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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養成權臣大佬》 第95章 下落

“多謝小公爺關心,念兒已經無甚大礙。張紹先確實可惡,可商隊里那些伙計卻不一定都跟著他摻和進了走私鐵礦的事來,還小公爺能夠一一查明,不至于放過有罪之人,或是連累無辜之人。”

冉秋念的一番話說的合合理,縱然齊若云本就不在乎幾個微不足道的庶民的生死,但為了讓冉秋念能夠開心,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念兒妹妹只管放心,我不是嗜殺之人,雖然圣上派我和蕭兄一起查辦嶺南鐵礦丟失一案,但既然人是在嶺州城被抓,本地縣令有優先審理的權限,我還是會盡力說服他多查一查,以免讓商隊里清白無辜的伙計到牽累。”

齊若云說到這里,略頓了頓,繼而對著冉秋念寬說道:

“自然,令兄的清白毋需多言,張紹先為了牟取私利甚至暗害了發現端倪想要阻止的秋白兄。我會繼續從府調兵搜尋下去,不至于讓秋白兄這樣急公好義之人蒙小人的暗害。”

聽了齊若云一番保證,冉秋念總算是安心了一些,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麼善良,這件事唯一想要摘出來的只有冉秋白一人,為此可以不惜任何代價。

既然齊若云什麼條件也沒有提的就做下了這樣的保證,冉秋念也樂得接,對他的謝意里也多帶上了幾分真,不再如往常那般敷衍了事。

不說別的,只齊若云愿意保下秋白哥哥這一點,就足夠讓冉秋念記他這份好,雖然依舊對前世齊若云的背叛耿耿于懷,但一開始那種想要報復的心思卻是淡了不

“這次,真是多謝小公爺仗義出手。”

“念兒妹妹何需跟我這般客氣?你好好休息,待明日審理結果下來,我再來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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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念對他態度的轉變,齊若云自然也能到幾分,頓時有些暗喜。他見冉秋念面疲憊,不忍心再打攪下去,便心的主告辭。

“小公爺其實人也不錯,奴婢看著,他對小姐你還真是倍至。”

等到齊若云離開之后,清溪才把方才在一旁放著降溫的安神湯端來給冉秋念,里也不由得說了幾句齊若云的好。

“秋白哥哥本就沒有參與進走私鐵礦的事,對他來說,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他說這些,不過是想讓我多記他的好。我說那些,也不過是想多求一個心安。”

冉秋念拿過已經放到剛好可以口的安神湯,低頭喝了幾口,語氣有些淡淡。

“是是是,在小姐心里,大爺才是最好的,旁人誰也比不得。是也不是?”清溪見冉秋念緒還有些沒緩過來,便刻意揶揄了幾句,想逗冉秋念打起一些神。

“別胡說,”冉秋念臉上一紅,忍不住輕咳一聲,暗瞪了清溪一眼,這才小聲說道,“大哥哥當然是最好的。”

好歹看著是有了些神頭,清溪總算放心一些。

但同時,也忍不住擔心起了另一個人。可看著小姐死里逃生,還沒有徹底緩過勁來,清溪又不忍心再拿那些糟心的事去惹不開心,只能按下不提。

沒想到冉秋念卻先一步主開口:“這次我被張紹先抓去,多虧張叔林把人支走,我才免其害。不論如何,我記他的恩。”

清溪心下一,忍不住瞧著冉秋念的神,卻見眉眼溫和的看向自己,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他沒有摻和進走私鐵礦的事,也沒有跟著張紹先一起害過秋白哥哥。我不會為難他。畢竟,他雖然和張紹先是堂兄弟,但本尚不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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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念看著清溪又是糾結又是擔憂的神,終究是有些心了。

雖然沒有為清溪和張叔林挑明那層窗戶紙,但只要張叔林在這件事里當真清白無辜,也不會再想著去做那棒打鴛鴦的人。

“小姐,您別為這些事費神了,現在養好子才是最要的,趕把安神湯喝了,早些上床歇著。今晚奴婢寸步不離的在屋子里守著,您盡可以睡個安穩覺。”

清溪雖然對張叔林有些好,但和冉秋念一比,就不算什麼了。舍不得看冉秋念為這些事勞煩心,當下便不許再去想這些事,催著人上床歇著。

冉秋念寬心的笑了,果然清溪還是的清溪,在任何況下都不會改變,不枉真心把這丫頭當做自己人護著。

將剩下的湯一飲而盡,翻上床,閉著眼睛,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本以為經歷了那些糟心事之后,夜里會睡不安生,誰知冉秋念睜眼之后,卻是難得的神清氣爽。

“小姐,您醒了?睡得可好?”

