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有了玉戒的輔助下,江月恆輕而易舉的就將暗格裏面的東西洗劫一空。
這也就算是,江家這麼多年虧欠自己的了!
越是這麼想,許清就更加有底氣了,所以拿走了東西之後反而是理直氣壯了起來。
陸如是這邊,在通過玉戒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忍不住的笑了。
同時心裏也暗自覺得,驚墨是真的喜歡江月恆的,不然也不會把這件事都說出來。
江月恆在拿完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就帶著兩個孩子打算離開江家,但是在臨走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想要再去看看江眠的衝。
江月恆明白,那是自己還殘存一意志的江月恆想要去看江眠的,那畢竟也是的父親。
雖然江月恆的心是抗拒的,但還是去了。
讓驚墨和糰子躲在了暗,自己則是輕車路的來到了江眠的房間,手將窗子捅破了一個窟窿,江月恆順著窟窿向著裏面看去。
江眠此時剛被丫鬟伺候著吃了一點東西,此時正十分虛弱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如果不是可以看到他微弱的呼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江月恆下意識覺自己的心裏有點難,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最後再看了一眼江眠之後,快速轉離開了。
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今變了現在這樣,換做是誰都會心裏不舒服的,但這也是他們罪有應得,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在江月恆忍著自己心裏的不舒服,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江家之後,才覺自己稍微緩解了一些,忍不住的舒了一口氣。
糰子關切的對著江月恆問道:「娘親我看你的臉不太好,你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想到拿了這麼多東西,太開心了吧!」江月恆抬手了糰子和驚墨的腦袋,然後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凌霄閣。
晚上,江月恆將兩個孩子都哄睡著了,自己則是去找了周掌柜。
此時的周掌柜正在收拾廚房,在看到了江月恆之後,他連忙起對著江月恆行禮:「主子。」
「你也不用這麼客氣,當初救你出來我也沒有非要讓你認我當主人的,所以你和我之間就當做是朋友一樣就好了。」
江月恆說著微微擺擺手,然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自從主子救了我之後,我的這條命就是主子的,不管主子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周掌柜一本正經的說道。仟韆仦哾
江月恆卻抬手指了一下自己後的椅子:「坐下聊吧。」
周掌柜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答應了,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你知道的,我這次回來也並沒有打算在這裏久住,這邊的事解決了之後,我就要離開了,現如今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也是時候要離開了,糰子的子不能耽擱太長的時間。」
「主子是要去找江晚晚嗎?」周掌柜問道。
「是的,更準確的說,我是去找江晚晚要嫁的人,現在只有他才能救糰子。」
說到這裏,江月恆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又對著周掌柜說道:「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有一件事要代你去做。」
「主子儘管吩咐!」周掌柜深深地點點頭答應了一聲。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江眠,也就是我所謂的父親,我走了之後,就按照他現在這樣的狀況來說,下人肯定不會給他什麼好臉的,人活了大半輩子,畢竟也是我的父親,我也不能真的不管他。」
「雲墨雖然答應了我會好好照顧江眠,但是他畢竟還有自己的事要忙,有的時候肯定是應接不暇的,所以我打算讓你把江眠接過來,以後凌霄閣照顧江眠,人在你們這裏至我是放心的!」
周掌柜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點點頭就答應了。
「主子放心,人放在我這裏,我一定會盡心竭力的照顧好的。」
「人放在你這我確實是放心的,只是接下來就需要多辛苦你了。」
周掌柜直接就單膝跪在了地上,鄭重其事的說道:「我這條命都是主子給的,所以不管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江月恆起,手扶著周掌柜站了起來,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最後再說一次,當初我救你不是為了讓你替我做這些的,所以你不用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事的。」
在吩咐好了江眠的事之後,江月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趴在窗子旁邊,看著外面的月不由得出了神。
或許,陸如是那邊應該也可以看得到這樣的月吧?
江月恆想著,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到了陸如是。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裏面沒有任何別人的影存在。
看來,陸如是真的不會來了。
江月恆難掩失的嘆了口氣,然後換了服就進了被窩裏面。
而此時,陸如是這邊,他正站在樹下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月,在他的邊則是圍著數十個黑蒙面刺客,他們手握長劍面兇狠的盯著面前的人。
陸如是卻並沒有出任何懼怕的神,甚至是給人一種他邊本就沒人的覺。
「月真好啊,也不知道……」
後半句話陸如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邊的刺客就忽然抬手:「上!」
數十位刺客瞬間飛而起向著陸如是沖了過去,陸如是面不改,僅僅只是了自己的子,就隨意的躲開了幾個刺客的長劍。
他緩緩抬手,金的靈力在黑暗中顯得異常耀眼,陸如是的眼中逐漸失去了笑意,他猛然揮手,金的靈力甩出,靈力所過之所有的黑人都倒在了地上。
陸如是卻並沒有下殺手,他淡淡的對領頭的刺客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殺我就派這麼幾個人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