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鹿翠翠瞳孔放大,滿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雄,一雙手的抓住對方的手,拼命掙扎想要把那只扼住自己嚨的手開。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
龍墨目鷙的看著手里的雌,眼神冰冷,沒有一溫度。
直到對方臉頰漲紅,快要窒息而亡時,他才松開手。
鹿翠翠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卻顧不得疼痛,雙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拼命貪婪的模樣,仿佛這是生命的最后一刻。
“龍墨,你要做什麼?我可是雌,你想殺我嗎……”
好半響,終于回過神來,一臉恐懼的看向門口的雄,聲音抖的問。
龍墨冷眸看著,聲音冰寒刺骨,帶著濃濃的戾氣,“為什麼要污蔑。”
“什麼?”
鹿翠翠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龍墨在說什麼。
“為什麼要污蔑狐?”龍墨耐著子又問了一遍,眼底布滿的寒和嗜的殺意,出他的忍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這回鹿翠翠聽明白了,驚恐了脖子,微微垂下的眸子里劃過一抹惡毒之,隨即一臉茫然的看向龍墨。
“龍墨,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沒想到這個廢還維護狐,居然為了狐特意來找自己。
才不會讓狐有機會翻!
聽到鹿翠翠的話,龍墨眼里染上一抹霾,鷙的瞳里逐漸暈染出猩紅的澤,仿佛地獄閻羅。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為什麼污蔑狐!”
他徹底沒了耐心。
鹿翠翠被龍墨的眼神盯得有些發虛,但想到眼前的龍墨不過是個廢,他憑什麼這麼恐嚇自己?
狐來欺負自己,他也欺負自己,這對伴憑什麼這樣對自己!
頓時壯起膽子,弱弱的回答: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污蔑狐,那些話都是我從流浪人口中聽到的,你要是不信,就去找流浪人問好了……啊!”
話還沒說完,鹿翠翠就發出一陣痛苦的尖。
龍墨只手拽著的頭發,迫使腦袋向后仰,一只腳狠狠踩在撐在地面的手指上。
“啊……”
鹿翠翠的慘聲不斷,臉也瞬間變得慘白,滿的傷痕在月下,更顯得猙獰又可怖,宛如地獄十八層的鬼一般。
“還不說嗎?那我就把你的手指一一折斷……”
龍墨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尸。
若是狐在場,一定會發現,此時的龍墨和夢中看到的狠毒嗜大反派如出一轍。
他可不是什麼善茬,不存在不打雌的底線。
鹿翠翠疼得渾搐,還未來得及回答,龍墨已經不打算等,另一只腳踢著的食指,往上狠狠一折。
“咔嚓!”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我說、我說……”
鹿翠翠疼得快要死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掉進里,聲音急切又恐懼的開口。
這個廢……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恐怖!
龍墨這才挪開腳,手卻未松,低頭目凌厲的看向地上那張丑陋的臉。
“快說。”
鹿翠翠哭著哭著,突然咧笑了起來,剛剛痛得快要痙攣,一不小心咬到了舌頭,一張,就是滿口的鮮。
鮮混雜著口水鼻涕,沿著角流下來。
一向最在意形象的鹿翠翠此時像是得了失心瘋的瘋婆娘一般,眼里的惡毒和狠之盡顯。
“為什麼?哈哈哈……你居然問我為什麼?”
“憑什麼狐可以千方百計接近鷹遠,而我只能被流浪人折磨!我就是要讓比我痛苦一百倍!”
“還有鹿眠兒,不過是個賤骨頭,沒用的廢雌,憑什麼能得到鷹遠的青睞!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從小養長大,最是討部落雄的歡喜,爹娘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咱們翠翠以后的伴一定是部落最強的雄,只有這樣的雄才配得上翠翠。”
隨著時間流逝,早已將鷹遠認定為自己的所有。
彼時的狐雖然也備寵,卻不部落人喜歡,而鹿眠兒更是個氣包,本不配跟爭搶。
就在以為自己能得償所愿時,鷹遠卻因為狐的算計,意外和鹿眠兒配了!
把這一切,都怪罪在了狐頭上!
鹿翠翠說著,近乎癲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流浪人去采摘地找們,也是因為我把地點告訴了流浪人,誰知道們運氣那麼好,居然沒被抓來。”
“不過沒關系,等狐被趕出部落,也會到和我一樣的折磨,哈哈……”
聽著鹿翠翠的話,龍墨眼中的紅凸起,充滿了嗜的神,手掌也因極力抑制著殺意而青筋暴起。
看到龍墨憤怒的表,鹿翠翠心中暢快極了。
“沒想到你這個廢居然敢為了狐來找我,告訴你又怎麼樣,反正部落里也不會有誰相信你這個廢說的話,你就是個沒用的雜種而已。”
鹿翠翠滿臉寫滿了得意。
狠狠朝龍墨臉上吐了口唾沫,“我可是雌,你敢真的殺我嗎?殺了我,你就要被趕出部落,淪為流浪人,到時候你那五個小雜種可就要被死了。”
龍墨腦袋一偏,微微低垂的眼中,殺意洶涌澎湃。
鷙的金瞳充斥著戾氣,下一秒,只手幻作龍爪,如彎鉤一般刺向鹿翠翠臉上。
就在這時。
屋外傳來幾聲驚呼。
“龍墨,別殺!”
“住手!”
族長和鷹遠帶著一干人出現在門口,急忙出聲制止龍墨。
龍墨眸瞥過去,眼中戾氣未褪,龍爪直接進了鹿翠翠的雙眼之中。
“噗!滋!”
兩顆帶的眼珠子騰飛出來,在眾眼中劃出一個弧線,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滾了幾圈,才堪堪停住。
看到這一幕,眾瞳孔猛。
不約而同生出一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