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被鏡中怪死死掐住,手持尖刀的兇犯就在后一兩米,這時候本容不得陳歌猶豫,他看到張雅的專屬頁面后,直接手在上面輸了兩個字——救我!
腦中的怪笑聲越來越大,陳歌來不及輸更多東西,張鵬的尖刀就刺了過來。
他側翻,抓起柜中的雜扔向張鵬。
手臂漸漸用不上力氣,陳歌的脖頸已經輕微變形,再過一會就算不用張鵬出手,他也會被鏡中怪活活勒死。
管凸顯的手臂,著脖子,可是卻什麼都不到,陳歌最后的希都寄托在了黑手機上。
他轉腦袋朝地上的手機屏幕看了一眼,紅上專屬頁面上彈出了一行字:“你的心意,已經知曉,請確定第一個約定的容。”
這時候就算張雅對陳歌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手指挪,陳歌艱難的到了屏幕上的確定鍵。
在指尖和屏幕接的一瞬間,閉的修理間溫度驟降,冷風從四面八方刮來。
陳歌腦海里的怪笑戛然而止,背后的怪在瑟瑟發抖,它也會害怕。
滴答、滴答,落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響起,原本在陳歌后背上的鏡中怪突然松手,竄回張鵬的當中。
修理間里變得安靜,手持尖刀的張鵬也發覺不對,這個亡命賭徒意識到了什麼,他在關鍵時刻沒有后退,刀尖豎起沖向陳歌。
可他只邁出一步,臉上的表就發生變化,鏡中怪強行接管了,驅使他離開。
一人一鬼出現了訌,在他們爭斗的時候,陳歌的影子慢慢站起,一席靠在他的背后。
可能是在西城私立學院里,張雅給他倆留下了太深的心理影。張鵬和鏡中怪看到了陳歌背后的紅厲鬼后,瞬間達共識,毫不停留,轉就跑。
沒有鏡中怪束縛,陳歌也解放了出來,剛才在生死間徘徊,他心里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哪能再讓張鵬逃走。
他抄起碎顱鐵錘剛站起來,誰知道紅厲鬼的速度比他更快,張雅似乎對殺有獨鐘,本不用陳歌指揮,一黑發就勒張鵬。
兇手腳步放緩,陳歌怎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掄起鐵錘就砸在了張鵬肩膀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張鵬向前傾倒,陳歌順勢而上,對準張鵬的大就又是一錘。
慘從修理間發出,藏在張鵬里的鏡中怪知道已經無力回天,它果斷拋棄了張鵬,朝衛生間竄去。
“一樓只有衛生間有鏡子,不好!”
不等陳歌開口,張雅已經舍棄張鵬,直追鏡中怪而去,這個丑陋的怪功引起了的興趣。
“我要想個辦法遮住鏡子。”他左右看了看,提著修理間里用剩的半桶人造漿跑到走廊上。
衛生間的門在風中搖晃,陳歌趕到時,正好看到鏡中怪的半邊被黑發刺穿,它距離鏡子已經很近了。
“這次絕對不會再讓你逃走!”也不管有用沒用,陳歌將半桶人造漿直接潑到了衛生間的鏡子上。
鏡面被遮擋,黑影在鏡前停頓了一下,它還沒來得及做出其他反應,就被黑發捆住,一長發將它刺穿,很快連一個人的形狀都看不出來了。
飄舞,張雅玩夠了以后,將一團的模糊黑影分兩半,其中一半自己吞下,另一半則將其徹底撕碎,然后輕輕吹向陳歌的臉。
打了個寒,陳歌覺有什麼東西飄進了眼睛里,突然覺得很冷。
“那是什麼?”陳歌想要從張雅上得到答案,可惜這個殘暴恐怖的紅厲鬼在做完這一切后,就化為影子消失不見了
衛生間的房門還在輕微晃,屋子里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一切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鏡中怪就這麼被張雅吃了,還有一部分吹到了我的眼睛里。”陳歌看著衛生間的鏡子,有種不真實的覺:“鏡中鬼已經解決,明天晚上鏡子里應該不會有數字出現了吧?”
他直到現在還不明白鏡子中的數字代表什麼意思,約覺得其中藏有很大的。
關上房門, 陳歌拿出自己的電話報了警,這次他沒有麻煩李隊,畢竟人不是鐵打的,李隊這幾天確實太辛苦了。
堵在門口,陳歌看著癱在地上的張鵬,UU看書 www.uukanshu.com鏡中怪從他里離開的時候,似乎從他上帶走了某一種東西,此時他看著萎靡不振,眼神呆滯無。
“也算是報應吧。”
早上六點多,西城派出所、市分局刑偵隊,還有樂園的負責人和管理員齊聚在恐怖屋門口,涉及五年前平安公寓滅門案的最后一個嫌犯終于落網。
親眼看著張鵬被押上警車后,陳歌繃的神經舒緩下來,他沒有跟其他人談,獨自回到鬼屋,把自己鎖在了員工休息室。
“平安公寓的尾已經理干凈,鏡中鬼也被張雅吃掉,我的恐怖屋再無患,等到天亮就可以開放所有場景迎接游客了。”陳歌躺在床上,思考著未來:“鬼屋擴建也迫在眉睫,不擴建就無法解鎖新的試煉任務,等我睡醒就去找徐叔探探口風,說什麼都要把地下停車場租到手。”
閉上雙眼,陳歌忽然覺得有點冷,就算蓋上被子也沒有用,這冷意似乎是從他的眼睛那里滲出的。
“張雅把鏡中怪的一部分吹到了我臉上,該不會是因為那東西吧?”陳歌找來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一切正常,只是眼眸變得深邃,瞳孔好像死寂的深潭一般。
看了半天也沒找出原因,睡意襲來,陳歌把鏡子倒扣在枕頭下面,很快進了夢鄉。
早上十點半,覺還沒睡幾個小時,陳歌就又被手機鈴聲吵醒,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直接點了免提:“小婉,今天早上不上班,下午再來吧。”
“老板!樓下聚了好多人!還有警察和記者,你是不是干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