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湘咽了咽,其實沒人願意回想那些事,明明都快要忘了,南心又哭得淚流滿面的喊著「峻北」的名字。
其實沒人忍心,天天看著南心哭天搶地的說自己不願意忘記,又說只能忘記的樣子,真跟看著有刀子往那人上不停的扎似的,看著都疼。
可南心誰也開導不了,已經走進了很死的死胡同,楚峻北對越好,越是愧疚,越是覺得自己配不上。
無論誰勸,都不會有用。
若不是靳斯翰心狠,以劉湘這種流之輩的心腸,一定不讓南心去做那樣的催眠和殘忍的更替記憶。
這個過程不止一次的失敗,當南心徹底擺過去記憶的時候,連楚建勛和劉湘都不認識了。
靳斯翰有私心,他覺得自己欠妹妹太多。
應該還一個很快樂的年紀。
妹妹讀書績很一般,便讓即將大學畢業,不用再考試,又在20歲這個青春浪漫的年紀,一定可以無憂無慮。
現在李沁兒的記憶里,就是上了個普通的大學來到國外,已經21歲,經歷過很多好玩的事。
有時候想起父親還是有些傷心,因為是出去旅遊時出的車禍,好在早已接這個結果,如今已經釋懷。
在李沁兒的記憶里,唯一憾的就是沒有談過。
而靳斯翰當初在南心深度催眠的過程中,也請了醫生給南心補了-。
他希自己的妹妹以後可以遇到一個好的男人,那個男人與顧展唯和楚峻北都沒有任何關係。
妹妹就是20歲21歲的李沁兒,沒有談過的李沁兒,是一汪清水,會重新開始一段人生的李沁兒。
他會替的人生嚴格把關,絕不輕意點頭。
「峻北。」靳斯翰開了口,楚峻北驀地側首過去,眼角瞇收時,臉上的跳了跳。
「南心不能再想起你,一點也不能,我要給一段全新的人生。」
靳斯翰目清冷幽淡,楚峻北眼中震然也無法撼對方的平靜。
「南心一旦想起你,過去的林林種種,都會讓痛不生,這一年,沒有你,過得不知道多快樂,偶爾埋怨,偶爾大笑,這是正常的人生。」
楚峻北咽下唾沫時,覺心口都提了起來。
靳斯翰的意思明顯,即便這個人就是南心,即便他已經認出了南心,靳斯翰也不會允許他和南心再在一起。
「我。」楚峻北嗓子干啞,連說話這一瞬都扯到了心脈肺葉,痛得很。
「我不會讓想起過去,未來的人生,我來給。」
「怎麼可能?」靳斯翰覺得好笑,若當初妹妹的人生楚峻北能給,也不用弄那樣樣子,他淡瞥著楚峻北,發現這個男人已經不會脆弱得讓人擔心了,也算是對妹妹曾經的要求有了待是不是?
「楚峻北這個名字在腦子裏過一百遍過一千遍,過一萬遍,真的會想不起?
若有一天,明明想起了,卻為了不讓你擔心,又裝作自己什麼也沒有想起來,怎麼辦?又像以前一樣,的一個人躲著承?
你就放手,讓重新活一次,就算對有愧,放過,不行?」
楚峻北的手指蜷,拳時指節緩緩白,面也沉沉而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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