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月恆周掌柜送上來了飯菜和酒,和陸如是兩個人就坐在了椅子上,吃了點東西又喝了點酒。
江月恆喝了一口酒之後,對著陸如是說道:「怎麼樣?我們這的酒味道不錯吧?」
陸如是喝了一口,然後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確實不錯!」
「這可是我以前藏著的,在後院埋了好幾年了,這次回來之後我才拿出來的,你可算是有口福了!」
陸如是挑眉微微笑了笑:「看來,驚墨倒是給自己找了個很不錯的娘親!連帶著我都有口福了!」
江月恆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稍微猶豫了一下對著陸如是問道:「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但是一直都是猶豫的不知道要不要問。」
「我的份?」陸如是直接就猜中了江月恆好奇的地方。
江月恆也沒有避諱,直接點點頭就承認了。
「不是我不和你說,只是如果我現在說出了我的份,對你是百害而無一利的,所以我還不能說,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看著陸如是一臉認真的解釋的模樣,江月恆卻隨意的抬起手又喝了一大口酒:「你不說,我大概也猜到了!」
「你接下來打算去什麼地方?」陸如是又對著江月恆問道。
「這京都裏面確實是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和東西,聽說我要找的人,如今在南胥大陸,所以我打算帶著兩個孩子去那邊看看。」
聽到了南胥大陸這四個字之後,陸如是拿著酒杯的手就是微微一頓,他的目緩緩的落在了江月恆的上。
「南胥大陸,可不是容易去的地方。」
「要說容易的地方的話,我也就不會先來京都了。」江月恆說著,又微微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不過也沒什麼大事,該準備該安排的我都已經做好了,我到時候再低調一點,也就沒什麼大事了!」
江月恆說著對陸如是得意的笑了笑。
「就你的格,你可以低調嗎?」陸如是明顯是不相信江月恆的話的。
兩個人喝了酒之後,也算是胡的想到什麼就聊什麼,但江月恆畢竟是子,喝了點就之後,就逐漸的覺有些支撐不住了,然後就晃晃悠悠的起,想要去床上躺著。
陸如是見到如此,連忙手扶著江月恆的手臂,關心的說道:「小心點!」
江月恆腳步踉蹌,卻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
話才剛說完,江月恆就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左腳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措不及防的向著地上摔去了。
陸如是見到如此,連忙手的扶著江月恆的手臂,然後將人護在了自己的上。
陸如是躺在了床榻上還沒來得及反應,江月恆就已經迷迷糊糊的趴在了他的上,而的角就吻在了陸如是的角。
這突其來的一吻讓陸如是瞬間就呆住了,他怔怔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子,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就在這相互的一瞬間,陸如是的腦海中瞬間就閃過了一個畫面,那是幾年前的雨夜自己和一個子……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江月恆,總是給自己一種十分悉的覺了,那是因為他覺得江月恆上的氣息和那個子很像。
他還記得那個子的心口有一個紅的印記,想到這,陸如是下意識的出手就要去看江月恆上的印記。
然後他忽然想到,自己如今趁著江月恆喝醉了,做這樣的事確實有些趁人之危了!
他暗自蹙眉,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最後,他還是緩緩的起,將江月恆溫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又抱著放在了被子裏面,給江月恆蓋好了被子之後,陸如是就坐在了的床邊。
目溫的落在江月恆的上,陸如是抿笑了。
能在這個時候,遇到江月恆,也是很不錯了。
陸如是緩緩的抬起手溫的了江月恆的臉頰:「你這個小丫頭倒是讓人真的越來越難以忘記了。」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覺得有些頭疼,又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腦袋。
天越來越暗了,陸如是雖然有些捨不得江月恆,但還是不得不離開的,目再次不舍的落在了江月恆的上,然後陸如是起離開了房間。m.
次日一早,江月恆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特別的疼,下意識抬起手了自己的腦袋,然後緩緩的起。
「昨天晚上,喝多了?」呢喃的開口,卻發現陸如是已經不在了。
江月恆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起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去洗了個漱,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後,江月恆坐在了椅子上:「昨天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麼來著?」
將腦海中模糊的記憶漸漸連在一起,猛然就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和陸如是親在一起的畫面。
閉著眼睛的江月恆,激的瞬間就睜開了眼睛,抬手捂住了自己的:「不是吧?居然!」
抬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江月恆的目緩緩的落在了自己的角上,那是昨天晚上自己和陸如是……
雖然覺十分的驚訝,但江月恆還是忍不住的勾起了角,是控制不住的笑了。
等收拾好了之後,江月恆去找了驚墨和糰子,驚墨在看到了江月恆的第一眼,就笑著問道:「娘親,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見到我父親啊?」
江月恆聽著驚墨的問話,瞬間就愣住了,不理解的對著驚墨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我…」
「因為昨天晚上我父親就來找我了啊!父親來找我了,就肯定也會去找母親你的!對吧?」
看著驚墨一臉自信的模樣,江月恆不由得有些失笑了。
「你這小鬼頭,倒是什麼都知道!」
「什麼?父親昨天晚上來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糰子十分驚訝的看著驚墨和江月恆,滿臉的不理解。
「你昨天睡著啦!」驚墨解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