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一條心的,自然是不到一起,族長看這樣的事該如何理?”
周煉之開口,眼睛只是掃了一眼,目最后落到了族長上。
“除族吧。”
族長本也不想這樣,但是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他不能婦人之仁。
“族長!怎麼就到了要除族的程度,我們,臭婆娘,都是你惹的禍!”
男子有些慌了,想要求,但是一看族長的神,扭頭就給了自己人一個掌,然后手就抓住了人的頭發將人按在了地上。
“還不快跟族長認錯!若是除了族,哪里還有什麼活路!”
一時之間哪里還有之前那鵪鶉一般的模樣,兇狠的程度仿佛一只惡狼。
“除族太輕了,誣蔑當朝侯爵罪為一等,而你們,誣蔑的還不是一個,雖然說我的位也不算太高,不過,你們都是白,白誣告第一就要滾釘板,能活下來再說后面的。”
“我們沒有告!”
兩個男子頓時就慌了。
“剛才不是在告嗎?雖然說這里是周氏祠堂,不過本有陛下旨意,也算微服出巡,可以辦理任何案件,當然,先斬后奏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們罪證確鑿。”
“我們就是一時豬油蒙了心,都是被這臭婆娘蠱的,們日日說,所以我們才起了那混賬念頭,我們知錯,我們以后再也不會犯,一定好好教導孩子,將這臭婆娘休了,求求大人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兩人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現在他們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民不與斗,之前為何他們就想不起來!
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若是連母親被欺辱潑臟水都能了,那麼他們也別當什麼了,回家種地去吧。
兩家人全都被除了族,連累了自己爹娘,可惜沒有任何一點余地,比起死,除族好像也沒有那麼難。
可惜,兩家人還不知道除族會帶來什麼樣的后果。
當天就被趕出了周家村的范圍,不得再以周家村人自稱,周家村的田地全部收回,作為懲罰,除了日常的一些東西,剩下的全都被留了下來。
“呸,不就是離了周家村,反正果醬什麼的,咱們也會,沒了周家在中間吃一層,咱們自己肯定能夠賺更多。”
之前被打的婦人朝著周家村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里說著話是一點都沒有遮掩,原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兩家人倒是一下找到了主心骨。
對呀!他們又不是什麼都不會,這些年攢的東西那也是帶出來了的,有銀錢在手,他們自己也能做買賣。
然而兩家人離開了周家村,消息已經傳到了鎮上,整個寧陵都不會有他們的容之地,想要賺錢,那就更不可能,離開也只會是死路。
讓人死太容易了,活著苦才是真的苦。
“大哥,這件事真的就只是村里的人心被養大了嗎?”
不是周六郎多疑,為商人,無利不早起,既然在周家村得了他們周家的便利,不著,還這樣潑臟水,想想都覺得不正常。
“是或不是,就看有沒有接線的人,不過,這樣的棋子,被族里逐出了族,只怕也是廢棋了。”
周煉之在考慮另外一件事,他們周家如今在京城已經站穩了腳跟,而陛下有想要遷都的意思,今后回周家村的可能只會更小,即便是告老還鄉,寧陵也遠比周家村要方便。m.166xs.cc
“墳直接遷到寧陵,尋個大師來看風水,怎麼做,老六應該清楚,人心不起考驗,斗米恩升米仇,以后族里除了讀書,剩下的就不再手了,若是品可以的就給個便利,其他的,個人有個福。”
“那這樣還能不能趕在殿試前回平京?”
原本的打算遷墳也是就近的,現在若是遷到寧陵,靜可就不小了,
“不用都留下,將我們這一支遷出去就行,以后也省得麻煩。”
皇帝既然給周煉之下了圣旨巡查,那自然是不能因為私事耽擱太久的,而之前地的事已經耽擱了一段時日了,再拖下去,別人也都早就有所準備了。
“我跟老五留下來將遷墳的事辦了,二哥跟老六回京,正好老六將婚事也準備準備。”
周三郎主請纓,二嫂有孕,老六的婚事日子都訂了,他到時候抓一點,小舅子高中之后辦婚事應該能趕上。
“嗯,那邊這樣安排,娘邊也不能沒有伺候的,村子里的事以后就不用與娘說了,娘喜歡的那些,鋪子里都有,以后直接就從鋪子莊子送上去就行。”
周煉之拍板,兄弟幾人點頭。
“大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想法?”
周三郎的腦子到底比周二郎好用,族里人心大了,大哥不該這樣輕描淡寫就略過不管了。
“我準備向陛下提議重新劃田,大小弓里貓膩太多,世族占據了大片良田,百姓手里除了荒地并沒有什麼真正的田地,如今國土擴增,不論是舊金的那些世家還是南陵,想要管理起來都十分的困難。”
“重新劃田?這會不會作太大?”
“嗯,所以正好將我們周家的田地拿出來,一個士大夫免稅田地太多了,掛名其中的,獲利可不小,損失的都是國庫的。”
周二郎沒聽懂,怎麼聽覺都是自家虧啊!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為何要做?只為了討好皇帝嗎?
周五郎跟周六郎卻聯想得非常的快,這看著好像周家先士卒了,一開始確實是周家示弱,但是,周家除了周家村掛靠的,其余的都是自家莊子,而且他們周家除了公中的,剩下的都是婦人嫁妝里的,這意味就不同了。
而且,這樣做確實會引起其他勢力的不滿,了別人的利益蛋糕,可是周家也一樣,別人一開始覺得周家討好皇帝故意如此,但是最后目只會落在皇帝上。
周家為保皇黨,等到下一任新帝登基,就不會對周家產生忌憚。
可以說利大于弊,損失的是暫時的,還能撇開一些心被養大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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