斜,因為四周都有樹木,這里雖然有,卻不覺得曬。
想這林易秋大約也是等等得無聊隨意走了走,總不能就此而埋怨,便不再說了,朝走過去,“這酒再浸一會兒就能喝了。”
而林易秋卻總是擔心那條大蛇會在驚之后竄,突然捂著肚子痛。
“怎麼好端端地肚子痛了呢,你剛才是不是吃什麼山中果子了?”孟月歌見林易秋蹲下來捂著肚子直喚,嚇得小臉都白了。可是見過林易秋昏迷不醒的樣子,若是這個時候出一點點問題,二哥非剝了的皮不可。
“我剛才喝了點生水,可能是太涼了。”林易秋咬著牙道。
“肯定是太涼了,哎呀我怎麼忘了你才剛剛小產過,這生冷特別是要忌的。不行,咱們趕回吧。能騎馬麼?要不我背你回?”這里離二皇子府何止十里,孟月歌也是急壞了,就說要背林易秋回去,林易秋之余也不想太嚇,趕說只是一陣一陣地,緩一緩就好了,又蹲了一會兒,抬頭跟孟月歌說好多了,孟月歌自然也不敢再提喝酒的話,趁著林易秋說好多了就是出騎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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