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總要出點事兒。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
十分有規律的狗持續不斷,不用懷疑,就是林明和爪牙的暗號,嘖,真是別一格,就不能學點別的什麼嗎?喜歡當狗?
正在玩不許說話不許小遊戲的趙恆之眉梢一挑,意味深長地看向同樣挑眉的姚羽然,無聲表示沉不住氣,嫌棄。
姚羽然眼珠子骨碌一轉,笑瞇瞇表示咱們去瞧瞧?
依然在玩遊戲的趙恆之表示咱們這個遊戲可是不許說話不許,還沒有人認輸呢。話雖如此,但他心裏卻是的,想看看林明和他的爪牙還有什麼花招。
姚羽然「……」白眼一甩,媽噠,為男子漢,難道在這節骨眼不該主認輸然後愉快地去聽牆角嗎?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接收到白眼的趙恆之當即明白,心中哀嘆,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唉,算了,就再認輸一回吧。是的,每當玩不許說話不許的遊戲時,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讓他被迫認輸——從來沒贏過。
忽地,響起不一樣的「汪汪汪」聲,二人對視一眼,地下黨馬上要接頭了,趙恆之當機立斷,起道「娘子,咱們走著。」
自然,暗中監視林明的不是沒有,想來林明也知曉,否則就不必讓外頭的「狗」吠那麼久才有回應,估計是自以為擺監視之後才前去接頭。然鵝,千防萬防,總有防不住的。
比如趙恆之二人,比如楚簫,比如慕乘風。
四人一照面,互相點頭之後便分頭行事。畢竟此時此刻的楚簫心十分複雜,還是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比較好。
「娘子,簫簫不會有事吧?」趙恆之看了眼頗為寂寥的背影道。
姚羽然邊找合適的蔽地點邊道「放心吧,你們家簫簫可不是什麼簡單人,能從兩手空空到如今坐擁天下樓與聽雨樓,可見其心之堅韌。」
「那到底是他年至。」
姚羽然不以為然道「年之又如何,同甘卻沒有共苦,且十數年未見,二人之間的分實在單薄得很,你們家簫簫頂多鬱悶幾分罷了,更多是不能了。」
「不對。」趙恆之堅定地搖頭,見姚羽然面疑,他解釋道「不是我們家簫簫,是小君君家的簫簫,你才是我家的。」
姚羽然「……」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問題,忽然好奇趙恆之的腦迴路。但眼下可不是辯論的時候,還是看看林明又想搞什麼名堂吧。
不得不說,林明與其爪牙找的地方十分附和他們的暗號——狗附近,果然是配套設施,要是那爪牙再穿一件狗服趴在地上四肢並用,姚羽然或許會默默豎起大拇指—
—古代版sy。
「怎麼回事?」林明低聲音問道,目卻是警惕地觀察四周,他知道,若非出大事,下屬不會找來。既然外頭出事,指不定自己已經暴,更該謹慎。可轉念一想,若自己已經暴,為何楚簫等人不拿他問話?莫名的,他就糾結了,自己是暴了呢,還是沒暴?
下屬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急哄哄卻沒忘了分寸,低聲稟報道「主子,聽雨樓的人或許已經發現咱們的據點,這幾日,咱們在城的據點被……搗毀十之八九。」
「什麼?!」林明失聲,眉頭皺,他一直知道聽雨樓的本事,可沒想到竟有如此通天手段,短短時日竟然將他苦心經營的據點給搗毀得八九不離十,暗暗心驚之餘又升起一無力,難道他再怎麼努力也趕不上那人嗎?
林明心驚,暗的姚羽然卻覺得不滿意,搗毀十之八九,說明還有他們沒發現的,斬草不除怎麼行?想著在心裏默默下決定,一會尾隨這爪牙繼續努力。
見林明恍若不信,爪牙又重複一遍,又將他們前去歸去來搞事卻反被將軍的事兒說出來。當然,他可不承認是他們無能,言之鑿鑿地給趙恆之等人安上「狡猾無比,詭計多端」的罪名。
趙恆之和姚羽然「呵呵。」
沉浸在挫敗中的林明半晌沒說話,爪牙生怕耽誤久了被發現,便小心翼翼地追問道「主子,接下去屬下該如何是好?」
林明總算回神,沉道「你留下,讓人撤出去,我在這見機行事。不論如何,總歸是來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總不能什麼也沒辦吧?」
「主子,要不……咱們算了吧,那聽雨樓的確有幾分手段,咱們從長計議對吧?您孤一人在此,危機四伏,到底是不妥當。」爪牙憂心忡忡道。
林明搖頭道「無礙,你去吧,既然來了,斷然是不能空手而歸的。」危機四伏嗎?念在當年的,楚簫應當不至於對他下死手吧?
