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神殿的主人們,每一個人都是真正的至強者。
因此他們留下的傳承,乃是最頂尖的傳承。
“五座宮殿相連在一起,金行宮殿過來就是木行神殿,由此可見他僅僅是去過兩座宮殿。”
神念心緒復雜,若是陳旭得到自己本留下的傳承,那麼陳旭就擁有兩種頂尖傳承。
等到陳旭出去之后,必然要去到另外三座宮殿。
“一旦他集齊五種頂尖傳承,還真有可能融合五行之道,就無上混沌。”
雖說以前五個神殿主人的關系極好,但是五個強者的核心傳承,并不會互相傳授。
當然五個人在不同大道上的天賦有所擅長,比如金行之主擅長金行之道,如果讓金行之主修煉木行一道,怕是會時常遇到難以越的瓶頸。
“不太可能,他的運氣再好,同時得到金行之主和我的本兩者的傳承,就已經足夠驚人。”
“即便他再去到水行神殿或者火行神殿,想要得到新的傳承,應該是不會發生的事。”
神念喃喃自語,當然僅僅是猜測,不敢直接下定論。
畢竟自從陳旭踏進宮殿群之后,一直不斷的創造奇跡,所以心想陳旭的實力或許不是多麼強大,但是陳旭絕對是一個擅長化腐朽為神奇的人。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轉眼間來到第二天。
陳旭已經開始到一點門道,甚至他的有著一縷縷全新的生機誕生而出,這些生機在修復著他的機,將一條條斷裂的經脈都給恢復過來。
生與死,其實是相對而言。
向死而生,在無限接近死亡的時候,往往能夠更加領悟到生的真諦。
陳旭就是如此,在他全充滿著毀滅氣息與死氣的時候,他依舊保持意識的清醒,從來沒有一刻想過放棄。
不過他左邊的法幻影,與他的進度幾乎一樣。
法幻影模擬的木行之主年輕時候修煉枯木逢春的況,當初木行之主就是利用天雷讓自己于生死之間,所以考驗中出現的法幻影,乃是完全還原木行之主修煉時的況。
忽然間。
陳旭和法幻影都面痛苦,一縷縷死氣散發而出,磅礴的死氣沖擊著他們的與識海。
第二波死氣沖擊來臨。
這一次出現的死氣,來勢洶洶,比起第一波死氣沖擊要更加可怕。
幸好陳旭早有準備,在他出現大量死氣的時候,他立即全力守住心神,同時控制著蓮魂釋放的力量,將這些力量都注到神魂中,讓自己能夠保持著意識的清醒。
“剛剛恢復一點的生機之力,差一點又熄滅了。”
陳旭苦笑一聲,這真不是普通修者能用到的辦法,這種修煉辦法太極端了,一個不小心就會隕落。
他算是運氣比較好,兩波死氣沖擊,都沒能夠將他的生命火焰徹底熄滅。
如果生命火焰熄滅的話,代表著他走到生命的盡頭,那時候就算是魔皇親至,怕是都無法將他給救回來。
死氣沖擊足足持續小半個時辰。
將陳旭給折磨得死去活來,他甚至都忍不住放棄繼續參悟枯木逢春,在這種況之下,他只能率先保住命,讓自己最后一點生機不會流失殆盡。
活著最重要。
若是隕落的話,再好的大機緣都沒有用了。
“與我本以前的反應一模一樣。”
神念看到陳旭不斷發出悶哼聲,臉上閃過一笑意,曾經自己本修煉的時候,面對第二波死氣沖擊,同樣是放棄參悟枯木逢春,同樣要經歷無邊的痛苦。
擁有木行之主大部分的記憶,因此對于陳旭正在承的痛苦,有著一種說不明的同。
沒過多久。
第二波死氣沖擊結束。
陳旭緩了一緩,才能繼續參悟枯木逢春。
“在這種大量死氣的沖擊下,我似乎更能夠到生死的真諦。”
他睜開雙眼,環顧四周的時候,覺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
以往看不到的生氣與死氣,在這一刻都變得清晰許多。
無限接近死亡,才能夠真正領悟到生死的真諦,他對于這一句話終于有了深刻的理解。
“枯木逢春,化死氣為生機之力。”
陳旭喃喃自語,他著自己的一道道死氣,開始轉化這些死氣。
他明白枯木逢春最重要的一點,枯木逢春,并非是憑空創造出來大量的生機之力,而是以枯木中的死氣作為一枚種子進行‘生發芽’,以此達到重煥生機。
“咦,他已經到第一層的門檻了?”
神念一直盯著陳旭的修煉進度,當看到陳旭周圍環繞的死氣,開始發生變化的時候,知道陳旭怕是距離正式踏進枯木逢春第一層不遠了。
速度有點快啊!
心中涌起一不可思議,雖然知道極端的辦法,往往能夠讓人發出來前所未有的潛力。
但是陳旭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悟到枯木逢春第一層的真諦,依舊是讓人難以置信。
因為神念記得很清楚,自己的本修煉枯木逢春之時,是第三天的時候,才領悟到其中的本義,再利用半天時間,才能踏進枯木逢春第一層。
現在陳旭僅僅用了兩天時間領悟到這一點,那麼他很可能創造一項紀錄,最短時間功修煉枯木逢春第一層的記錄!
“是不是他一次次創造奇跡,讓我心理承能力都提升了?”神念輕聲說道。
發現自己現在的反應,比起前面陳旭通過考驗之時的反應,有著很明顯的區別。
雖然依舊會到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但是心泛起的波,已經小了許多。
越是接近功。
陳旭越是不敢放松,他知道自己的況不容樂觀,雖說自己知道要借助死氣,讓自己重新煥發生機。
但是想得到,不一定做得到。
要做到這一點,并非片刻間的事,必須經過一次次的嘗試,才有可能功。
“還有第三波死氣沖擊,雖說我的生命火焰正在慢慢恢復過來,但是第三波死氣沖擊,也許會令我生機全無。”
陳旭閉上雙眼,他時刻維持著蓮魂圣法的運轉,毫不敢有半點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