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恆聽完消息,本來轉走,卻忽然心生一計。對著幾人勾了勾手指,他們三個見狀都湊了過來。
江月恆輕聲道,「讓帝宮的人知道消息,啟元被人抓走,抓他的人並不知道他的份,但一直在尋找曄金珠。」
幾人雖聽不懂這話的用意,但主子吩咐的事,他們照著辦便是了,便領了命就要去給各喬裝的暗影閣探子報信。
江月恆卻突然住他們,半夏回頭,「小姐還有其他吩咐嗎?」
江月恆略想了想,道:「放消息的時候,就傳擄走啟元的是個中年男人。」
這話他們倒是能明白,當即便拱手道,「屬下明白小姐放心。」
江月恆見他們去了,這才轉出了留月閣。
江晚晚不是裝嗎,不是想靠著的靈脈,的孩子,踏著的骨往上怕嗎?
那便助江晚晚一臂之力。
曄金珠,這樣東西或許有很多人連聽都未聽說過。但卻知道,這是江晚晚嫁帝宮時唯一帶去的品。
這樣品的原本的主人,是江晚晚的親生母親。
那個佛口蛇心,一心只想置於死地的嫡母。
要不江月恆知道這事時,還以為只是因為江晚晚嫁去的是帝宮,所嫁之人又是整個聖域最尊貴的帝君,覺得尋常的東西陪嫁了也用不著,所以才挑了自己嫁妝中最重要的東西讓江晚晚帶走。
但後來再次回去時,發現了所練的魔功一事,才漸漸覺得不對。那顆珠子曾經見過一次,詭異非常,不像尋常件。
或者更明確的說,不像是人族之。
此次江晚晚要裝尋子的慈母,那便給一個做慈母的機會,就看江晚晚能為這齣戲演到什麼地步了。
若真能豁得出去,那就拿曄金珠來換。
當然,依對江晚晚的了解,江晚晚必然是不會捨得這樣重要的東西來換的。
那便十分期待,到時陸時淵發覺江晚晚其實並不喜歡啟元時,會不會有所疑心……
其實就算陸時淵懷疑,他也暫時不會拿江晚晚怎麼樣,畢竟他娶江晚晚,一開始就不是因為這個人,也不是因為啟元的存在。
陸時淵眼中從來都只有利益,江晚晚在他眼中,其實也不過是一株被當儲備糧的青龍靈脈。
可問題就在於,江晚晚並不知道這些,滿心滿眼以為陸時淵是因為深才娶的。
所以江晚晚最怕的就是當初的事敗。
那便要江晚晚時時刻刻活在恐懼之中,時時刻刻不得安寧!
正想著,卻已經來到了蕭府的大門外。
其實蕭府和留月閣離得很近,只不過之前圖方便,總是用傳送門直接過來罷了。m.
現下傷剛剛才好,陸如是也提醒過,這幾日用空間之,否則消耗太大。
若是平時,倒也就罷了。
但過幾日境就要開啟,上古境,機遇多,兇險也多,確實不能冒險。
還有孩子們在等。
蕭府的家丁遠遠的的便認出來了,人還沒走到,便已經有個家丁一溜煙往裏跑去,進了大廳,急急忙忙的喊著「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廳上議事的幾人瞬間神,蕭山幾乎是條件反得問道,「人呢?月兒呢?」
門口卻遲遲不見人進來。
那家丁見狀,氣吁吁道:「我,我一激就跑太快了,小姐,小姐應該還在後面。」
正說著,一襲碧廣袖曳地長的江月恆便婷婷裊裊得走了進來,面紅潤,雖然形依舊消瘦,但看得出來,傷勢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
廳上幾人這些日子都記掛著的安全,這下見到人了,才徹底放心。
江月恆緩步走到中間,行了個禮,笑道,「爺爺父親,我回來了。」
眼前的子笑語宴宴,蕭山老淚縱橫,「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恆兒,過來讓爺爺好好看看。」
江月恆知道他擔心,便也就走到他面前,張開雙臂,轉了一圈,語氣中帶著兒家特有的憨,「爺爺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雖然江月恆一直不提自己的傷勢,但在場幾人一想起當日奄奄一息的模樣,無人不后怕。
「好好,好好的就好。」蕭山欣道。
突然慶幸那日是那男子帶走了自己孫,看這恢復的況,怕是比神醫族還能好事幾分,難怪那人當時執意要帶走。
蕭瑯起,拉過,往一旁的位置上推。
「三妹妹快坐,這傷都還沒好全呢!」
蕭毅這才能開口了句,「那日帶走恆兒之人,恆兒是認識的嗎?」
江月恆點點頭,「嗯,是我的一個朋友,他預到我有難,所以去救我。」
「哦~原來如此……」蕭瑯欠欠的聲音響起。
江月恆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擱著等著呢!
環顧一圈,看到了大家眼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江月恆:……
都要進境了,不好好商討一下境中怎麼行,他們倒好,在這裏八卦的事。
莞爾一笑,「真的是朋友,聽說那日他帶我走時還與你們手了?」
「倒也沒真手,不過是為了帶妹妹走罷了。」
蕭景說完,蕭瑯也贊同的點點頭,「要是早知道他能救得了你,我們還費那功夫攔他做什麼,白白耽誤了妹妹救治的時間。」
江月恆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了,不然這些人能八卦個底朝天,於是主開口扯開話題,「境開啟之日定了嗎?」
「定了,就在五天後,恆兒要跟我們一起嗎?」自從上次谷之行出了事,差點害了江月恆后,蕭山其實就不太敢讓跟著一起去危險的地方。
只不過,境開啟實在太過難得,錯過這次,這輩子不知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機會,因而蕭山還是開口問了問,看看江月恆的意見如何。
若想去,那麼進了境,他們其他人自然也會幫著照顧。
雖然他們自己也很清楚,江月恆不是那種弱弱的子,但總歸是個子,還是蕭家唯一的小姐,自然是要好好護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