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的時間,沐楚歌往切磋的地點靠近著。
平日裏,這地方也是南宗門弟子們用來切磋的地方。
偌大的比武臺,看著倒是有幾分嚴謹。
「歌兒,快來。」
江景疏經過一夜的調息,面已經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了。
可恢復到什麼程度,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了。
「爹。」
沐楚歌乖巧的應允了一聲,隨後站到了江景疏的邊。
也是這會,沐楚歌突然側頭,看向了自己的後。
這道幽怨的眼神,竟是江輕靈投遞來的。
想來,為了今日的活,江輕靈也被暫時赦免出來了。
見眾人都到的差不多后,江景疏這才站出來,主持大局道:「各位,承蒙大家的信任,願意在我們南宗門裏進行比武。按照之前擬定的規則,每個宗門派遣出五個人來,進行車戰,可有異議?」
「自然沒有任何意義的,這次切磋是次要,主要的還是為各大宗門培育選拔出更多的優秀弟子麼。」
「北宗主說的極有道理!」
「西宗主,彼此彼此啊。當年我們東宗門也只是憑藉著微小的優勢才能取得勝利,實在是各位客氣了啊!」
幾個老宗主在那咬文嚼字著,表面上各種和諧,背地裏,卻指不定怎麼怒罵呢。
「好好好,各位莫要傷了和氣,第一個參賽的宗門弟子已經可以上前了。按照慣例,籤先隨機決定哪個兩個門派先開始?」
「皇上駕到!」
「皇後娘娘駕到!」
「大王爺到!」
「三王爺到!」
外頭,負責傳遞消息的弟子將自己的嗓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大聲稟報著。
上一秒,還互相針鋒相對著的三個宗主,立馬便快速邁步來到了前方,進行迎接著。
「諸位,免禮,免禮!這南靈國之所以能這般站穩腳步,正是因為有諸位的協助才能做到的。今日的切磋,朕特地前來,能獲取第一的,朕自然也是重重有賞。」
沈康傅笑了笑,今日的神狀態似乎比那日要好上許多。
他的側,殷素蓉也是笑靨如花著,朝著眾人禮貌的點頭,算是問候了。
在他們的後,兩個王爺並肩向前走著。
沈慕寒和沈慕兩個人的視線,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鎖定在沐楚歌上的。
只可惜,此刻沐楚歌卻在利用空閑的時間,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按照正常況來說,沐修辭不會離太遠的。
好像自從昨天晚上之後,就沒有看見沐修辭了?
左顧右盼一番,沐楚歌有些不安。
這小木頭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按照他的格,是絕對不會一聲不吭就不辭而別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事了。
趁著眾人座的間隙,沐楚歌來到了江景疏的邊,稍稍拉拽了一下江景疏的袖,小聲追問著:「爹。你可看見我那侍衛了?就是表看起來有些獃滯的那個小木頭?」
原本還志在必得的江景疏,突然也跟著面一變,追問著:「沒有。怎麼了?不見了嗎?怎麼回事,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這馬上就要比賽了,怎麼人就不見了?你放心,歌兒,不要著急,爹現在馬上就派遣人去尋找,不會出事的。」
江景疏拍了拍沐楚歌的手背,輕緩的安了一句。
「好。」
眾人都座后,四大宗門的比賽,終於拉開序幕。
南宗門對西宗門。
北宗門對東宗門。
東宗門是去年比賽中勝出的佼佼者,也是被眾人報以最多期待的隊伍了。
南宗門和北宗門的弟子分別上了比武臺。
而另一場,西宗門和東宗門的弟子也同時上了比武臺。
比武臺很寬闊,再多來數十個人同時進行比武,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有大將軍坐鎮,負責進行維護現場的秩序,倒是也不擔心會有誰耍點小手段。
南宗門畢竟是被元氣大傷過,對方是有某而來的,很快南宗門就於劣勢。
一番比拼爭鬥過後,江景疏的臉有些難看。
那西宗門的主打頭陣,已經將這南宗門的人給刷下兩個來了。
最後兩個名額,一個是沐楚歌,一個則是沐修辭的。
現在沐修辭不知所蹤,如果說現在這個弟子還不能夠將對方拉下水的話,也就意味著沐楚歌接下來要以一敵五了。
這件事,想想就覺得玄乎不已。
如果是之前巔峰時期的沐楚歌,那這些人對於來說都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本就不值一提。
現在功力雖然已經恢復了巔峰時期的兩層,對付那些小蝦兵自然是足夠了。
但是茬的話,還是只能智取。
沐楚歌的眼眸微微轉,恰巧對視上了那西宗門的主。
恰逢中場休息的時候,這西宗門的主朝著沐楚歌和江景疏所在的方向靠近,帶著一玩味,咧道:「不如,加個賭注,如何?」
江景疏起,出了還算是比較友好的笑容,道:「不知道西宗門的小主有什麼想法?」
出手,那西宗門的小主直接指向了沐楚歌的方向,鏗鏘有力道:「我要。我要是贏了的話,就把給我。怎麼,該不會是南宗主覺得南宗門會輸吧?我可是覺得你們還有藏的底牌呢。」
「胡鬧!阿宗!」
在古宗剛說出這一番話后,他後的西宗門宗主立馬就起,面告誡之。
「抱歉,老江啊,是我教子無方,說話唐突了一些。犬子還不知道這大小姐已經與三王爺有婚約的事,是我們唐突了,還愣著做什麼,道歉!」
被了一頭后,古宗這才不得不將自己的放收斂了一些,勉強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后,態度倒是沒有多改變。
頓了頓后,古荊這才出一滿意的笑容道:「不過,犬子剛才所說的話,倒是與我心中所想有幾分契合。老江你宗門裏,似乎還有個未出閣的二小姐吧?眼下,天下的局勢漸漸變的,我們四大宗門更應該團結一致,一致對外才對,這樣聯姻自然是在好不過的事,你說是吧?」
這古荊的吃相還真的是難看。
表面上說的好聽,是想要聯姻。
背地裏,只怕是想要從中壟斷這南宗門的勢力。
江景疏怎麼可能會不懂對方的心思。
剛想要拒絕的時候,他的後,卻傳來了江輕靈的聲音。
「我嫁!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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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