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則是在看到了江晚晚之後,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著就撲到了江晚晚的腳邊。
本來是打算哭著抱住江晚晚的,但是很明顯的在江雪兒靠近的時候,江晚晚後退了兩步,所以就撲了個空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江晚晚的腳。
但就算是這樣,江晚晚也難掩自己眼底的嫌棄,蹙眉忍著自己心中的不滿,開口問道。
「江雪兒?你怎麼來了?不好好的在家待著你跑這來幹什麼?」
江晚晚嫌棄的語氣很明顯,但是又因為在這南胥大陸一向都是以溫和善待人的,所以為了不讓大家發現的真面目,江晚晚只能是抬手讓邊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等到房間裏面只剩下江晚晚和江雪兒之後,江晚晚就直接轉坐在了椅子上,面對著虛弱的江雪兒,本就是扶都懶得扶一下。
江雪兒現在滿心滿意都是家裏發生的大變故,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江晚晚的這些小細節,忍不住的跪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姐姐!姐姐咱們家完了!」
「說什麼呢?你個小丫頭要是說話,看我打不打你!」江晚晚拿出了自己那囂張跋扈的模樣。
江雪兒則是繼續哭著說道:「姐姐是真的,江月恆,是江月恆回來了!」
握著茶杯的手就是一頓,江晚晚滿臉詫異的看著江雪兒:「江月恆?不是早就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嗎?你在胡說什麼!」
「真的是江月恆姐姐!回來了,凌霄閣就是的!然後父親母親不得不把人帶回了家裏,誰知道回家之後這江月恆反倒是更加囂張了起來。」
「發現了母親修鍊魔陣的事,然後母親最後死在了京都所有人的面前,父親則是被廢了一的修為,咱們江家守封地的令牌也被江月恆給了雲家!咱們江家完了!」
江晚晚憤恨的抬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江月恆!居然敢!」
其實江晚晚離家久了,早就對家裏人沒有了什麼,所以就算是知道了江家人沒了的消息心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後面就只剩下憤恨了。
但是最多的還是那種深刻的被辱,覺得自己是被江月恆打臉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憤怒!
「江月恆!我一定不會放過的!」
「可是這個時候,我們也不知道江月恆如今在什麼地方,怎麼找人報仇啊?」江雪兒猶豫的問道。
「不著急,江月恆既然敢回家報仇,那自然也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們只需要在這安安靜靜的等著過來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有什麼本事!我如今可是陸時淵的帝妃了!」
江晚晚正好也可以趁著現在的這段時間,好好的佈置一下,到時候把江月恆直接拿下,這樣自己那難以穩住的靈脈也有辦法了!
當初也就是太草率了,忘記了換,不過既然這次江月恆自己送上了門來,自然也不會讓江月恆再安安全全的離開了。
「這幾日你就在這安安心心的住下吧,等江月恆來了,我幫你報仇!」
江雪兒欣喜的笑著點點頭,正打算還說什麼,但是江晚晚本就沒給江雪兒再說話的機會了,直接轉離開了房間。
剛剛吃的丹藥已經是最後一顆了,還需要再去暗影閣求一些回來!
兩日後,暗影閣。
「恭迎主人!」「恭迎主人!」
暗影閣所有的人都單膝跪在兩邊,低著頭十分恭敬的等著江月恆從自己的面前走過。
一紅的江月恆牽著糰子和驚墨緩緩的向著那最高的主位上走去了,的後還跟著一隻二哈。
坐上了主位之後,江月恆擺擺手:「起來吧。」
「謝主子!」「謝主子!」
江月恆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然後隨意的挑眉對著下面站在最前面的人說道:「影風,這段時間那位聖可有什麼作?」
「回主子,江晚晚那邊最近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據我看來,的靈脈倒是越來也難以控制了,如果沒有丹藥的話,現在怕是早就遭到了反噬。」
江月恆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給的丹藥兩日前應該就已經不夠了吧?」
「確實,兩日前就過來了,當時我和說丹藥還沒有煉製出來,所以就讓先回去了。」
「想必,這兩日就又要過來了!」江月恆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
「娘親的意思是,那個丑大嬸就要過來了?」糰子說著就從椅子上站起,四尋找東西。
「找什麼?」江月恆好奇的對著糰子問道。
「我找一件比較趁手的東西!好教訓教訓這個丑大嬸!」糰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邊的驚墨也默默地出了自己的匕首,面冰冷。
江月恆無奈的笑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守門的人忽然來報:「主子,南胥聖求見!」
「這就來了?」江月恆挑眉。
「糰子驚墨帶著二哈先下去,這邊給娘親,你們現在還是不能和見面的,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糰子一開始還是拒絕的,正打算說話,就被邊的驚墨握住了手腕。
驚墨對著糰子搖搖頭:「我們聽娘親的!」
糰子倒是出奇的聽驚墨的話,深深地點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就跟著驚墨帶著二哈去了後面的房間裏面。
等到糰子和驚墨走了之後,江月恆才擺擺手對著下面的人說道:「讓進來吧。」
說完,等到人出去了之後,就手將一邊的面拿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江晚晚跟著守門的人進來之後,就意外的發現今天暗影閣裏面的人倒是出奇的多。
在抬頭才注意到,有一個紅子正坐在了暗影閣的主位上,雖然的臉上戴著面,但還是給人一種難以忽視的覺,有一種直覺,這個子一定很漂亮!
「怎麼?吃了我的葯,見到了我連跪一下都不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