但他也不確定,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不共戴天之仇啊,年的算什麼?
見林明主意已定,爪牙不再多說,做戲做全套地汪汪汪幾聲便離去了,而林明兀自在狗前站了良久。
「娘子,我有一個腦。」腦梗如今在趙府廣為流傳。
姚羽然看他,趙恆之道「要不……咱們再給他來點驚喜的?比如說這會突然出現在他跟前,嚇他一嚇?」看戲不如演戲,演戲不如嚇人,必須找樂子。
「這個可以有。」
兩人一拍即合,而且遵循做戲做全套的原則,悄無聲息地遠離之後,毫不掩飾地裹挾夜裏的涼風而來,趙恆之笑嘻嘻道「娘子,咱們去後花園坐會吧?如此良辰
景,賞心悅目,賞心悅目啊。」
後花園正是狗所在。
暗的楚簫和慕乘風默默抬頭,漆黑一片的夜空,別說明月,黯淡的星辰都沒幾顆,腦袋同時冒出幾個問號敢問這位弟弟,哪隻眼睛看到良辰景?不是,現在不是在執行潛伏任務嗎?這倆在弄啥嘞?
而後知后覺來不及躲避的林明,見二人已經緩緩落地,立馬換上弔兒郎當的神,笑嘻嘻道「對呀對呀,我就是看今兒夜真前來上月,沒想到二位也有如此雅興,那咱們一道賞月?」信而抬頭,表瞬間僵住,月呢?
暗的楚簫和慕乘「……」看來瞎的不是一個兩個,是三個。
趙恆之與姚羽然強行忍住笑意,一同抬頭月,一時間,三人默然無語,各懷鬼胎地想到,要怎麼展開或者離開?當然,想離開的也只有林明。
「哎呀,真巧,大半夜地遇到林公子,要不咱們說會話?」趙恆之開啟損人之路,意味不明地將姚羽然往懷裏攬了攬,笑瞇瞇道「只是這深更半夜的,本大人有娘子作陪,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倒是怪可憐的。」
林明「???」你大爺的,撒狗糧開心嗎?不知道我多相好嗎?只是暫時沒在邊而已,你個妻管嚴嘚瑟個什麼勁兒?
姚羽然佯裝惱怒道「你這個怎麼這樣,知道他一把年紀沒人要,孤家寡人的,心裏不知道多鬱悶,你非得說出來人心窩子,嘖嘖,可憐見的,林公子別往心裏去,趕明兒我上歸去來給你挑個合眼緣的。」
林明「……」不是,我怎麼覺得趙夫人您才是捅刀子小能手?不是,怎麼的,我就只能配上歸去來的丫鬟?我呸!謝謝了您勒。
「娘子你說什麼呢。」趙恆之打翻也不知真的假的,反正看上去是打翻醋罈子了,唧唧歪歪道「當著為夫的面為別的男人說話,為夫會傷心的!再說,你看他後是什麼?狗!說不定林公子早有心儀之人,今兒趁夜來相會,倒是我們打擾他了。」
聞言,林明目驀地一,雖然仍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已經在謹慎地打量二人——莫非他們發現了什麼,現在是給自己提醒?
姚羽然假裝沒發現林明細微的反應,作如夢初醒狀,驚訝道「狗啊?天啊,難不林公子的相好是狗?否則怎麼好端端的大門不走,非得半夜三更鑽狗?」
「嘖嘖嘖,十分有可能,且還挑個夜半三更無人時,要不是相好見不得人,何須如此?」趙恆之似是而非道。
林明額角一挑,總算開口道「怎麼會是夜半三更無人時,您二位……」口舌之爭我會怕嗎?方才只是驚疑,但見二人彷彿一無所知,這會他寸土必爭。
但論「損」,在
這趙府之中,林明當真排不上號,只是府之人不與他相爭罷了,是以姚羽然一咂,輕飄飄扔出一句話,「我們倆怎麼了?我們倆是神仙眷,怎麼能和爾等凡人相提並論?」
趙恆之忙道「夫人說得對,我們只是不小心下了凡,遲早要回去。」
林明與暗的楚簫和趙恆之牙一酸「……」從未見過如此紅無恥之人!
「所以,神仙眷告辭,你繼續和你的狗相好卿卿我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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