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沖得意了,他一向懂得看人臉,自己這個大哥心中忌諱什麼,他再清楚不過,第一狀告的好,大哥直接就生氣了。
“可不是,我們也是這麼勸侄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死活聽不進去我們長輩的勸導,哎呀,大不中留啊。”秦沖搖頭晃腦地,一邊還在留意秦鄴的反應。
秦鄴的酒慢慢地醒了,他看著秦沖:“薛表姨和瑩瑩真的被打的起不來,是九卿這個丫頭干的?”
“如假包換。”秦沖沖著秦鄴指著自己的臉,委屈極了,“大哥,我可沒有告狀的意思啊,你看看我的臉,都腫這個樣子了,我可曾說過是九卿打的?”
“連你也打了?”秦鄴難以置信,怎麼幾天不見,這個兒膽大包天了呢?
“可不是啊,大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雖然我們不是娘生的,可畢竟是一個爹生的,九卿不能這麼對我啊。”秦沖想到了自己被秦九卿抓包去考科舉,就悲從心來,這還不如再將他打一頓呢。
考科舉,這比殺了他還難過。所以現在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的倒是很真心。
秦鄴挑眉:“這還了得,一個晚輩竟然將親二叔打哭了,這何統?”
秦沖哭的更傷心了。
“秦九卿在哪里,我這個當爹的去教訓去。”秦鄴抓著秦沖,氣沖沖道,“人呢,人在哪里?”
“九卿,不在府里。”秦沖小心翼翼地道,眼看秦瀾和母親也出來了,他急了,“大哥,九卿現在不曉得給母親和三弟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們都替九卿說話,大哥我好慘啊,我孤立無援,你千萬不能不管你的弟弟呀。”
竟然有這等事?
秦鄴正在生氣的時候,秦瀾扶著秦老夫人出來了,他急忙道:“大哥,你回來了,你千萬不要聽二哥胡說,九卿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二哥好。”
為了二弟好?
秦鄴倒是好奇了,這個三弟怎麼好端端地替九卿說話:“三弟,你看看九卿把二叔打什麼樣子了,這也是為他好嗎?”
秦瀾心中暗道不好,他和秦鄴說的明明不是一件事嘛。他說的是秦九卿讓秦沖進國子監讀書考取恩科的事。顯然,秦鄴卻理解了別的事。他看著秦沖:“二哥,你和大哥說九卿什麼壞話了?”
秦沖直接就炸了:“壞話,我哪里有說什麼壞話,我這臉上的傷勢,難道不是因為九卿才有的嗎?”
秦瀾不說話了,秦沖的話倒也沒錯。
秦鄴一看秦瀾都不說話,馬上就知道這事是真的,他立刻道:“三弟,連你也向著九卿欺負你二哥啊?”
秦老夫人臉都沉了,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秦沖這個小兔崽子不識好歹,竟然找了自己大哥告狀,告狀也就罷了,還張冠李戴,藏了秦九卿的好意,只說了對九卿不利的事。
生氣極了,覺得自己如果不收拾秦沖這個小混蛋,簡直是對不起孫的一番苦心。揪著秦沖的耳朵:“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小子,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九卿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編排。”
秦沖齜牙咧的,他沖著秦鄴道:“大哥,你看到了吧,連母親都向著你閨啊,我在家中沒有活路了,干脆將我趕出家門好了。省的你們一個個的見了我,都覺得礙眼!”
秦鄴看著自己的繼母,蹙眉:“母親,二弟說的可是真的?”
“你相信你的閨,還是相信秦沖?”秦老夫人覺得自己渾是都說不清了,只能這樣問道。
“我的閨是閨,秦沖難道就不是我的二弟嗎?”秦鄴覺得這個問題本就不用回答,“事實擺在眼前,二弟被九卿打了,就這麼簡單。為父親,我非要教訓這個丫頭不可。”
“大哥,九卿躲出去了,不在府里。就是心虛,知道大哥你今天要回來,所以早早地就躲出去了。”秦沖快言快語,呶呶,“你要是想找閨,恐怕只能出府去找了。”
秦老夫人簡直氣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沖兒,你要點良心。九卿是躲出去了嗎,去了哪里,為什麼出去,難道你心里沒有數嗎?”
