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難得陸嶼離開了華庭公館,蘇宛辭立馬將電話給紀棠打了過去。
“嫂嫂,我哥在家嗎?”
紀棠的聲音隨著關門聲響起,“不在,去局里了。”
說著,問蘇宛辭:“陸嶼那黏妻奴走了嗎?”
蘇宛辭點頭,“出去了,陳恒千呼萬喚,總算把他們老板喚出去了。”
紀棠失笑,瞅了眼時間,快速道:
“小晚晚,隨便拿兩件服,嫂嫂帶你跑路。”
蘇宛辭眉心上挑,“等我五分鐘。”
紀棠也道:“先找個中間點見面,等見面后,我們再商量去哪里。”
蘇宛辭應下。
半個小時后。
兩人在市區的一個商業樓前對頭。
瞅著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紀棠問蘇宛辭:
“晚晚,你想去哪兒?”
蘇宛辭想了想,說:“要不去我之前的公寓?”
就和紀棠兩個,也不用想著離開湘城,往別的地方跑。
就以陸嶼和徐瑾屹的手段,們跑也跑不遠。
紀棠自然也能想到,并未猶豫,直接點頭。
兩人并沒有直接去公寓。
而是在湘城繞著市區轉了兩圈,兜了兜風,消磨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拐彎去了蘇宛辭之前的公寓。
雖然那套公寓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但定期會有人來打掃。
哪怕長時間不住,里面依舊安靜清潔。
來之前,紀棠特意去買了幾瓶酒。
進門后,兩人將酒和大包小包的零食放在茶幾上,一起坐在沙發上追劇看綜藝。
十幾分鐘后,蘇宛辭里咬著薯片,問旁的紀棠。
“嫂嫂,你覺得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會追過來?”
紀棠往窗外看了眼天,說:“那得看他們什麼時候回家。”
說罷,紀棠倒了兩杯紅酒。
將其中一杯遞給蘇宛辭。
“來,小晚晚,管他什麼男人呢,咱們今天玩個痛快。”
天天被榨,今天總得好好放松一次。
喝著紅酒,吃著零食,聽著耳邊舒緩的音樂,這種雅致的生活,那一個滋潤。
“嫂嫂,你們什麼時候進組拍戲?”
紀棠:“應該也快了,最多再有半個多月吧。”
蘇宛辭提議,“不如時間去泡溫泉吧?”
紀棠眼睛一亮,“行啊,今天時候不早了,去不了了,那就明天吧。”
下午四點。
蘇宛辭的手機率先響起。
彼時兩人都已經有些微醺。
但意識猶在,瞅著屏幕上‘老公’的備注,放下手中的酒杯,蘇宛辭將手機關了機。
見狀,紀棠直接給了一個大拇指。
雖然說們兩個的行為可能有點缺德。
但之前們被無底線榨的時候,那兩個罪魁禍首更加缺德。
蘇宛辭關完機后,不等徐瑾屹的電話打進來,紀棠也接著將手機關機。
而此時此刻,華庭公館中,沒找到自己老婆,站在大廳門口給自家老婆打電話的陸嶼:“……?”
聽著話筒中冰冷的機械音,某人眉心“突突”直跳。
他又打了一個,結果和剛才一樣。
仍舊是關機。
陸嶼眉心皺起,喊住還沒離開的陳恒。
“去查太太在哪兒。”
陳恒有些懵,反應過來后,連忙打電話吩咐下面的人去找。
半個多小時后,徐瑾屹回到城南公寓。
然而整個公寓空無一人,哪里還有紀棠半個影子。
很快,徐瑾屹將電話打給了林澤。
就在他掛斷電話后,陸嶼的電話卻接著打了過來。
徐瑾屹這邊剛一接通,陸嶼便道:
“表哥,你老婆又把我老婆拐走了。”
徐瑾屹:“……”
了眉心,他說:“們沒出湘城,我讓林澤去找了。”
陸嶼拿著鑰匙往外走,“我也一起去。”
五點半。
蘇宛辭之前的公寓外面。
科尼塞克和軍用越野同時停下。
從車上下來后,陸嶼和徐瑾屹對視一眼。
隨后不約而同看向了公寓大廳的方向。
兩人又各自拿出手機給蘇宛辭和紀棠打了個電話。
這次結果仍舊和之前一樣。
關機,沒人接。
掛斷電話后,徐瑾屹先上前敲了敲門。
可里面那兩個人裝死一樣,本沒來人開門。
陸嶼“嘖”了聲,直接示意后面的陳恒撬門。
“撬開。”
陳恒不敢耽誤,連忙上前。
十分鐘后。
門被打開。
大廳沙發上,紀棠和蘇宛辭轉頭往后看了眼,正好對上陸嶼和徐瑾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