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道理來說,江晚晚知道自己的命也是面前的暗影閣的人救的,所以如果真的要下跪謝倒也沒什麼。
但是這也僅僅只限以前的,現在的份,讓的自尊心都快高傲到天上去了,所以想要讓下跪,去做那種沒有臉面的事,江晚晚才不會做呢。
但是畢竟自己還是有求於人的,所以拒絕的也不能太生,於是江晚晚稍微俯雙手抱拳行禮的對著江月恆說道。
「想必這位就是影風常說的主上了,這麼久以來也是要多些你的丹藥,才讓我得以抱拳靈脈,在下不勝激,今日特此來求葯的,還主上可以賜我一些丹藥!」
說話的語氣倒是很謙卑,如果不是因為面前的人是江晚晚的話,江月恆很可能就會因為這幾句話,就把丹藥送出去了。
其實早在京都的時候,江月恆就已經煉製好了丹藥派人送了過來,被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江晚晚和江月恆兩個人是很清楚的。
江晚晚本就制不住青龍靈脈,所以如果非要強行制的話,必然是對會有很大的損傷的,很有可能還會危及命,如今的江晚晚就是個例子。
所以早早地就準備出來了可以牽制江晚晚的東西,為的就是今日這一面!
江月恆面不改,甚至是眼神中看著江晚晚的目也逐漸變得冰冷起來,緩緩抬手指了一下江晚晚。
「跪!」薄輕啟,僅僅只說了這一個字,但卻給人了一種十分強大的威,就是江晚晚一時間也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影風看著江晚晚愣在原地還是沒有作,直接手按住了的肩膀,然後抬踹在了江晚晚的上。
吃痛的江晚晚蹙眉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蹙眉想要掙扎的起,但是後的影風力氣實在太大,讓沒有反抗的可能。
於是江晚晚就把目轉移到了江月恆的上,憤怒的對著江月恆說道:「你是不是瘋了?我可是南胥的聖!你居然敢讓我跪你!」
江月恆卻不屑的笑了:「哼,南胥聖又如何?到最後不還是需要我的丹藥,才能保全命?何況,你還只是個未來的聖,如今的聖之位還沒有傳給你呢!」
「你!」江晚晚憤怒的想要起。
江月恆也不著急,緩緩的說道:「你說,你如果今天得罪了我,以後你就沒有了丹藥,沒有了丹藥的話,你的靈脈還能制到你接任聖的那一天嗎?」
江晚晚沉默了,雖然江月恆說的是威脅自己的話,但是也不無道理,自己如今如果不是因為暗影閣給自己丹藥的話,估計早就已經死了。
還是要儘早的找到江月恆的好!到時候將江月恆和自己的換過來,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制住青蛇靈脈了!等到了那個時候,第一個就是要殺了面前的這個子!
江月恆就好像是可以聽到江晚晚的心所想一樣,不屑的勾起角笑著說道:「如果你可以找到擁有青龍靈脈的子和進行換的話,自然以後是可以無憂無慮了。」
「但是,就算是你從現在開始找,等你找到了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吧?」
江月恆說道這,目總算是正式的落在江晚晚的上了,稍微打量了一番下面跪著的所謂的聖,直到目看到了脖頸暴起的青筋后,得意的笑了。
「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久前剛剛嘗試住靈脈的吧?只可惜了,沒有功啊?」
「如今如果沒有我的丹藥的話,你怕是也活不過三天了。」
江晚晚知道,如今的自己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只恨,自己不住靈脈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的話,如果是陸時淵陪著自己來,面前的這個子必然不會如此囂張!
罷了!就算是說幾句話,先保住了命要!
江晚晚最終還是低下了頭,算是服了一樣的溫開口對著江月恆問道:「我都已經跪下了,求主上賜葯!」
「你這算是自願跪下的嗎?」江月恆挑眉,明顯是一副不相信是自願的模樣。
說著,又對著後的影風擺了擺手。
影風便收回了自己按著江晚晚的手,然後江晚晚依舊是低著頭跪在原地沒有,江月恆這才滿意的笑了。
江月恆緩緩的出手從袖裏面拿出來了一個瓷瓶:「前幾日我確實是有事,所以沒有來得及煉製丹藥,但是今天正好已經煉製出來了三顆,前面都是給你五顆的我知道。」
「但是我沒有影風那麼好說話,你若是想要的話,磕頭!」
「你不要太過分了!」江晚晚憤怒的下意識反駁江月恆的說道。
江月恆卻挑眉面不改的看著,然後手倒出來了一顆丹藥:「我這次一共煉製了八顆丹藥,本來是打算都給你的,如今我看你的樣子也不是誠心的想要,既然如此還是毀了吧。」
說著就直接碎了一顆,江晚晚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月恆:「你是不是瘋了?」
「反正我也不需要穩住靈脈的丹藥,這東西留在我這裏也是佔地方的,但是如果要給你的話,我自然也不會輕易的給出去,還是要看你的誠意的!」
說著江月恆又碎了第二顆。
江晚晚這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啊,但要讓磕頭,還是沒辦法快速的做出決定!
然後江月恆又碎了第三顆,看著悠哉悠哉的模樣,江晚晚相信,說的肯定不是嚇唬自己的話。
如果這次的丹藥真的全部都被碎了的話,就算是求著再煉製也是需要時間的,到時候自己也不一定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了,如果被陸時淵發現的話,後果反倒是不堪設想!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是要求人的,現在求了還能有丹藥!
總比被所有人都發現自己靈脈的問題要好!
想到這,江晚晚就在江月恆碎了第五顆丹藥的時候開了口:「我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