清溪果真守了一個晚上,見醒過來,立馬上前為冉秋念更,引著去一旁洗漱。

“我喚人給您準備了一些開胃的清粥小菜,算著時辰正好送來。您先洗漱一下,一會兒就能吃了。”

“清溪,你這麼心,我都快離不開你了。日后你要是嫁了人,我可怎麼辦才好?”

冉秋念敷面之后,看著桌上已經準備好的熱騰騰的早膳,忍不住嘆息一聲,拉著清溪的手嘆道。

“小姐真會說笑,那奴婢就一直照顧小姐,不嫁人,等小姐日后有了小小姐,奴婢就幫您繼續照顧小小姐。”

冉秋念被清溪天真的話語逗樂:“我可舍不得讓我們家清溪一直這麼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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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清溪卻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冉秋念笑笑,當然相信清溪能夠說到做到,前世就是至死也不曾離開過

可正因如此,冉秋念才不舍得讓清溪一輩子拘束在邊,做一個忙忙碌碌的小丫鬟,一輩子伺候人。

日后若真有了合適的人,不會吝惜于將清溪當做姐妹一般風嫁出,讓離奴籍。

用過早膳之后,冉秋念就接到了新的消息――張叔林要見

“這是張叔林唯一的要求,要見我?為什麼?”

冉秋念指著自己,到有些奇怪。張叔林和商隊那些伙計一起被下了大獄,昨晚蕭殷單獨去見了張叔林,卻只得到了他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原本蕭殷是不愿理會的,可誰知這張叔林難得翻了倔,任是再怎麼威脅恐嚇,他都無于衷,的很,什麼也不愿意

早上蕭殷再去找他,他還是那句話,想要見冉秋念一面,把他知道的那些單獨告訴

蕭殷想著現在可能會知道冉秋白下落的也就只有張叔林一人,他沒法為冉秋念做這個決定,只能先回客棧,問明冉秋念的想法。

但毋需多想,冉秋念最終的決定只會是一個:“既然他只愿意告訴我一個人,我就去見他一面。”

見蕭殷有些不放心,冉秋念接著說:“他現在在大牢,什麼也做不了,再說,昨夜若不是他及時支走了張紹先……大哥哥你就放心吧,我相信他本還有幾分純善,或許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

若是張紹先提出這個要求,蕭殷直接就讓人上行供了,也正是因為知道這張叔林還有幾分純善,他才會回來告訴冉秋念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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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也沒有再做阻攔,但這一次,他吸取了教訓,親自送冉秋念到了公堂后面的一個廂房里,讓人把張叔林從大牢里帶出來。

大牢的環境太過冷臟,他自然不舍得讓冉秋念過去,便選了個折中的法子。好在蕭殷協理此案的權利在位比起縣令也要高上一些,他這番做法也并不出格,倒是無人有異議。

蕭殷陪著冉秋念一起等張叔林被提到,他的手腳上都上了索鏈,將他帶到廂房之后,兩個押送的差役就自退出屋子,守在門口。

張叔林面帶猶豫的看了看尚在屋的蕭殷,蕭殷卻是開口說道:“我同意讓你在此見念兒一面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冉秋念也趕忙說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只管在這里說。我沒有什麼事是需要瞞著他的,你也大可以像相信我一樣相信大哥哥。”

“你,你真的是冉家大小姐嗎?你是秋白哥的妹妹,不是什麼冉磊?”

沒想到張叔林沉默半晌,再說出口,竟然是這樣一番話。

冉秋念原以為張叔林的第一句話是會向,或是辯白自己的清白。

“我是。”冉秋念沒想著再瞞下去,昨夜的靜委實不小,就算瞞的過其他人,也騙不過當時把張紹先支走的張叔林,他一定是從張紹先那里聽說的。

“你昨晚就知道了吧?我騙了你,可你為何還要繼續幫我騙走張紹先?”

“因為,你是最重要的人,我不想讓傷心。”

張叔林雖然沒有說出那個是誰,但是冉秋念心里已然知道了答案。原來如此,沒想到張叔林這小子竟然對清溪的如此之深。

“你找我來,不止是為了問我這些吧?”

冉秋念神有些復雜,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我,我可能知道秋白哥的下落。”

張叔林的聲音里帶著幾分自責和不確定,卻讓冉秋念的眼睛一下子凝在了他的上,盡管他這番話說的著實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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