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雖然心裏覺得很無奈,可是既然納蘭玉都已經這麼說了,也沒有別的法子,而且就算是跟爭執起來,納蘭玉也會這樣糾纏著不放的,所以楚瑤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
很平靜的說道,「雖然我覺得這件事本就不可能發生,可是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覺得他們兩個人,如果真的有一個人願意的話,那有可能是太子吧。」
楚瑤所說的願意並不是打從心裏的願意,只不過是表面上的現象而已,因為知道對那個太子還有一定的作用,所以說楚瑤才會覺得太子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故意裝作是答應他的樣子,但是其實心裏面並不會去為了他放棄。
聽到楚瑤這麼一說,納蘭玉托著腮幫子想著。
「我倒是跟你想的不一樣,這個太子呢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可能會答應你所有請求的人,畢竟你也是他的太子妃,但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著實是有一些怪異,更何況你現在想做的事就是想要對他不利,他雖然說現在還不知道你跟他之間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但是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沒有到那種地步。」
楚瑤皺著眉頭看著納蘭玉,也不知道軍艦想要說什麼。
「我覺得這件事極有可能會發生在那個燕北宸的世上,你看他的樣子很關心你,而且並不像是裝的,為一個跟太子可以說是對立方的人居然可以對你這麼好,我覺得為一個男子真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了,而且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也覺得你們兩個如果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的話,就放手一搏好了。」
「放手一搏?」楚瑤有一些不理解的看著他來,語不明白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們現在待在這個地方什麼事也做不了,而且他跟燕北宸兩個人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本就沒有辦法一筆勾銷,而且已經發生了那麼久,誰也沒有辦法追溯源,也不知道當時究竟做的是對是錯,只不過當時既然那件事都已經發生了,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個解釋,其實對於楚瑤來說,在心裏面早就已經結了一個疙瘩。
這種疙瘩是沒有辦法一時之間消除的,就算是他們兩個人可以表面上風平浪靜的生活,但是其實楚瑤的心裏面本就沒有辦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包括現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的心裏面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就算是心裏面想要忘記也本就沒有辦法忘記已經發生了的事,就像是印刻在腦海裏面沒有辦法讓他平靜。
看著楚瑤的臉越來越不好看,納蘭玉知道已經捉到了事的命脈。
納蘭玉微微一笑,走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楚瑤,楚瑤的眉頭皺著。
「有一句話說的好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你看不清楚你的心究竟是什麼樣的,可是在我看來你還是比較擔心這個燕北宸的,至於這個太子,你只不過是在乎那些利益關係,想要擔心他而已,但是究竟心裏面擔心的那個人終究還是燕北宸。」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楚瑤的臉越來越難看,顯然不想聽到納蘭玉這麼說,他雖然他心裏面也明白,有的時候面對燕北宸的時候,他的心裏面總是還是有一些不大放心,其實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那種不放心,也可能是對於他這個人品的不放心,也可能是別的其他的不放心,這讓楚瑤的心裏面覺得很難過。
「我想說的是,我們這兩個賭注,你下太子那邊我就下在煜親王這裏,看最後究竟賭注是什麼樣的,如果你賭贏的話,那我就證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如果是我賭贏的話,那我們就算是打一個平手,以後萬一再遇到的話再一次較量。」
聽到他這麼一說,也要著實是有一些無奈,只好點了點頭,反正現在這個賭注都已經下達了,就算是他不想要下這樣一個賭注,可是也沒有別的法子,這一貫都是納蘭玉的作風,他是一個公主格,所以說楚瑤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好啦,現在我都都已經同意了,你的賭注也已經下好了,現在可以讓我好好的回去休息了吧,他們兩個人現在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這天越來越晚,他們估計也不會回來了,如果到時候他們還沒回來的話,明天我們再出去找他吧,反正這個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
其實本來楚瑤的心裏面還是有一些擔心這兩個男人的,但是跟納蘭玉說了這幾句話之後,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他不應該擔心這兩個男人,畢竟這兩個男人傷他是最深的,如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也是因為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才會沒有辦法選擇,如果他當時沒有經歷那些事的話,楚瑤覺得他現在絕對不可能會待在這個地方。
納蘭玉聳了聳肩,讓開一條道,讓楚瑤走了過去,楚瑤走到了床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下鞋子躺在了床上。
而納蘭玉則是站在桌子前朝著楚瑤的方向看了一眼,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來到了桌子前坐下,並沒有打算去休息的樣子。
兩個人就那樣靜靜的待在房間里,誰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畢竟外面的雨聲也很大,其實讓兩個人的心裏面著實還是有一些難的,畢竟本來是四個人的房間,現在只剩下兩個人了。
過了許久,楚瑤怎麼也不睡不著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床上的蚊帳發獃。
「你睡著了嗎?」納蘭玉也覺得很無聊,所以就問了問床上的楚瑤。
「沒有。」
「你睡不著的話再跟我講一講這裏的故事吧,我實在是有些無聊,而且就像是你擔心的一樣,我也有些擔心他們兩個人在這裏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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