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收手目順著銀針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道紅的影。
他下意識認為這個人就是江月恆,如果這件事要是讓江月恆傳出去了,後果不堪設想!
來不及再思考什麼,江眠直接起向外追去。
門外的江月恆在注意到了江眠的作之後,得意的笑了,要的就是江眠追出來!
江眠揮手開了門,然後就看到江月恆正打算向外走去的影,他飛來到江月恆的邊,手按住了的肩膀:「你幹什麼去?」
江月恆隨意的甩開了江眠對自己的束縛,不屑的抿笑了:「我幹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隨即就又打算出院子,江眠卻一揮手靈力便將院子的大門的關上了。
江月恆的臉上出了嚴肅的神,後退一步於江眠保持了距離:「你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本來你也就是要死了的,現在又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自然是不能活了!」江眠說著瞬間就來到了江月恆的面前,掌中凝結了靈力就向著的天靈蓋打去。
這一掌他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若是真的打上了,江月恆必死無疑。
但是江月恆居然沒有躲,就在江眠的手掌即將到自己的時候,忽然大聲地開口喊道:「父親!」
江眠看到了江月恆眼角緩緩落的淚水,他居然不自覺的停住了手上的作。
江月恆站在原地聲音哽咽的對江眠問道:「為什麼不管我到底有多厲害,你都是不疼我呢?小時候任由所有的人都欺負眼睛看不見的我,現在又要親手殺了我?」
「江晚晚是你的兒,江雪兒是你的兒,難道我就不是了嗎?為什麼,五年了你就一直都沒有找過我?為什麼!」
江月恆的話讓江眠一時間真的無法下手了,因為他的心裏其實還是多多藏了一些對江月恆的愧疚的,畢竟那也是自己的親生兒。
只可惜,江眠並不知道面前的這位江月恆的魂,早就換人了。
看出來了江眠作的猶豫,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後猛然抬手一枚銀針了江眠的脖頸。
江眠只覺得渾一僵,然後就定格在了原地,不了了。
江月恆得意的看著滿臉錯愕的江眠,笑著解釋:「我忘記告訴你了,或許以前我真的把你當做是我的父親,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對你們江家剩下的只有仇恨!而我,月恆!」
說著又拿出來了一枚銀針刺了江眠的脈中:「你現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等我一會,我先出去把事辦好。」
江月恆說完正打算離開,忽然又意識到了房間裏面的王氏。
走到了房間裏面,看到王氏正痛苦的蜷在床榻上不斷的抖,為了避免一會兒自己離開之後,有人出現救走王氏,江月恆在王氏的周佈下了一道屏障。
然後才算是放心的離開了王氏的院子。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鬧大!
於是,江月恆回到了凌霄閣。
此時的糰子和驚墨正滿心期待的等著江月恆回來。
糰子看著桌子上還剩下的兩顆糖果,有些失的嘆了口氣:「驚墨哥哥,你說如果我現在要是把糖吃了,娘親會回來嗎?」
驚墨斂眸沒有說話,但是他的耳朵卻稍微了,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之後,驚墨對糰子說道。
「吃了吧,娘親很快就回來了。」
說著他率先手將糖果吃了下去,糰子雖然有些不理解驚墨為什麼這麼自信,但是還是聽話的也跟著吃了下去。
糖果剛剛吃到裏,江月恆的影出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糰子激的跑到了江月恆的面前,手的抱著的大:「娘親,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驚墨也起來到了江月恆的邊,默默的手拉住了江月恆的角。
「娘親辦完了事就第一時間來找你們了,乖啊!」江月恆安的將兩個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驚墨哥哥,你怎麼知道吃了那個糖果之後,娘親就會回來了?」糰子一臉疑的看著驚墨。
「因為我聽到了娘親上樓的腳步聲。」驚墨面不改的回答。
「居然這麼厲害?」糰子驚喜的笑著問道。
「好了,娘親現在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代你們兩個人去辦,所以現在還不是我們說話的時候!」
「什麼事?」糰子激的了自己的手,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會兒你們就去街上說江家的夫人王氏修鍊了魔族陣法,將這件事宣傳的越大越好!知道嗎?」
兩個孩子乖巧的點點頭答應了,糰子卻有些疑的對江月恆問道:「娘親,魔族陣法是什麼?」
「是不屬於魔族的人修鍊靈力的方式,魔族的人靈力全部都是黑的。」驚墨淡淡的開口解釋。
「驚墨知道的很多嘛?」江月恆誇讚的說道。
也沒有覺得奇怪,畢竟自己當初和王氏對戰的時候,險些都快要被殺了。
而陸如是隨隨便便就破解的那魔陣,可見陸如是知道的一定不,驚墨是陸如是的孩子,自然也會有所耳聞的。
「父親講過。」果不其然,驚墨說出了是陸如是告訴他的。
將葉恆在吩咐了兩個小傢伙之後,兩個人就真的去街上宣傳這個消息了。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江月恆才從自己的凌霄閣走了出去,果不其然街上許多的人都在討論關於王氏的事,有的人不相信,但是有的人居然說自己親眼見過?
不過,這都沒關係,反正江家是必然要被王氏毀了就對了!
不過,要想讓所有人都相信了這件事,還是要讓他們親眼看見的才好!
還要解決了江眠!
只不過,這個人一定不能是自己。
於是江月恆又去找了雲墨。
「你說,讓我對戰江眠?」雲墨驚訝的看著江月恆。
因為按照雲墨的能力,他是本就打不過江眠的,所以有些不理解江月恆為何要讓自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