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走了兩步,就來到客廳。
此時客廳窗簾大敞,晨從落地玻璃窗外灑了進來,外面就是清晨的黃浦江景。遙著江面,鋪面了金,水波搖曳,江面波粼粼。
渡時常從江面上緩緩劃過,拉起了這清晨的忙碌。
容祈就站在不遠的吧臺,他扭頭問道:“喝咖啡嗎?”
程厘看著他,依舊是剛才那一黑裝束,長被熨燙地筆垂順,穿在他上,顯得格外修長筆直。
待掃過他的線,有些驚訝。
別說,屁還翹的。
這男人沒運吧。
容祈見沒回話,回頭過來,就見眼睛直勾勾盯著。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可是又發現視線的角度,不對勁。
程厘正看得有些出神,就聽到他帶著幾分玩味的口吻問道:“就這麼好看?”
“嗯。”程厘下意識應道。
等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回答了什麼,趕往回找補說:“也還好。”
“哦,只是也還好啊?”容祈端起咖啡,往這邊走過來,那雙長一點點在程厘眼前放長,直到他走到面前,帶著慢悠悠地指控說道:“那你還盯著看這麼久。”
程厘發現,不能跟他在這種話題糾纏。
因為兩人臉皮的厚度,完全,不在一個水平面上。
“我要喝咖啡,”程厘轉移話題。
但其實,對咖啡真一般,除非加班困的不行,才會喝點提神。
“以后大方點看,”容祈氣定神閑地盯著。
程厘還想要掙扎下,表示真的就只是看了一會兒。
誰讓他長這麼長。
屁還這麼翹。
但剛抬頭,就見容祈微微抬頭:“反正你干什麼,都是合法的。”
合法?
程厘似乎被這兩個字刺激了下,這一夜做的夢,再次在腦海中回放。雖然都說夢是混的,但總有些片段,還是記得的。
幾乎是反應式的說:“包括占有你?”
靠。
不是。
在說什麼夢話。
啊啊啊。
艸。
這是沒睡醒嗎?
程厘迅速說道:“我說夢話呢。”
容祈角微松,隨后,他將手里的咖啡杯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咖啡杯磕著玻璃臺面,發出的那種清脆磕撞聲,仿佛直接磕到了程厘的心頭。
“所以,你夢里也全都是我?”
啊。
這句話,都能被他抓到這種的嗎?
程厘覺后脊背都要涼了。
跟聰明人說話,這麼可怕的嗎?
容祈也沒管的沉默,只是慢悠悠低笑了聲,語氣格外拽地問道:“這算什麼?是對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沒……
好吧。
就是有。
程厘連反駁都不敢出聲,畢竟昨晚,確實做了一整晚的夢。
就在幾乎準備落荒而逃時,門口突然傳來開門聲,是那種指紋鎖被打開時的滴滴響聲,這聲音此刻在程厘聽來,猶如天籟。
不管現在,是誰來了。
他/,都是程厘的救命恩人。
當門口的人進來時,從玄關過來,就看見站在客廳里的兩人,登時驚訝。
“先生,你在家呢。”這是家里的保姆阿姨。
之前程厘雖然也來過,但都是阿姨不在的時候。
阿姨瞧見容祈側站著的程厘,先是一愣,隨后笑著說:“這位就是……”
阿姨知道容祈結婚的事。
畢竟家里出現了生的服,還準備了房間,只是一直都沒見過正主。
容祈卻打斷道:“介紹一下。”
程厘正準備跟阿姨打招呼,畢竟以后也就徹底搬過來住了。
只是還沒說話,就覺肩膀上搭了一只手臂,容祈直接手將攬住,對保姆輕笑道:“這就是我那位,對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太太。”
程厘:“……”
他這介紹,說得,是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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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