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老者穿著一青長衫,頭發花白,正是這家寄賣行的老板周天元。
店員一看到周天元,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微笑的說道:“老板,這就是一塊破表和一個山寨的手鐲,看他們好像急需用錢,所以擅作主張收下了。”
看見吳秀蓮手里著的二百五十塊錢,周天元深深地皺起眉頭。
先不說里面放的手表和玉鐲到底值多錢,就憑這兩個錦盒,起碼也價值數萬塊,自己的店員明顯是坑老實人啊!
周天元向來注重自己的名節,如果店員只坑別人一點,那也就算了,可是明顯也坑得太狠了。
他當即冷聲說道:“把東西退還給人家。”
老板的話店員不敢違抗,他很不愿地把兩個錦盒推到喬以釗面前。
吳秀蓮急了,死死地拽著手里的錢,不悅道:“這錢都拿到手了,你怎麼說退就退呢?”
“做生意總要講點誠信吧。”喬以釗也到氣憤。
雖然二百五十塊錢并不多,但是對于他們家現在的境來講,也夠一個月的水電費了。
所以拿到手的錢,他們不想就這麼輕易的還回去。
周天元搖頭苦笑:“二位誤會了,是我們店里的員工看走了眼,其實這兩件東西……”
他話還沒有說完,喬以釗忽然驚訝道:“難道連二百五十塊錢都不值?”
“看走眼是你們的事,反正錢已經到手了,你休想再退回去。”吳秀蓮嘟囔道,反正就是不愿意把錢還回去。
站在柜臺里的店員著這老兩口,心里面仿佛有一萬只草泥馬跑過。
如果連這種傻子都不坑,那還坑誰去啊?等于是白送上門的錢,偏偏老板還不想要,店員都快被氣死了。
周天元依然是耐心的向喬以釗夫婦解釋:“你們誤會我的
意思了,雖然我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東西,但僅憑這兩個盒子,就價值五萬塊錢以上。”
五萬塊錢……
以上?
喬以釗和吳秀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道:“你再說一遍?”
此時周天元拿起柜臺上的錦盒,瞇起眼睛看了又看。
兩個錦盒都是用鈷藍綢緞包裹全,貝殼紋錯排列,質強烈。左下角還有金繪制的龍紋圖案,運用陶瓷上的過墻工藝,延至盒子邊緣,在燈的映下金熠熠。
周天元敢肯定,僅僅是這兩個錦盒就出自名家之手。
“妙啊,這兩個錦盒的做工真是妙,三萬塊錢一個,我收了。”
喬以釗和吳秀蓮你我,我看看你,兩個人覺都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周天元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個三萬塊錢,兩個就是六萬。
難道真的撿到寶了?這兩個盒子居然那麼值錢!
就連站柜臺里面的那個店員都到非常驚訝。
其實他也僅僅是大概看出手表和玉鐲價值不菲,值多錢,他還沒有那個能力估算,更沒有看出兩個錦盒都那麼值錢。
當周天元打開錦盒的蓋子,忽然愣了一下,幾秒鐘過后,他的臉變得晴不定。
“怎……怎麼了?”喬以釗疑的問道。
“我做的是小本買賣,你們這兩件東西,我們店小,收不起啊!”周天元長嘆道。
本來剛開始他發現錦盒是出自名家之手,覺得非常興,可是當他看見盒子里面的手表和玉鐲,更是震驚得手心都冒起冷汗。
再怎麼說他也是江東省珠寶古玩協會的副會長,鑒別寶貝的能力還是有的。
那個玉鐲相當通,燈下泛起點點熒,就像有綠的仙氣飄在其中,既通又飄逸,越看越有味道。
周天元一眼就看出這個玉鐲價格不菲,最起碼也值數千萬,加上另一塊手表,兩件寶貝的價值就已經上億,他本就沒有這麼多現金手。
就算有,他也不敢收。
誰知道面前這老兩口的東西來路正不正,別到時候錢沒賺到,反而給自己惹來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喬以釗和吳秀蓮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懂周天元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好的一個盒子三萬塊嗎?你不會又要反悔了吧!”吳秀蓮皺著眉問道。
“實在對不起,這兩個寶貝恐怕整個龍江市都沒有哪家寄賣行敢收,二位還是請回吧。”周天元十分認真地說道。
他把喬以釗和吳秀蓮請出店外,連那二百五十塊錢都不要了。
“他們不收,我們換一家店賣就行了。”吳秀蓮有些生氣地說道,然后和喬以釗一起輾轉去過幾家寄賣行和當鋪。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歷,他們沒再輕易上當,反而還確認了一個非常震驚的事。
不只兩個錦盒價值六萬多塊,玉鐲和手表的價格更是無法估量。
其中有一家寄售行的老板大膽報出價格,玉鐲價值4000多萬,手表價值7000多萬,但是他卻不敢、也沒有實力收下這兩件寶貝。
喬以釗和吳秀蓮徹底被震驚了,懷揣兩個錦盒就像揣著兩個定時炸彈,覺自己全都在冒冷汗,走在路上仿佛旁的都是劫匪,讓他們時刻都覺得膽心驚。
“老喬,你說這塊表和這個玉鐲,林浩是從哪里弄來的?”吳秀蓮靠在喬以釗旁,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哪知道啊?”喬以釗一臉苦笑。
“會不會來路不正,不會是他來的吧?”
吳秀蓮滿臉擔憂的神:“價值一億多啊!如果被抓到的話會不會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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