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自己曾經有一位未婚妻的事,這在路澤的記憶中已經久遠到幾百年前了,他甚至想不起對方什麼、長什麼樣子。
“朱梅,長得還漂亮的!”銀發金眸的用一種‘你忘了沒關系,反正我記得’的驕傲表,為路澤講述著曾經退婚的況。
當時溫靈還曾經和朱梅有過簡短的流,就是不知道對方現在還認不認得自己。
喋喋不休的,在兩人周圍被施加了隔音屏障的況下,給路澤科普著他的前任未婚妻。
當然溫靈也沒辦法科普太多,只是吧啦吧啦地將那天的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路澤而已。
看著渾彌漫的興,路澤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高興啊?”
他的語氣帶了點不甘心和懊惱,因為溫靈的反應實在太不符合他的預期了。
對方太興,搞得他都要以為那個未婚妻是和溫靈退婚的呢。
聽到路澤的問題,溫靈一頓,眨了眨眼才理所當然地說道:“因為和你退婚了啊,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
路澤的表從不爽變了怔愣。
所以溫靈這麼高興的原因,是因為他和朱梅的婚約作廢了?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當作溫靈不希他和別人有婚約呢?
在路澤想著的時候,溫靈攤開手繼續道:“雖然都說父母之命、妁之言,但我覺得新時代的修真者還是要自由吧。”
“現在很多沒有家族或者家族不大的修士不都是自由的嘛,娃娃親這種陋習絕對是要被摒棄的,像這種大家族在孩子出生后就定下婚約的行為,對誰都不負責任。”
溫靈很會說這種有道理的話,雖然理解聯姻這種能夠維持家族穩定地位,門當戶對的做法,但還是更喜歡和支持現代的自由。
當然,實際上現代的某些人也還是逃不出這種桎梏,不然相親又是怎麼久經不衰的呢。
路澤著下,贊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事實上我對那次退婚,不到一點氣憤,反而有種松了口氣的平靜。”
“嗯,在朱梅的那個角度,并沒有錯,作為一個孩,誰都不希自己的婚約對象是個廢吧,那是只有話本里才會出現的想象。”
溫靈嘆了口氣,視線看著緩緩變大的赤霄殿平臺——長老終于將飛行法返回,并且功降落在‘停機坪’上了。
“只是希朱梅不要后悔吧。”最后的呢喃聲和法著陸發出的巨大聲響混雜在一起。
但路澤仍然聽到了的呢喃。
他想起了深埋進記憶中的片段,也正是在這次的慶典上,在他打贏了對手又嫌宴會吵鬧,想外出氣的時候,朱梅攔住了他。
那個人后悔了很久很久,哭著哀求他,說自己以前有眼無珠,希自己能救救。
是自己說有眼無珠的......
路澤當時想,看著怪可憐的,那就幫幫吧。
所以最后就挖了的眼。
現在想想,還不如直接找個地方埋了。
因為朱梅之后會給他添一些小麻煩。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頂著溫靈好奇的目,路澤開口說道:“唔......我之前把裝著羅前輩的先天銀不小心埋進土里了。”
溫靈的視線一瞬間變得呆愣起來,“啊?”
羅前輩......羅海,居然把那個老頭子給忘掉了!
因為實在沒什麼好想起對方的,一直以為那老頭被路澤丟在儲靈戒里。
“你、你、你把他給埋了?”
居然還說是不小心,真的會有這麼不小心的事嗎?
那老頭可是會說話的啊!
“真的是不小心。”
路澤攤開手,一臉無奈,“當時在種地挖坑,隨手就把他放到一個坑里了,估計現在他還埋在里面吧。”
“這、這還真是......”溫靈扶額,“他不會被人撿走吧。”
“可能會哦。”路澤笑起來,“不過我看那塊地的長勢還可以。”
“你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啊,而且地的長勢和埋的東西沒什麼關系好吧。”
“抱歉,你很在意他嗎?”路澤收斂起笑容,疑問道。
“我不在意,但那麼一個大活人、好吧,殘魂丟在那,有點太......”
溫靈還想說什麼,但龍開宇和景山已經先行走下飛行法,弟子們隨其后。
赤霄殿的宗主狄文昊帶領著幾位長老等在那里。
寒暄幾句過后,狄文昊帶著八方谷共計十二人前往了早已布置好的席位上。
赤霄殿,建筑風格極為大氣恢宏,以紅的磚瓦鋪蓋著屋頂,大塊大塊的淺褐石磚整齊堆疊起一座座建筑。
以一條中軸線和中部最大的大殿為分割,其余建筑整齊排列在中軸線的兩側。
這條中軸線便是一條平坦開闊的道路,已經用紅地毯全部鋪好,道路兩側是一張張桌子,各有兩排。
桌子上放著水果等招待客人的小食,有擋風遮的帷幕將這片地方圈了起來,通道很長,目測足以容納三百多人。
比八方谷來得更早一些的是梅花涯。
梅花涯的宗主這次也沒有出面,而是由二長老和四長老攜十位弟子代為祝賀。
他們已經坐在了距離一個圓形舞臺最近的桌子旁,見狄文昊帶著八方谷的人走過來,隔著一個適當的距離,長老們便站起來,客套問好。
宗門之間的流問好并不牽扯門下弟子。
溫靈他們只是行禮后便安安靜靜的站在長老后,等著家長們談完最近的近況和孩子們的學習績后,便可以落座休息了。
梅花涯的二長老是位氣質清冷的艷人。
在四長老和龍開宇扯皮的時候,只是沒什麼表的聽著,偶爾開口說兩句話,和景山有些類似。
只不過景山是太耿直,龍開宇不讓他多說話而已。
溫靈注意到二長老的視線幾乎不加掩飾地打量了路澤好幾下,于是用靈力傳音跟路澤道:“這兩年你雖然在閉關,但他們也一直都在關注著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