“九卿去了哪里?”秦鄴咬牙切齒,他第一次覺得,三天不在府里是一個錯誤。
“去了國子監。”秦沖連忙道,“大哥,九卿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說也要讓我去國子監呢,要足足關我三個月,讓我給國子監掃三個月的地板。”
“你說的可是真的?”秦鄴頓時火冒三丈,他鎮國公的親弟弟,雖然沒有功名沒有職,但是好歹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欺負的,哪怕是他的親閨也是不行的。
讓鎮國公的弟弟去國子監打掃地板?
虧得秦九卿想的出來!
“千真萬確,現在就在國子監,剛剛來派人吩咐的,讓母親給我打包行李去國子監干活呢。”秦沖畏懼地看一眼秦鄴,“大哥,要不我還是去吧,九卿不好惹,若是我不去,一定會生氣的……”
“你說什麼?”秦鄴剛涌起的怒火,被秦沖這麼一攪,直接就炸了。
“九卿現在有晉王殿下撐腰呢,大哥您可不知道,殿下已經來咱們鎮國公府兩次了呢。”秦沖一口氣不停地抱怨道,“還有,九卿不還是天命嗎,國師都對青眼有加,昨天還去國師殿了呢,若是有心躲避到國師殿……咱們把怎麼樣,大哥要不就算了吧。”
國師殿。
晉王殿下。
好嘛,秦九卿,你倒是把鎮國公府的忌諱都了一個遍啊。
“秦九卿現在在國子監對吧,”秦鄴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他拉著秦沖的胳膊,“走,去找秦九卿算賬去,看是不是也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秦沖苦不迭,他是想讓秦九卿吃苦頭,也不想讓干涉自己的意愿。
但是,他并不想去國子監呀!
這下倒是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鎮國公帶著他去國子監,這下不去也不行了。
不忠不孝、寡廉鮮恥、心黑手毒——侯門惡女顧夕揹負一身罵名,重生了。 重生在三年後,成了江南淮城一小門戶顧家嬌女顧西棠。 父母嬌寵,兄姐疼愛,還有一對祖父母特彆護短。 日常攆攆雞逗逗狗,無聊時氣氣叔嬸遛遛小弟。 這種小日子,顧西棠覺得挺有意思,打算放下屠刀,做個好人。 奈何前世仇敵非要往她跟前蹦躂,一個個上趕著找死。 踩她底線,觸她逆鱗。 顧西棠抽出袖中金線,睥睨冷笑,“放你們生路不走,偏要闖我這地獄門,姑奶奶成全你們!” 清雋男子從後走出,將她的手輕輕按下,“棠兒,金線割手,放下。” 顧西棠秒切告狀模式,“他們先欺負我!” 男子噙著淺笑,薄唇輕啟,“這些礙你眼的東西,夫君來收拾。” 後來世人才知,君不染塵的賢王,扯下白衣,就是閻王。 而閻王現世,隻為顧西棠。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妹妹出人意料的逃婚,讓她無從選擇的嫁入天家。 從大婚之夜的獨守空閨,到知曉夫婿刻骨銘心的曾經,她一直淡然處之。 嫁與皇子,本就注定了與愛無關。她所在意的,不過是護得家人安寧。 她伴著他,一步一步,問鼎天下。她看著他,越是微笑就越是冷漠的眼睛。 從未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所信仰的一切,被他親手,毀滅得支離破碎。
陸瑤重生後,有兩個心願,一是護陸家無虞,二是暗中相助上一世虧欠了的楚王。 一不小心竟成了楚王妃,洞房花燭夜,楚王問小嬌妻:“有多愛我?” 陸瑤諂媚:“活一天,愛一天。” 楚王搖頭:“愛一天,活一天。” 陸瑤:“……” 你家有皇位要繼承,你說什麼都對。 婚前的陸瑤,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未來的皇帝老子楚王。 婚前的楚王,奸臣邪佞說殺就殺,皇帝老爹說懟就懟。 婚後的楚王扒著門縫低喊:“瑤瑤開門,你是我的小心肝!” 眾大臣:臉呢? 楚王:本王要臉?不存在的!
父為安國公,母為端敏長公主,還有一個身為皇帝的親舅舅,姜昭一出生就被封為明月郡主,備受恩寵,可上輩子的她因為病痛所擾選擇早早結束了生命。重生歸來,依舊是病痛纏身,但姜昭決定先嘗一嘗男歡女愛的滋味再尋死。想了想,她將目光投向了寄居在府中的遠房表兄陸照身上。陸照風姿卓絕、皎如玉樹,上輩子卻被早有情夫的堂妹下藥設計,姜昭匆匆趕過去,正好撞見面色酡紅的陸表兄……——陸照從一個寄人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