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又是你!”
狐挑著扁擔,走得滿頭大汗,忽然聽見有人自己的名字,轉頭一看,是一個材高大、長相魁梧帥氣的雄。
一愣,這雄是誰?
難道原跟他有什麼過節?
正想著如何接話糊弄過去,弄清楚這雄的份,雄忽然看到挑著的,劍眉皺起,一臉嫌棄的與拉開距離。
聲音冰冷寒。
“狐,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喜歡的是眠兒,送再多給我,我也不會喜歡你。”
“托你的福,我和眠兒已經是伴了,把你的拿走,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嫌惡心!”
狐聽得一愣一愣的。
送?眠兒?
難道眼前這位就是書里的男主,原一直心心念念喜歡的鷹遠!
狐記起來了,原因為喜歡鷹遠,為了討好鷹遠經常把家里的送去給他,以為這樣就能討鷹遠的歡心,卻不知,這一舉更惹鷹遠厭惡。
自己崽崽都得快死了,原卻把送去給一個強壯的雄,真是腦子進屎了!
鷹遠不要原的,干脆把放下就走,還因為沒得到鷹遠的喜歡,回去后變本加厲的毆打崽崽,認為鷹遠不喜歡都是因為幾個拖油瓶崽崽。
見狐愣住不,鷹遠以為還想裝傻。
臉上的厭惡之更濃了,冷著臉道,“拿著你的滾,再讓我看見你來這里,我饒不了你。”
聽到鷹遠的聲音,狐從回憶中回神。
眉頭蹙,著眼前這個高大俊朗的雄,鷹遠是鷹族人,長著一雙凌厲的鷹眼,長相端正帥氣,著野人般的狂和野蠻之氣。
想起書中鷹遠極其厭惡原,卻拿著原給他的獵,轉頭就去送去討好鹿眠兒,狐就對他沒有一好。
狐目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把扁擔側過來,繼續往前走。
“讓一下,你擋著我路了。”
聲音冷漠又疏離,好像眼前的只是個陌生人。
鷹遠差點被橫掃過來的扁擔撞到,快步往旁邊退了幾步,臉上出錯愕的神,很快又被滿臉的憤怒替代。
“狐,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喜歡你,你別想再糾纏我。”
狐滿頭黑線:“……”
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不過是想過路,什麼話也沒說,怎麼就了糾纏他了?
停下來,滿臉不耐煩的轉頭,“我說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我是讓你讓開,你擋著我的路了。”
“還有,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要把給你了?我是傻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我自己都沒吃,為什麼要送給你這個手腳健全還天天辱罵我的家伙?”
就算對原有偏見,也不至于只是過路,就腦補這麼多吧!
不知道誰給他慣的臭病!
鷹遠被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他看著一反常態的狐,和以前那個只會滴滴撒討好自己的雌判若兩,這一定是的新計謀。
狐族人最是狡猾,他才不會上當!
他冷哼一聲,高高在上的看著狐,冰寒的聲音依舊充滿著厭惡。
“狐,你別以為這樣說,就能迷我,我知道你還沒放棄,不然你不會帶著來這里。”
“我告訴你,眠兒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伴,比你好千倍萬倍,你做什麼也比不上眠兒,你這麼做,只會讓我更惡心你!”
“……”
靠!這貨是聽不懂人話嗎?
狐差點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明明看書的時候還正常,怎麼到這里,這家伙就變得這麼自且固執了?
“啊對對對,你的眠兒好,比我好一萬倍,所以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我還有事呢,沒時間跟你廢話。”
狐敷衍著點頭。
看著態度十分敷衍的狐,鷹遠有被辱到。
他惱怒,聲音咬牙切齒,“狐,你別給我裝傻,你能有什麼事,趕帶著你的滾。”
狐實在忍不了了,扛著扁擔走過去,“砰”的一聲,直接把砸在擋住去路的鷹遠腳指頭上。
幾十斤的,剛好是帶著骨頭的一角。
若是個崽,能把腳指頭給砸碎了。
“嘶!狐,你找死嗎!”
鷹遠瞬間臉都紫了,礙于面子,又不好表現出腳疼,咬著牙幾乎是從牙里出一句話。
狐毫不畏懼的抬頭,與其對視,“部落是你家嗎?憑什麼你能從這走,我就得滾?”
為了不讓鷹遠繼續誤會,索把話說開。
一字一句認真道。
“以前我是腦子進水了,才把你當大爺一樣供著,現在我醒悟了,在我眼里你還不如這塊重要。對了,那些權當是喂狗了,我也不會找你索要,祝你和鹿眠兒早生貴崽。”
說罷,挑著扁擔把鷹遠揮開,揚長而去。
都說得這麼清楚了,這下鷹遠不會再誤會自己了吧。
鷹遠也氣得轉離去。
兩人走后,不遠的樹下忽然走出一個雌,著狐離開的方向,眸中一閃而過暗芒。
“狐?來這里做什麼?”
眸流轉,雌呢喃過后,快步跟了上去。
狐找了半個鐘頭,終于找到了老牛頭的家。
老牛頭住的是石屋,屋外有幾棵樹,樹上除了樹頂的葉子,下面全被薅禿了,枝干上掛著許多各的皮,應該是掛在那干。
狐挑著,走到樹下卸下扁擔,好奇的看了眼皮,想手。
但想到這是別人的東西,未經允許還是不要的好,又收回了手。
剛出門的老牛頭看到這一幕,黑著臉大步走出來,“狐,你來做什麼,我這里不歡迎你!趕走!”
狐轉頭,見一個略黑、壯如牛的中年雄正面兇狠的朝自己走過來。
連忙解釋,“牛大叔,我是來找你換皮的,我沒有惡意。”
說著,把挑來的出來,給老牛頭看。
原在部落里那一個臭名昭著,雄更是怕被看上,對是避而不及,人品差到了。
以至于現在想換個皮,都得給別人賠笑臉。
狐在心中嘆氣,面上真誠又期待的等待老牛頭的回話。
“你真的只是來換皮的?”
聽到狐的話,老牛頭臉緩和了些,投去狐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