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不要吵你娘休息。」江硯穿著一白,從門外進來。
他聲音帶著笑意,眼睛自始至終的盯著床上的人兒。
江楓眨一下大眼睛,正想答應一聲。
結果夏默一個鯉魚打,作迅速的兩父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倆出去,我要換服。」夏默故意著聲音說道。
「奧。」江楓乖乖的點點頭。
等著房門再次關上,夏默兩手捧著自己的臉頰,的反應是不是有點大了?
剛才江硯的聲音響起,本來還睡的迷迷糊糊的,瞬間如同過電似的,一下子清醒過來。
到底為什麼這個樣子呢?
好像在神醫谷那次,也不正常過一回。
昨天晚上睡不著也分析過,或許真的是跟江硯過親,生過孩子,即使想否認這個事實都不可能,再加上跟江硯生活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日江硯見著娘子娘子的喊著。
潛移默化下,自己從心底就把自己當江硯的娘子。
再加上,江硯那廝長了一張迷死眾人不償命的臉,也是凡人,再強的抵抗力也會慢慢變弱。
哎,最主要是從清醒過來后,發現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娘告訴,江硯慘。
周圍的親朋好友也告訴,江硯連是一個瘋子都敢娶。
就連不認識的陌生人,都酸溜溜的說,國師江硯為什麼娶了?
現在連爹都說江硯把看的比命還重。
一人這樣說,或者兩人這樣說,本不會在意。
但是所有人這樣說,就不能不令多想。
江硯真的喜歡嗎?
回想從前種種,跟江硯之間次次針鋒相對,相模式就是互掐型的,真沒有什麼曖*昧的地方。
江硯怎麼就喜歡上呢?
「娘親真好看。」
夏默磨磨蹭蹭梳洗完,剛出門就聽見江楓聲氣的誇獎聲。
夏默對這個兒子算是慢慢接納,抬頭尋聲去,江硯跟江楓父子兩個都站在院子裏邊,兩人一齊看向。
「砰砰砰~」
夏默那顆平穩的小心臟又發出不規則的跳。
「咳~」
夏默假裝咳嗽一聲,眼神遊移到別,心中對自己這種不爭氣的行為暗暗告誡道:夏默,你一定要鎮定。
「娘子,知道你起的遲,我讓春柳把早餐弄到你院子來吃。」江硯的說道。
「你今天沒有上朝嗎?」夏默狐疑的看著他。
往常江硯都要去上早朝的,很難得見他今日竟然沒去。
江硯微微一笑,眼中快速閃過什麼,不過裏還是答道,「今日聖上龍欠安,早朝改下次。」
聖上年事已高,是一年不如一年,而太子之位一直沒有定下來,誰也不知道聖上是怎麼打算的,幾個皇子也是暗暗焦急,唯恐那皇位為對方的。
夏默瞭然的點點頭,也沒有繼續問下去,皇家這種爭權奪利,自古至今都是一樣的,外人還是參合。
「娘親,爹昨天晚上回來很不高興。」江楓卻突然發話。
「奧~」
夏默有點驚訝,江硯向來喜怒不形於,連三歲的江楓都能看出來江硯不高興,這是遇到什麼糟心的事?
「怎麼回事?」夏默話開口的一瞬間就想給自己兩掌,讓自己快,搞得多擔心江硯似的。
江硯的眼睛都快笑一條線,薄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心中的那點不快早消失在爪哇國,語氣不在意道,「不算什麼大事,就是上次帶回富的幾個綁架孩的人讓人給放了。」
「什麼?」
夏默眼睛頓時瞪大,這不是大事?
「娘子莫激。」江硯上前拉過的手,「知曉幕後人的份,我就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局。」
「那小楓怎麼還說你昨天不開心了?」夏默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幕後人的份,雖然不太清楚,但是約聽江硯提起過,此人不是東旭國的人,貌似跟水澤國有著莫大的關係。
但是,不管這人是誰,能殘忍的把孩給綁架,甚至為了某種目的殺掉一些孩子,這本就是罪無可赦的事,管他是不是天王老子,必須債償,不然怎麼能讓那些小的亡靈安息?
江硯淡淡垂下眼眸,掩去他眼中出現的嘲諷跟無奈,只是輕輕的回了一句,「我只是沒有想到要求放走那些人的人會是那個人。」
「誰?」夏默暴脾氣瞬間就上來,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憑什麼放人?
「你啊,還是這個脾氣。」江硯含笑看著,老國師在的時候跟他講過一句話,不管在江湖還是在朝堂,人都有不由己的時候,多麼無奈的一句話。
「這世間總得有正義者,不然就太沒有人味。」夏默抬頭,一字一句道。
不是什麼大人,也沒有多能耐,但有些事涉及到人的底限,也想去出一份力。
江硯眼中的芒忽然璀璨起來,這或許是他越來越喜歡的原因吧,知世故而不世故,保持人最純粹的一面。
他早已慢慢把這一面給磨平了,但是他想盡自己的力量,讓夏默能夠保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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